“怎麼了?”鬼九著急得不得了,他既不能離開,又不能不顧小巧。
門緩緩打開,楚霏兒一襲白衣早已染成了血紅色,毫無表情地指了兩三個小廝,“你,你,還有你,把人抬到我房間去,記住要輕。”
一個女人要三個人來抬,這不是殺雞用了宰牛刀嗎?三個小廝十分不解,進屋就聞到了一股鐵鏽味,很濃鬱,緊接著便看到了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躺在床上。
“啊!啊!”三人的叫聲劃破長空,楚霏兒下意識堵了堵耳朵,三個大男人還比不上小巧那個丫頭。
“叫好了就去搬,這是你i你們王爺最疼愛的妻子,若是出了問題,隻能那你們試問了?!!”楚霏兒向來不願意威脅彆人,但這可是破例,她實在不愛聽這三人的重奏。
三個人緩了一會兒,一咬牙將人抬了起來,路過中國小廝丫鬟旁邊,有膽子大的看了看,半邊臉都是又青又紫的。
經過一場大手術,楚霏兒已經精疲力儘了,這時候恰好聽說了門外麵慕越澤正在和武攝政王對陣,兩人都帶著兵,現在在門外是誰也不讓誰。
楚霏兒歎了口氣,向著大門走去,眼瞧著那大門門檻踩了一腳,蹦了出去。
“奧?什麼風將周武王殿下吹來了?”
“王妃,老夫乘著皇命到此來處理此事。”曹燁周正地行了個禮,他對這個馥羽姑娘是十分有好感,聽說此人不進長相出眾,且素手醫天下,善心普眾生,可惜就可惜在嫁給了慕越澤。
“武攝政王不必多禮。”楚霏兒上前一步,直接挽住了慕越澤的手臂,慕越澤也沒有多想,“王爺,我們回去等不好,這天兒也是怪熱的,我命人備了些解暑的茶水,我們可以邊喝邊聊。”
話說到這份兒上,曹燁就算是在難以接受,也不得不將這接受下來,眾人跟著編輯進了玄王府。
曹燁還是第一次進玄王府,一進便驚訝住了,這王府內竟然都是體能訓練的跑道和其他場所。
心中默默地記下了,楚霏兒第一次見接待客人,對於這個曹燁,他也隻是略略知道一二,若真是想要對他了解,還真是要下一番功夫。
“攝政王家中,是有一位病人,整夜不得安眠,且有嚴重的心肺病。”
本來還在玩兒茶杯的曹燁猛的抬頭,看著這張絕美的臉,如何都問不出來到底誰是你的閨女?
“你是如何知道的”
曹燁眼睛一亮,他夫人得病很久,藥石無靈,他本就聽說那馥羽姑娘醫術高超,這回兒倒是忘了。
“從攝政王身上看出來的。你眼下青紫很明顯,且你的身上有種紅呂的味道,那是專門治療失眠之痘的配料之一。”
慕越澤抿嘴笑了笑,楚霏兒的記憶力真不是蓋的,兩下子就講他夫人的病
“神醫,神醫,可有解決之法?”曹燁哭著就要跪下,楚霏兒讓了好幾次,最後還是磕了一個響的。
“現在她都有什麼反應?晚上睡覺的時候,越詳細越好,不用著急,詳細一些對她的治療有好處。”
曹燁猛的眼中有了光,細細的說著他夫人的近況。
楚霏兒聽的也十分認真,得出了結論,表明兩天後會上門給攝政王妃親自診病,曹燁立馬感動的不知所以然,當即就將兵退了。
楚霏兒和慕越澤在門口將人送走,慕越澤直接開了口,“三娘呢?”
“在我屋兒,現在有點嚇人,但是至少命保住了。”
慕越澤並未回話,隻是徑直朝著楚霏兒的屋子走去。
楚霏兒也見怪不怪,慢慢跟在後麵,畢竟那團血肉模糊確實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