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將行長辦公室打掃整潔乾淨,拿著拖布去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李詩雨也拿著拖布進來,他主動跟李詩雨打招呼“早。”
哪知,李詩雨沒有搭理他,反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肖毅笑了,說道“乾嘛這麼凶,即使咱們成不了最親的人,也不至於成為仇人吧?”
李詩雨沒好氣地說道“你是最壞、最狠的人,比任何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哈。”肖毅大笑“不至於吧?我不壞也不狠,我是正當防衛,如今這年頭,防火防盜還要防跟你雲雨的那個人,誰知道她按的什麼心。你也不用記恨我,通過這件事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技不如我,願賭服輸,認了吧,一會來我辦公室,交換錄音筆。”
李詩雨搞完衛生後,就來到了肖毅辦公室。
肖毅衝她伸出手,說道“拿來。”
“拿來什麼?”李詩雨沒好氣地問道。
“我的錄音筆。”
“砸了。”
“呦,脾氣好大,隻有這脾氣和你的學曆成正比。”
肖毅這是在明顯地奚落自己,李詩雨惱恨得臉就紅了“你……”
“我什麼?”肖毅平靜地看著她。
李詩雨氣得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把他一口吃掉!
肖毅見她乾生氣說不上話來,偷偷一笑,拉開抽屜,拿出她那支錄音筆,說道“我從頭至尾聽了一遍,還好,你沒給黃行長錄音,無論黃行長是坐懷不亂還是正中你的下懷,如果有的話,你在濱海的職業生涯也到頭了。”
李詩雨故意賭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錄,那是我刪了!”
肖毅說“可能你不具備給黃行長錄音的膽子,你也不想這樣做,因為黃行長是君子,你天天給他打掃衛生,應該早就品出來了,對不對?”
“他比你們任何人都強。”
肖毅晃著錄音筆,滿意地說道“看在咱倆一……晚情的份上,能告訴我為什麼?”
李詩雨說“為什麼還用問我嗎,你應該知道。沒錯,我就是想離開行長辦,離開那個見了我就流哈喇子的人,不想天天乾打掃衛生、收發報紙浪費青春和學曆的事。”
“那你也沒必要采取這個損招來要挾人啊!再說你的技藝也不怎麼樣啊?”
李詩雨尷尬地紅了臉,說道“你儘管損我,有了這次教訓後,我會熟練掌握這個技術的。”
“你的書還真讀到腿肚子裡了,這樣做真的沒有必要,我會在適當時候跟行長建議把你儘快調出去。”
“我已經謝過你了,就不用再說虛的了。”
“你什麼時候謝過我……”話沒說完,肖毅就理解了李詩雨這話的意思,她指的是跟他的那一晚。
想起李詩雨用這個拙笨的招術換取工作上的調動,肖毅既可憐又可恨,說道“其實我當時就明白了,不然憑你的學曆,你何苦要將自己委身我這個刑滿釋放人員?正因為我明白,所以那天晚上我對你也沒憐香惜玉倍加溫存,咱們兩清。”
肖毅說完,將錄音筆扔在桌上。
李詩雨拿起筆,她狠狠地瞪著肖毅,屈辱的淚水眼看就要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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