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儉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放心了。”隨後他又問道“那深圳你那位同學……”
肖毅將茶盅裡的水一口喝下,說道“我心理健全、生理健全,您老兄就彆我擔心了,我跟碧瑩我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現在她接手了家族事業,我倆天各一方,可能性渺茫。”
白宗儉說“我看你啊,可供你挖的井太多了,可能哪個都出不了水,不如我,摁著一個死啃,倒也真能挖出水來,可選的範圍越廣,越容易花眼,你莫不如確定一個方向,跟我一樣,死啃!”
肖毅長長歎了口氣,他內心深處的苦,白宗儉可能理解不到。
哪知,白宗儉卻說“我理解你的顧慮,真的。”
“你理解什麼?”肖毅問道。
白宗儉說“在你的那些朋友中,我確信咱倆關係是最近的,我們互相了解對方,你內心的顧慮無非就是坐過牢、離過婚,所以像小田和譚青這樣的神女,你不敢去大膽追求,就是俞歌這樣的你也不忍去追求,對不對?”
肖毅給他倒了一杯水,又給自己倒上,說道“對了一半。”
“那另一半是什麼?”
“另一半就是我有可能有一天什麼都不是。”
“我……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肖毅不好跟他說出內心的秘密和顧慮,儘管兄弟間關係再好,有些事也是不能說的,他說“我自己有時也不明白,就這麼稀裡糊塗著過吧,人啊,怎麼都是一輩子,至於美好的愛情,嗬嗬,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白宗儉忽然問道“對了,那個杜鵑是不是快生了?”
肖毅怔了一下,說道“這個……八成快了吧,我好長時間沒有她的消息了。”
白宗儉說“我隻能說,你受的傷害太深了,一時半會可能難以平複,儘管你否認,我不得不說,杜鵑的陰影在你心裡沒有完全抹去,所以影響了你的感情生活,你不敢邁入下一段的感情中,怕重蹈覆轍,尤其是年輕的像小田這樣年輕的女孩子,你不敢過深交往,像譚青這樣的女子,你更不敢問津,對不對?”
“嗬嗬,老兄,我看你改行吧,去當心理醫生。”
白宗儉說“你彆嬉皮笑臉,是你打電話找的我。”
肖毅說“我找你是說正經事的,我現在到了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想聽聽好朋友的建議,沒讓你說女人。”
白宗儉說“你彆小看了女人,女人能耽誤你的終生,一個家裡如果沒有一個好女人,那這個家庭是不會有發展後勁的,是沒有希望的,因為女人是你下一代的第一任老師,咱們選女人,不單單是選個伴侶,還是給你的子女選一位好老師。”
“是啊,你現在達到願望了。”
白宗儉說“我隻能說萬裡長征走完了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今年五一,我準備去禾源,親自到王悅家求婚。”
肖毅說“該往下進行了,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這事必須我自己去,直接麵對一切可能,如果他們家不同意,需要你下來去幫我做做工作。”
兩個人待到了後半夜才散。
晚上,肖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許是思緒太重,也許是白宗儉茶讓他興奮得睡不著,他坐起來,拿過手機想給那位神秘的朋友發條信息,想征求他的意見。
信息都編輯好了,他卻沒有發出去,因為以前就這個問題他征求過他的意見,他的態度很明確,不讓他轉入政界。
同一個問題如果反複谘詢他,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沒有主見?
肖毅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轉入政界,就會脫離那位神秘朋友的庇護,那樣會對他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目前還說不清楚,但就目前來看,與其當一顆無根的浮萍,不如在另一個領域紮根的好。
作者題外話二更奉上,請親們多多為本書投票,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