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煥明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隨後拿出一張生機符點燃,隨後將生機之力緩緩注入昏迷的女人體內。
“我不是專業醫師,隻能做到吊著命,一會會有護道者來,讓她看看就能知道你姐姐的病因了。”
傳承殿殿員基本隨身攜帶生機符,生機符彆的不說,就是能吊著一口氣,能拖到會治病的人前來。
趙煥明看了眼緊張到十指緊握的少女,笑道“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覃馨袖,這是我姐姐,覃盈袖。”
“很好聽的名字,能講講發生了什麼嗎?”
“好,這要從我姐姐第一次生病說起。”
覃馨袖開始講她和姐姐打工的故事
兩姐妹本是被父母拋棄,自小就在福利院長大,出來後在城市裡打工。
有一天,她姐姐染上了小感冒,她們去醫院看了看,醫生開了一份藥,服下就好了。
在之後,過了一個月,她姐姐又生了病,醫生又給他們開了藥,花了不少錢。
然後姐姐覃盈袖就開始頻繁生病,由小病變大病,最後竟然直接昏迷,醫院給出的結論是腦神經受損,病人會變程植物人。
再之後,為了維持姐姐的生命,她不得不背負天價債務,再之後,就是燕寒上門要他姐姐的心臟,因為她姐姐的心臟和燕寒的未婚妻匹配。
“原來如此,所以你走投無路,背著你姐姐出來謀求生路。”
“對。”
“那些人看來打算殺人滅跡,這件事還需要調查。”
趙煥明起身,拱手行禮“護道人。”
天空上,芊芊倩影從天落下,穿著護道白袍的藍發女人回禮道“護道人左丘夢蘭,趙煥明是嗎?”
“是,傳道者趙煥明,她在官網求助了,我恰好路過,就接下了任務。”
“把前因後果和要做的事講與我聽。”
“明白。”
趙煥明把事情講了一遍,告訴左丘夢蘭,她需要去調查清楚這件事的真相,不過首要還是先治好她的姐姐。
“具體的情況我了解了,病人,就是這位了吧。”
左丘夢蘭來到覃盈袖身旁蹲下,一隻手點在她的眉心,她的雙眼泛起藍光,隨著感知遍布覃盈袖全身,左丘夢蘭很快收了手。
她站起身,對趙煥明和覃馨袖說
“基本可以判定是謀害,體內累積了很多精神類藥物,會使人精神不振,她體內的量,足夠讓一頭牛昏迷數十年,但也隻是積攢在神經上,對身體卻沒有任何危害,除了沒有主觀意識和動彈的能力。”
聖境修士隻要片刻就能看出一個人的病因,就算不是專業人士,以他們的精神力,也能查出病因,最多就是說不清楚。
“什麼?那能治嗎?”
“非常好治,隻要我取出她神經中的藥物就行。”
左丘夢蘭掌心向下,藍色靈氣鑽入覃盈袖體內,不一會覃盈袖突然一聲咳嗽,一團黑色粘稠物就被吐了出來。
她也隨之蘇醒,覃盈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喚自己的妹妹。
“馨袖…馨袖…”
“姐,我在這,我在這。”
覃馨袖握著姐姐的手,喜極而泣,聲音哽咽,左丘夢蘭帶趙煥明出來,把時間讓給這對苦命姐妹。
“大殿主要我跟你講一下,彆忘了全國青年大賽,傳道者的任務可以先停一停了。”
“明白,解決完這件事我就去雲州見大殿主。”
“嗯,調查之類就交給我吧,明天早上應該就能調查清楚。”
給出的信息很足,其他的東西,至少稍稍用風語問問就能知道了。
根據實力不同,風語能采納不同時間的信息,就算那些人抹去痕跡,也沒法抹去他們曾有的動作。
“麻煩了。”
“嗯。”
左丘夢蘭請點頭,目光撇向破舊木屋,覃馨袖哭著哭著睡著了。
“世界上可憐人這麼多,我們救得過來嗎?”趙煥明問道。
“但我們被救了不是嗎?傳承殿沒強迫我們執行命令,若是累了隨時可以休息。”
“對啊,天底下怎麼會有大殿主這般好人。”
“我走了,有事發消息。”
“好。”
左丘夢蘭離開了,趙煥明則是守在門外,劍氣逐漸擴散。
翌日清晨
趙煥明張開眼,拍了拍肩膀上的落灰,左丘夢蘭已經拿著一個文件袋回來了,手上還有一大堆早餐。
“辛苦了,吃點早餐吧。”
“謝謝,調查如何了?”
“他們把藥動了手腳,問了老中醫,都是能影響神經的藥,動手的是燕家的保鏢,發布的命令語音和視頻拿到了。”
袋子裡都是她找到的資料,這些資料完全可以確定有人動了手腳。
“所以動手的是?”
“燕州牧燕長寧的孫子,燕寒,要是告他大概率不會成功,燕州牧不會善罷甘休,最好去雲州當麵問問大殿主。”
傳承殿實力強橫,但動手也需要先經過大殿主同意,這件事太大了。
對方是燕州牧,州牧手上可不是隻有權力,而是燕州槍騎軍的絕對指揮權,燕州境內,若是真惹怒對方,槍騎軍完全可以對他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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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殿的貴客大駕光臨,老朽不勝榮幸。”
突然,一名老者突然和一名中年男人降臨小屋外。
老者拄著拐杖,容顏雖老,但是身姿挺拔,一身曆戰之氣,令人敬畏,但他的另一隻手提著燕寒,燕寒一身高定西裝,此時卻狼狽不堪,任由老者領著後領。
一旁的男人身著統帥正裝,雙目炯炯有神,成熟穩重。
“方亭統帥,還有燕州牧,二位就這麼離開燕州首都真的好嗎?”
左丘夢蘭皺眉,這兩人都是燕州的老牌聖境,一個戰場磨礪出的強者,一個三百年前的燕州牧,要是這兩人一起出手,她一個治療係修士跑不掉。
現在這兩人來到這裡,恐怕是為了自己這個孫子說情。
“我孫子不懂事,惹到了二位,不知您能否高抬貴手,通融通融,老朽必有重謝。”
老人家氣息沉穩,說出來的話卻不像請求,而是威脅。
不過接下來,他卻把燕寒按在地上,給幾人不停磕頭。
“我錯了,錯了,求求大人們高抬貴手,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求饒帶著哭腔,燕寒一個勁地哭,一個勁的求饒,好像一個洗心革麵的罪犯。
“您滿意了嗎?沒滿意可以讓他接著磕。”燕長寧問道。
“做錯了事,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你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覺得跪地磕頭,就能了結嗎?”左丘夢蘭嚴肅道。
知道要遭罪了,就會哭了,之前做事情的時候,怎麼不哭?鱷魚的眼淚罷了,左丘夢蘭可沒這麼天真。
“女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燕長寧警告似的說道。
“看來你們打算動手了?”
“燕州統禦級異獸多,我們用不著動手。”
“你覺得你們能掩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