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潘達因直起身子，有些淒涼的看著空，慘然一笑，“我想除了那件事，空總帥沒有任何找我的理由。”
“事情真是你做的？”
“嗯。”
“為什麼。”
“上麵命令，我也是奉命行事。”
斯潘達因話音落下，空犀利的眼神如刀割般看著斯潘達因。
“上麵，誰？”
斯潘達因盯著空的目光，無奈苦笑，“重要嗎？總帥大人，我隻是個奉命做事的人，也是事情敗落被推出去平息怒火的人而已，上麵的人是誰？您也猜的到不是麼。”
空臉色一暗，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沒什麼要交代的，隻是我還有個不成器的兒子，還請上麵能看在我為世界政府鞠躬儘瘁這麼多年的份上，幫忙照看一下。”
“嗯，老夫會把你的要求給上麵彙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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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走出了辦公室，幾個帶著麵具的人走了進去，片刻後，一個小盒子遞給了空，空提著盒子，什麼話也沒有說，徑直上了船。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此時已是夜晚。
澤法剛從集訓營走出來，向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一棟豪華彆墅門口，一個白發老頭子提著一個包裹起來的盒子正在門口等候著。
澤法定睛一眼，渾濁的眼眶突然熱淚翻湧，“元，元帥。”
正是海軍前任元帥空。
澤法三步並做兩步，一把抱住了空魁梧的身軀，空看著澤法明顯蒼老的臉龐還有巨大的機械手臂，也是感慨萬分。
聲音有些哽咽，“你個混小子，是不是忘了老夫是怎麼調教你的了。”
能叫澤法小子的人，海軍裡除了空，再也沒第二人了。
“哈哈，老師，您有好多年沒回來看過了吧。快進來，這麼多年沒見，您還記得我住哪兒。”
澤法趕緊開門，將空迎了進去。
空看了一圈兒，和自己當初離開海軍時的陳設沒什麼變化。
“手臂還習慣嗎？”空看著單手擺弄著茶具的澤法問道。
“嗬嗬，早都習慣了，這手臂比起以前感覺更爽了。”澤法輕笑一聲，丟了右臂這件事情，早就不是那麼的在意了。
“聽說貝加龐克那裡關於血統因子的研究已經有了進展，給你重新續一條手臂應該不是問題。”空接過澤法遞過來的熱茶，說道。
“再說吧，老師，這麼幾年過來也都習慣了。”
空品了口茶，點了點頭說道，“知道老夫今天來做什麼吧。”
澤法手上的動作一頓，繼續擺弄著，“其實早就想到了，這個說客，除了您，再沒有人比您更合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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