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化身經,以靈魂為本道,修成本源外身,一個人能修成多少道化身全憑本事。
一道,兩道,三道,他將本源剝離凝聚外身,最後分出八道化身,與模擬中的自己完全沒法比。
化身死去就會回歸本源,不過所有的修為都會消散。
他現在的本體是聖境大成,嘗試將身體切換成第二個化身,聖境修為全失,隻剩下和高中時期差不多的體質。
“果然,如果不修煉,我充其量就是個稍弱的高中生。”
以普通人的視角看著旁邊的庇護,他感覺這庇護玄妙無比,這是他第一次從普通人的視角看自己的劍意,好像隻要碰到就會死。
這具身體如果用遊戲來比喻,就像是自己的第二個賬號,可以無縫銜接的那種。
但有一點好處,他的右手回來了,他揮舞著右手,感覺棒極了。
畢竟這麼久都在用左手生活,戰鬥,右手好不容易回來了,這種感覺很奇妙,一種失而複得的幸福感讓他欣喜不已。
有了新的身體,封巧義就開始準備吸收淬血煉體的傳承。
他取出淬血異體融入體內,這次沒有出現排斥,傳承的特殊產物能讓他完美融合傳承。
隨著融合了淬血異體,他的體內多出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但修為上沒有絲毫變化。
他取出陸吾精血,融入體內融合。
陸吾精血擁有著對所有異獸的壓製,其中的能量也是高到難以想象,剛吸收表層散發的力量,他的體內便有血氣翻湧。
體修一力破萬法的感覺瞬間上來了,按照修行法則,他現在應該是靈能境巔峰的修為。
“靈能境巔峰,這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封巧繼續吸收體內的陸吾精血,用氣血構築地藏。
他用力量強行開辟世界,便開始構築地藏。
淬血異體孕育的地藏不是血液構成,而是陸吾的統禦壓製之力,地藏是一道道恐怖虛影,每一道虛影都是他的模樣。
那是陸吾權能和他氣血力量的凝聚體,他這次僅花了一個小時,就凝聚了整整十道虛影,踏入地藏境,他想凝聚第十一道化身,卻隻凝聚了半個就失敗了。
“總感覺第十一個地藏有些怪異,好像缺了什麼。”
封巧義將身體切換回來,聖境修為重歸體內,他這才發現,在門外站著一位老熟人。
他走到門前開門,長孫明虹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有什麼事…”
“荀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是你讓他們查的東西。”
“我讓他們查的東西?”
封巧義想了想,難道是那天的那個陣法?
念及此處,封巧義道了聲謝就關上門,打開紙條。
紙條上畫著那道陣法圖案,在旁邊清楚地寫著這道陣法的信息和解析。
‘典型的換星靈陣,有多種變式,起源於大陸上的星之魔女五千多年前的陣法。’
‘具體功用隻有一個,轉換修煉天賦,但不是很建議學習這道陣法,因為這道陣法隻能將一個人九成九的修煉天賦送給另一個人,無法控製具體的比例。’
‘同時,這種陣法有人專門研究過,僅星之魔女本人能真正掌控。’
“修煉天賦轉移?”
他的修煉天賦本身為零,而他又是被陣法影響的人。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是有人把自己的天賦給她了,難道是黛琳娜把自己的天賦給她了?
不可能。
這種想法剛冒頭就被封巧義壓了下來,修行天賦在這個世界幾乎是自己的命根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給彆人?
封巧義繼續往下看,在下麵,還有驗證自身天賦的純度,若是接受過彆人的天賦灌輸,用這種術法就能看到天賦擁有者的虛影。
術法很簡單,也是一種簡單的陣法,不過就是倒映體內天賦,是個修行者都能做,無非速度快慢而已。
他當即按照上麵的方式,在自己身上倒映天賦。
靈力構成藍色明鏡,他關了燈,他的身影在鏡子虛浮不定,在鏡子中,他的身影逐漸模糊,轉變為三個人影。
其中第一道人影,就是他自己,鏡中的自己隻剩下一個胳膊,沒有聖境氣息,就像是個普通人,他的身上冒著寒氣,無精打采。
這是他原本的天賦,雖然達到了金色標準,但是被人毒害,成了廢人。
第二道人影,則是一名劍客,那名劍客也是他,但他身上有著獨屬於江湖的灑脫與不羈,腰間的劍給予了他無邊的自信。
這是他的風嘯刻印,也是自己唯一得到的傳承刻印,帶給了他修行風嘯劍法的最高天賦。
隨著第三道人影的顯現,他的雙眼一凝,那是道嬌小的人影,隻是看到輪廓就讓他認出來了。
黛琳娜披著黑紗,慵懶地看著鏡中的他。
仿佛早就知道了他會發現,封巧義的突然癱倒在地,麵前的鏡子消散,他的靈氣罕見地在體內混亂。
“真的是他給我的修煉天賦……為什麼?”
他想知道黛琳娜為什麼要把她的修行天賦給他,難道隻是因為他沒了修煉天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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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怎麼越到後麵,修行天賦越好,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天賦。
封巧義平複了心情,好像他越了解黛琳娜,似乎就多知道了一些她對自己的好。
“唉。”
除了複雜,沒什麼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躺在床上,得知這個他也沒心情修煉了,睡一覺準備明天的全國青年大賽吧。
上京城古街
一家冰飲店前,一名赤發青年大口吃著甜冰粉,速度奇快。
四碗冰粉下肚,他舉起手,跟老板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擦了擦,示意結賬。
老板說出價格後,他拿出一張銀錢交給老板,隨後擺手示意不用找零了。
他擦了擦嘴,走向傳承殿方向。
傳承殿大門前,堆積如山的屍體在夜晚被堆積起來,準備集中統一處理。
兩名火屬性修士站在屍體堆,等著時間一到就集中處理。
他踩著血漬,雙眼流著淚,哭哭噎噎地跑過來。
“什麼人?這裡是傳承殿臨時管理的地方,其他人禁止入內。”
“啊…啊,啊…”
男人指著一旁的景東文,對兩人又彎腰又哭。
“你是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