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再拿西海和海軍還有什麼辦法?”
“沒看到今年世界政府前半年的數據彙報嗎?”
“就是吾等視若罔聞的西海,現在整片海域的海賊,已經徹底消失了,徹底消失了,懂什麼意思嗎?”
“也就是說,再也沒有任何外部力量,可以限製西海的發展,除非他們自行內耗,但你覺得這可能嗎?西海現在除了革命軍政府之外,冒險家公會便是第二大勢力,就憑他們兩家的關係,你覺得,他們可能會將時間,浪費在永無休止的內耗上麵嗎?”
“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世界政府,赤裸裸的陰謀,並且還問問占據了大義這一方,逼迫吾等必須要同意的陰謀,從冒險家公會在西海開始成立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鑽進了這個人家為吾等自己準備好的編織袋之中了,越往後麵,口袋便紮的越緊。”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被深深的套進了這個大口袋之中,從第一次開始,我們沒有撕破這個口袋的話,那麼接下來,將會徹底淪落到,一步慢,步步慢的尷尬境地。”
“你以為多拉格和吾等一樣,隻知道爭權奪利,目光短淺到,隻放在眼前的蠅頭小利之上,放棄真正可一躍成龍的機會嗎?”
“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現在可能革命軍政府的大軍,都已經在西海集結完畢了吧,而目標,正是現在封鎖偉大航路西海海道口防線的空了。”
“更可笑的是,吾等現在就像個瞎子一樣,眼睜睜看著對方出手,自己卻全然沒有任何抵抗和阻擋的能力,現在還能指望誰?空帶領的那群廢物嗎?”
“庇特聖,你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什麼叫爭權奪利,目光短淺,你是在暗指誰?”
感情納斯壽聖後麵的話,全然沒有聽進去。
“哼,老夫說的不對麼?你納斯壽聖這麼快跳出來乾什麼?是因為老夫抓住了你的痛腳麼?你的那點兒心思,恐怕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不知道吧。”
兩人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在議事廳內,大吵了起來,反正現在這四個人,看上去都很是浮躁,按道理來說,都已經知根知底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了,誰的性格是什麼樣子的,大家也都了如指掌,今天像庇特聖這位平日裡,就難得一見其強勢性格的農務武神,今天竟然罕見的爆發了起來。
兩人都對著對方狂噴口水,沙發扶手被敲得梆梆作響,其他幾個人想插進去緩和調節一下,等了好幾分鐘,都沒有插得進去。
“夠了!!!”
薩坦聖一聲咆哮,回蕩在議事廳內。
因為已經開始走退休程序的緣故,薩坦聖現在的處境,明知道有些不合適,但還是耐著性子,坐在了這裡,一直到兩人的爭吵,顯然是上升了一個矛盾等級,庇特聖的拳頭上已經覆蓋了一層漆黑的武裝色霸氣,納斯壽聖手中長年挎著的那把初代鬼徹,刀身已經有一半除了刀鞘的時候。
薩坦聖這次忍不住了,直接出言阻止了即將大打出手的二人。
然而能將兩個人,並且其中一個還是個長年溫吞的老好人性格,給逼成如今這個樣子的話題最開始,早就不知道已經偏離到了哪裡。
但是也無所謂了,隻要這兩人不再繼續胡鬨下去就好了。
納斯壽聖本來就是個武人脾氣,怎麼今天庇特聖也跟著鬨騰了起來,平日裡庇特聖在開會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隻在最後參與表決一下的,像今天這樣,不但開口闡述自己的想法,甚至直接和納斯壽聖乾了起來,還真的是,極其罕見的一幕。
兩人聽到薩坦聖帶著憤怒的大聲咆哮後,互相瞪了對方一眼,然後各自撤去了武裝色霸氣和防備機製,緊跟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各自的頭都扭向一邊兒!!!
“一隻腳都快要踏進陵園的人了,還在這裡鬨,怎麼?老夫現在說話不好使了?是不是覺得老夫馬上就退休了,位置要交出去了,覺得現在是爭權奪利的好機會了?”
“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諸君心中還不警覺起來,積極尋找對策,找出解決問題的關鍵,然後徹底解決問題。”
“放著最應該做的事情不錯,反而互相攻訶對方,抓著對方以前的錯誤不放,這是想乾嘛?覺得現在世界政府還不夠亂麼?打算在老夫卸任之後,來個徹底大清洗?”
“都火燒眉睫了,還在想著打壓對手,老夫真是”
當當當~
拐杖敲擊地板的聲音十分響亮,連綿不絕
由此可見薩坦聖確實是動了真火,當然,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被這兩人給氣的。
在薩坦聖一頓厲聲嗬斥下,兩人徹底消停了下來。
沒有繼續搭理兩個人,薩坦聖轉頭看向了法務武神瑪茲聖,問道。
“聖器的消息打探的怎麼樣了。”
“還算不錯,七水之都的網已經撒了下去,現在可以說整個七水之都,遍布我們的眼線,幾乎每天都會有大量的情報,彙聚到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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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