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包間裡,隻有張貴新一個人,已經點了好幾道菜。
肖毅進來,看他點了這麼多的菜,說道“老兄啊,你這是想撐死人的節奏嗎?就咱倆,哪吃的了這麼多?”
“不多,六六順。”
“就咱兩人,還講究什麼六六順?現在都提倡光盤行動,杜絕舌尖上的浪費。”
張貴新說“不打緊,吃不了打包我帶走。”
“那太好了,我的壓力頓時沒有了。”
張貴新笑著說“你們大城市的人就是講究。”
張貴新從下麵拎出一瓶酒,肖毅一看,說道“彆喝白酒了,中午有紀律,不讓喝,咱哥倆一人一瓶啤酒。”
張貴新說“少喝點,啤酒不算酒。”
肖毅笑了,說道“啤酒不算酒的話,你喝後去吹測酒儀,保證能吹出酒駕和醉駕。”
“嘿嘿,那倒是。”
“所以,咱們還是來啤的吧,白酒一瓶喝不完打開就浪費了。”
張貴新說“那也行,喝不了你拿回去慢慢喝。”
席間,肖毅問張貴新“老兄特地從興順趕來見我,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儘管吩咐。”
張貴新聽肖毅這樣,有些惶恐,趕忙說道“哪敢吩咐?是這樣,我聽小道消息說最近要動人,有這回事吧?”
肖毅說“肯定有,估計時間不會太遠,行長的意思想在行慶之前調整完畢。怎麼,老兄有想法?”
張貴新“嗬嗬”笑了兩聲說“的確有點想法,興順,是咱們省最偏遠的地方,雖然也是地級市,但誰都知道,按照過去的說法是鳥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在那兒十多年了,想動一動。”
“你的家在哪兒?”
“我家在興順。”
“如果你調走,家屬是不是……”
“我家不動。”
肖毅說“你這是人為造成兩地分居,好嗎?”
張貴新說“老夫老妻的了,沒事,另外,我孫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家屬不可能隨我調動的。”
“我懂。”肖毅想了想說“你有目標單位嗎?”
張貴新笑了,他沒立刻回答,而是給肖毅和他的杯裡又倒滿了一杯酒,然後才說道“有個大致目標,我說出來你可彆笑話我。”
“哪能,反之,你要是不說,我怎麼能知道你的訴求?”
張貴新說“我想去濱海分行。”
肖毅猜得差不多,想去濱海分行的人大有人在。
“老兄,先不說你能不能去,我想問一句題外話,也是私下話,這話我也隻能問你,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
“好,你問吧,隻要我知道,保證做到言無不儘。”
肖毅點點頭,問道“人家老崔乾得好好的,為什麼你們都想去濱海分行?”
張貴新說“我隻說我的想法,彆人的我不知道,也沒跟彆人探討過。我想,崔永安這次肯定要挪地方,再有,從地理位置包括資金規模,是其它分行沒法比的,誰都想去好地方,我也不例外嘍——”
肖毅說“你們怎麼知道老崔這次要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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