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馬上定房間。”
肖毅給招待所打了電話,他定好房間後發給了郝東奇。
開完會,已經中午十二點了,肖毅跟黃行長請了假,直奔醫院趕去。
半路上他接到了王悅的電話,王悅在電話裡告訴他,王川請客,不去招待所,醫院西側有個濱河酒店,已經在那兒定了房間。
肖毅一聽就急了,說道“他是不是有病?我都已經在招待所定好房間了。”
王悅說“王局長說了,說你總是帶人吃政府不好,小心有人做你文章。”
“他彆逗了,打著冠冕堂皇的幌子想做東,好吧,滿足他。”
掛了電話,肖毅又給招待所餐廳打電話,退掉所定的房間。
連王川都認為他不能在招待所吃飯了,看來,是到了該退掉一切的時候了,隻是最近太忙,實在抽不出時間。
肖毅趕到濱河酒店,一看王川,他不由地大笑。
王川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捂著發福的臉頰,說道“笑什麼笑,不就是比以前富態了一點嗎?”
肖毅看著侯梅說“嫂子呀,你都給他吃了什麼,怎麼忽然跟氣吹的一樣,想當年,他在校體隊裡唯一一位田徑全能王子呀!”
侯梅委屈地說道“他在醫院住院的時候就已經發胖了,你們唯恐我餓著他,總說讓給他好吃的好吃的,我哪敢虧待了他,回到家後,我老爸老媽天天魚肉伺候著,不發胖才怪呢。”
王川說“沒關係,我心裡有數,上班就好了,天天下鄉,吃的東西少油少鹽,馬上就瘦下來了。”
郝東奇這時說道“川兒呀,你可彆下鄉了,起碼休養半年。”
侯梅看著王川,憂心忡忡地說道“是呢,我要不攔著,他就上班了,我說你都沒複查,也不知道恢複得怎麼,哪能這麼早就上班呀。”
肖毅說“行了,扶貧大軍中,不缺你一個傷病員,你還是少給組織上找點麻煩吧,想上,也要等過了年春暖花開了再上。”
侯梅說“就是呀,你看大家都這麼說,就說明我不是自私的,傷這麼重,怎麼也要恢複一年半載的。”
王悅給肖毅倒了一杯茶水,說道“依我看,以王川同誌堅毅的毅力,上班是沒有問題的,大不了我們做好再送他來醫院的準備就是了。”
“哈哈。”大家都笑了。
王川撓著後腦勺,說道“好了,好了,就知道你們要開我的批判會,我年前不去就是了。”
肖毅問道“先說說複查結果吧?”
王川看著王悅,說道“讓她說吧,她今天就跟膏藥一樣,恨不得貼在大夫身上,唯恐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神秘的就跟偵探一樣。”
肖毅知道王悅擔心的什麼,他也擔心,就問道“悅兒,到底怎麼樣?”
王悅說“警報解除,肝上長了個血管瘤,良性的,大夫說可以和王川同誌共存,其它方麵恢複得很好,就是有一樣,他要減肥,必須減肥。”
肖毅鬆了一口氣,他問王川“怎沒把李嵐叫來?”
不等王川說話,王悅就替哥哥回答道“她說不想見你,看見你就一腦門子氣,如果沒有你她肯定會來。”
“我?我又怎麼惹著她了?”肖毅無辜地說道。
王川說“你肯定惹她了,這個人心眼正、直脾氣、炮筒子,眼裡揉不得沙子,有話就得說,不說憋在心裡容易生出得難受,沒有的事她裝不出來。”
作者題外話三更來了,讓大家久等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