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文菁發瘋之際,另一邊正在跟安安共進晚餐的陸彥森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彥森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安安秀眉微擰,一臉關切地看著他。
“沒事,繼續吃飯吧。”
“真的沒事嗎?”
“放心吧,我身強體壯,打個噴嚏也不是什麼大事。”
“如果不是感冒,那會不會是蘭姨想你了?”
“我聽人說過,打噴嚏有很多含意,不一定都是生病,被思念也會打噴嚏,還有被罵,同樣會打噴嚏,可我不會區分這些。”
“彥森哥哥,你人這麼好,朋友這麼多,肯定不會有人罵你,那肯定是蘭姨想你了,我們晚點可以打電話給蘭姨。”
陸彥森唇邊揚起微微的弧度。
“安安,有句話說,一想二罵三念叨,剛剛我打了兩個噴嚏,估計真有人罵我。”
安安一臉驚訝,“啊?為什麼會有人罵你?”
“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知道誰罵了你?”
陸彥森被她可愛的反應逗笑了,伸手輕輕得蹭了下她的鼻尖。
“光靠打噴嚏,沒辦法知道是誰罵了我。”
“不過在打噴嚏的時候,我在心裡默念了一句‘反彈’,所以罵我的人肯定也在打噴嚏。”
安安一雙大眼睛倏然睜大,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原來還可以這樣?”
“彥森哥哥,你好厲害。”
陸彥森見她當真了,有些心虛,於是不再逗她。
“安安,剛剛是逗你玩的,這種打噴嚏的說法不一定準確,實際上沒人罵我。”
“啊?那‘反彈’也是假的嗎?我剛剛還在心裡默念了‘反彈’,想幫你報仇。”
……
沉默了一陣,像是終於忍不住了,男人肩膀微顫,喉間發出低沉的悶笑聲。
“傻安安,你太可愛了,‘反彈’咒語的功效,無從考證,隻能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但我還是非常感謝安安為我報仇。”
安安望著滿臉笑容的男人,雙眸微微耷拉了下來,嘴角微彎,心裡有點失望這麼有趣的見識居然是假的,可又有點慶幸彥森哥哥沒被罵。
陸彥森見小姑娘耷拉著小臉,而自己卻笑得這般開懷,心底有一絲絲歉疚,正想哄一哄她。
可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陸彥森看到來電顯示是今天預約的搬運服務公司,下意識地以為搬運打包的事情已經辦妥。
“喂,你好,我是陸彥森,事情辦妥了嗎?”
電話那頭頓了一秒,隨後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道。
“陸先生,非常抱歉,這次的打包搬運工作遇到了些阻礙,我們的四名收納師,以及在外麵等候的搬運工人都被豪宅的主人趕了出來……”
陸彥森眸色一沉,但沒有說話,聽著對麵把話說完。
這個負責人沒有逃避責任,不偏不倚地陳述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就連四名收納師發生衝突,還摔碎了其中一個娃娃的事都交代了。
“陸先生,這次的事情,我司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真的非常抱歉。”
“尤其是我們的兩位收納師存在著重大失誤,給您造成了實質性損失,對於這一切,我司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