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泊城
這是解胄軍駐守的城市,一個月的暴雨讓這座城市也處於水淹的狀態,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城內軍隊的狀態。
城牆上的解胄軍嚴陣以待,在城外十裡,有數萬青胄軍,成行軍陣列。
“破城矛!”
青胄軍將軍一聲令下,上百青胄軍陣列出陣。
數百柄十米長的水矛在陣列上凝聚,瞄準城牆齊齊發射,震蕩引起數米波浪。
水矛如同巨型導彈,飛向高空衝破雲層,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解胄軍軍士指揮士兵在高空構築結界,高空的空間隱隱有一瞬的扭曲,隨後恢複正常。
水矛突然從城牆上的雲層鑽出墜落,直奔城牆上的解胄軍。
借著水矛的掩護,部分精銳小隊衝向城牆。
一部分水矛在空中像是被什麼切開,水矛爆裂,水霧紛落。
部分水矛打在城牆上的護城結界上,結界震蕩,緊接著幾道水矛接連撞在結界上。
幾名士兵一腳踏上天空,衝向水矛,雙手接觸水矛表麵,轉瞬在水矛上點扭按,百米水矛瞬間破碎。
但仍有十幾隻水矛給予結界最後一擊,結界破碎,城牆下的青胄軍抓住機會衝上城牆,跟城牆上的解胄軍交戰在一起。
解胄軍軍力不如青胄軍,這次青胄軍傾巢而出,他們能做的隻有拖延青胄軍的腳步。
城內
“有序撤離,不要慌張。”
解胄軍軍官指揮著人群撤離城市,青胄軍破城,最後苦的肯定是百姓,不如帶著他們一起跑。
封巧義站在高空,俯視著這場戰爭。
戰爭很殘酷,城牆上的屍體早就能填滿女牆上的每個缺口。
青胄軍連落單的百姓都不會放過,遇到平民也是抬手殺害,毫不留情。
“他們在殺百姓,這群瘋子……”唐皎皎有些咬牙切齒。
再怎麼戰爭,都不該對百姓出手,現在都是網絡時代,什麼事情發到網上,他們青胄軍還要不要臉了?
“青洲情況特殊,兩族人是死敵,就算做些什麼彆人也說不了什麼。”
龍舒梅了解過九州的具體情況,其中就屬青洲情況最複雜。
兩軍千年死敵,相互廝殺,爭奪地盤。
常年的戰爭讓兩軍單拎出一軍,都是其他大洲軍隊難以抵抗的強軍。
如果不是兩軍實力太強,龍國皇室早就派兵解決這件事了。
封巧義頷首,帶著兩人繼續趕往內海堡壘,這裡的戰鬥與他無關,暫時無關,至少要等到戰爭結束,他們才能出手。
內海堡壘
內海旁的某處草地,內海彙聚百江之水,生機盎然,唐禮便命人在這裡種了花草墓園。
隻是不知為何,最近的花草枯萎得厲害。
墓碑旁,唐禮靠在墓碑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寧靜的時光。
墓碑上寫著解胄軍白月,唐禮愛人之墓。
“白月,我感覺大限要來了,那幾個總指揮有問題,內海恐怕要出大事,到時候我就下去陪你,咱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你說咱們的女兒現在還活著嗎?古代那種把孩子放在竹盆,那順江而下的法子能活嗎?”
“估計是活不了吧,到那個時候希望女兒能原諒我,要是不原諒我也行,到了下麵,是殺是剮都由她。”
百江內海
一個月過去,內海的海平麵已經下降數米,海內也呈死水狀,死氣沉沉。
卡特森獨自一人站在海邊伸出左手,用匕首割破手指,任由血液滴入海中。
不一會,海內暗波湧動,一隻豬首浮出水麵。
和普通的豬相比,他的體型更大,兩隻恐怖的獠牙鋒利肮臟,它黑色的瞳孔中是對鮮血的渴望。
它的脖子下是肥碩粗壯,似蛇的軀體,它逐漸升到卡特森麵前。
“荒古凶獸並封,現在你要為我所用。”
他將匕首穿透手掌,口中禱念著怪異的咒語。
並封的額頭突然亮起一道陣法,一顆黑珠子從它口中鑽出,來到卡特森手中。
“哼,伊多萊文是屬於我的。”
卡特森吞下黑珠,雙眼有那麼一瞬被黑色籠罩,隨後恢複正常。
他離開了百江內海,並封垂下頭去,似乎被抽走了精力似的。
內海堡壘外,封巧義帶著兩人趕到內海堡壘,這裡是罕見沒有被水淹的地方,估計是因為這裡麵的那座內海。
“內海堡壘,來者止步。”青胄軍士兵喊道。
龍舒梅給封巧義拿了一柄傘撐開,隨後拿出一張金色令牌,厲聲道
“本宮乃是上京七公主,來此參觀,讓你們的駐地將領出來。”
皇室喜歡彰顯自己的身份和高貴,哪怕是公主都有屬於自己的身份令牌,等於變相的專屬身份證。
士兵看到令牌不假,趕緊回城報告。
唐禮穿著整齊的將軍服從堡壘內急匆匆地趕過來,向龍舒梅行禮。
“內海駐軍中將唐禮,見過七公主。”
“嗯,本公主和朋友要進內海堡壘參觀,麻煩唐將軍帶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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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禮有些心不在焉,唯一的目光隻留給了這位尊貴的七公主。
現在正是兩軍最重要的時候,這個時候他要做的隻有彆得罪這位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