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起那晚,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其實她的記憶很混亂,細節根本想不起來,更彆提男人的長相了。
新婚夜那晚,她酒量本來就淺,被勸著喝了一點酒之後,腦袋便開始暈乎乎,雙頰發燙,看人都能重影。
當時房間關了燈,她躺在床上休息,然後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壓在了上來。
她隻覺得那男人很重很重,差點把她壓得喘不過氣,男人身上陌生的氣息,讓她有些疑惑。
即便下意識地以為是陸燁文,心底還是很害怕。
“燁文哥哥,你能不能先起來?我難受。”
軟糯的嬌嗔並沒有換來溫柔以待,而是迎來了更加劇烈的暴風雨。
粗魯地揉捏,炙熱的吮吻
安安一邊哭喊,一邊掙紮,但毫無效果。
“嗚嗚嗚~”
那男人根本聽不進去,不斷地
這要是換作以前,即便想起了這段恐怖的記憶,她也不會理解男人在做什麼,更不可能想到寶寶是這樣來的。
現在的安安早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這些生理知識還是陸彥森手把手教她的。
男人曾經說過,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們自始至終都屬於彼此。
當時她不懂這句話的深意,隻覺得好幸福,他們屬於彼此,但現在她懂了,卻又覺得好委屈和難過,還有一絲屈辱。
她為什麼要有這樣的一段記憶?
現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昔日的甜蜜瞬間化為泡影。
她不明白為什麼彥森哥哥要在新婚夜這樣對她?
陸彥森望著女人眼裡的委屈和絕望,突然全身緊繃,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呼吸在這一瞬間徹底亂了。
他傾身上前,想要距離安安更近些,但安安一見他靠近,便瑟縮著往後退。
男人見狀,即便心底不斷抽痛,也沒敢再往前,怕嚇到她。
“安安,對不起,那晚我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傷害你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根本舍不得傷害你,我寧願那些痛都發生在我身上。”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肯定很恨我,也很害怕。”
“但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都不會發生,因為那晚我是被人”
話到嘴邊,頓了幾秒,又吞了回去。
安安現在情緒這麼低落,如果他說出了莊文菁和陸燁文的所作所為,那安安隻會更崩潰。
陸彥森舍不得再刺激安安。
而且他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晚他是被陷害的。
現在安安見到他都嚇得後退,讓他更加沒信心說出那些話。
畢竟安安跟那邊的人有著十一年的情誼,而跟他隻有幾個月的感情,現在還多了強迫安安這一罪行。
安安怎麼可能相信他?
他不能賭,也賭不起。
就算有證據又如何?
他確確實實對安安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給她純淨的心靈蒙上了一層陰影。
不管前因後果如何,他都該死。
經過一陣心理鬥爭,於是他話鋒一轉,決定用實際行動來減輕安安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