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你和我交個底,這次劉興國來我們漢東省,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在省委大院的省長辦公室裡麵,劉震東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詢問道。
在劉興國這個級彆的人物,若沒有大事的話,絕不會輕易的來到漢東省。
“老劉,實不相瞞,很有可能是衝著你來的,不過我這邊也還沒有準確的消息。”趙康民從容的說道。
他不由得在心中慶幸,幸虧自己的級彆提上來了,沒有人可以製裁自己。
畢竟,改革發展這麼多年,還沒有自己這個級彆的領導,被抓的先例,所以也不擔心劉震東把自己供出來。
“什麼?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劉震東有些憤怒的說道。
“早點和你說有用嗎?以現在的科技,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趙康民沉聲說道。
“老趙,我要是真進去了,還求你幫我個忙,關鍵的時候拉我的兒子一把。”劉震東沉聲說道。
他的兒子並沒有從政,而是在羊城從商,而且也有著一家市值十幾億的公司。
如果正常發展的話,這輩子肯定是沒有意外了。
“嗯,他逢年過節沒少問候我,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能照顧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吝嗇。”趙康民笑著說道。
隻不過,想要自己照顧的話,那錢就必須到位!
“我不打擾你了,要思考一下應付策略了。”劉震東眯著眼睛說道。
他在掛掉電話後,整個人就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來到了窗戶邊上,看著下麵的大院,都想要跳下去了。
時間一轉,就來到了晚上。
劉興國並沒有在省委招待的飯店吃晚飯,而是去了一位朋友家裡麵吃飯。
至於這位朋友的身份,也沒有人敢問。
不過沙瑞金已經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那就是高育良。
在高育良居住的領導彆墅裡麵,劉興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祁同偉坐在另一邊,高育良站在一旁。
“高老師,現在就彆和我們見外了,坐下來吧。”祁同偉開口說道。
“劉書記,我這些年犯了不少錯,確實沒有麵子坐在劉書記的身邊,就讓我站著吧。”高育良百般懊悔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真心懺悔,最起碼態度要擺出來。
畢竟,劉興國一個人的態度,就可以決定自己以後的命運了。
“高教授,你可不像你,當初在漢東大學裡麵教書的時候,可是意氣風發。”劉興國笑著說道。
“劉書記,我有時候就在夜裡反思,或許這廣闊的政壇本就不適合我,隻有教室的三尺講台,才是屬於我的天地。”高育良頗為感慨的說道。
他的這番話,就是在暗示的劉興國,自己想要離開政壇,想要一個自由的身份。
“既然這樣的話,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和漢東大學的黨組書記說一下,讓你返聘回大學教書,怎麼樣?”劉興國平靜的說道。
他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這是高育良在和自己談條件。
不過,隻要高育良願意配合,而且有雙開的準備,那一切都還是很好商量的。
“高老師,你看劉書記都這麼客氣了,你就過來坐吧。”祁同偉再度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