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偶爾會遇見一些薑莊的人,他們對我投來了鄙視的眼光,我們走過時他們還在恥笑我,無非是說我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
我的心裡還是在想著那個“裹腳的老人”她多向我“娘”,那個被三把刺刀同時挑死的小孩多麼痛苦可憐
曹大少兄妹走在我和郝大哥的前麵和“維持會副會長趙和”說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也能聽到,無非就是“她們鄙視我、我是個膽小懦弱的人”等等,而曹大少兄妹隻是聽,緊皺著眉頭不說話,就這樣走回了驛站!
我和郝大哥走回後院的屋子,郝大哥沒有說話,給我打了盆水,我洗了把臉,郝大哥在一旁看著我說“傻憨兄弟你好點了嗎?”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我娘也是小裹腳!”
沉默了一會兒!
郝大哥忽然說“我知道你為什麼哭了”!郝大哥坐在府邊手中揉搓著“木棍”看著我
吃飯曹大少讓給我們倆送來兩盆“肉燴菜和兩盆黒麵窩頭”,其實郝大哥的飯量並不大,是照顧我的飯量,我心裡理解!
夜色以深,在郝大哥的注視下我默默地給自己纏好梆腿收拾利索,彆好“鐮刀畢方饕餮戈”和“青銅刀”對郝大哥笑了笑,走出了屋子,身後傳來郝大哥的聲音“小心點”
我走到院牆處伸手抓住牆頭翻了出去,月亮照的很亮,我並不知道那裡是皇協軍和日本鬼子的住處,我向前走出這個小巷,我一路小心地向前走一邊記路;
我向前走到一個“青石牌樓”處停了下來,路邊的店鋪下躺著幾個要飯的,他們顯然沒有睡著,有一個老頭靠在牆邊看著我!
我對他笑了笑走了過去,靠近就聞到一陣酒味,“大爺,你知道“皇協軍”他們在哪裡住?我家親戚就在他們旁邊住,我是剛來這裡”,月光下老頭醉眼朦朧的看著我說“你是在在找“老黃酒家”,我今晚上還還在他家蹭了一頓酒飯,好吃!”停了一下老頭又說“晚上不要去,日本鬼和皇鬼可厲害了,靠近就會開槍和我以起的上月彆去了,就在前麵一轉彎,老黃酒家”老頭沒說完就睡著了……
我正準備站起來走,遠處一陣腳步聲走來,我看到是一隊巡邏的皇協軍,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我順便躺在老乞丐的身邊半閉著眼睛裝乞丐,巡邏的皇協軍揣著步槍,從我的身邊走了過去,隻是看了一眼這邊,很明顯,這些乞丐長時間在這裡睡覺,他們也知道,我耐心的等巡邏的皇協軍走遠,但是他們走到前麵不遠處就走到彆一條路上了,我迅速地爬起來,貼著牆邊追了上去……
我這時才知道轉過彎就是“老黃酒家”,隔壁緊挨著就是一個大門,門口有兩個皇協軍在站崗,前麵有沙包壘起來攻勢和木架子上纏著鐵絲網中間有一個巷子,怎麼進去?我躲在角落看著那個大門,兩個皇協軍背著步槍,顯然很警惕!
我心裡盤算著如何進去!(一)必須先走到對麵,(二)必須經過“老黃酒家”,怎麼辦?
我看了看對麵的一個巷子,想了想走了進去,沒想到竟然是個“死巷子”,我走到頭才發現,我看了看牆頭和房子,爬了上去,小心翼翼從牆頭爬上了房頂,看著下麵的地形在房頂移動著,終於走過兩個房頂,從房頂爬到一顆樹上溜了下來,這樣並不是我笨,而是我更本不了解這裡的地形
路上沒有行人,隻有明亮的月光,我還是警惕的看看路的兩邊,然後走到路的對麵,再次爬上“老黃酒家”臨街的牆頭;
我順著房頂走了過去,房頂上有行多長木板和一個木梯子,看來房頂在維修,我悄悄地站在房頂向對麵院子裡看;
院子裡有幾個火把照的跟亮,院子是兩排房子,一排有七八間,後麵是一個院子,院子裡有燈光,其中一個房子非常亮,我繼續看著那邊的動靜
我用兩個長木板搭在兩邊的牆頭上,悄悄地走到對麵院子的牆頭,沒有猶豫的跳進這個院子裡,這個“薑莊皇協軍中隊”的院子裡麵
我快速地躲在角落裡,看著院子裡的動靜,院子裡停放著一輛汽車一輛摩托車,等了一會,發現院子裡沒有人,我想了想,直奔後麵的院子……
一轉彎經過一個門洞,走到了後麵的小院子裡,院子裡在四間房子,正麵的一間大房,側麵三間房,中間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有吊著的大沙包,石鎖,還有一個鐵軲轆,竟然靠牆邊還擺放著一個插著兵器的木架,桌麵一個木桌和幾個木凳;
我看著這些東西心裡想“難道日本鬼子也練著功夫,我悄悄的走到一個房間邊,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旁邊是“茅廁”、我躲在黑暗中,看著前麵大房子裡有兩個人影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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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個身穿灰色中式對襟衣,個子和我相差不多的男人走了出來,最明顯的是他斜跨看駁殼槍,但是腰上的寬皮帶上全是子彈,還有一把左輪手槍,他是向茅廁走來,我拔出來“鐮刀畢方饕餮戈”,就在他雙手解皮帶的時候,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我狠狠地把“鐮刀畢方饕餮戈”刺穿了他的脖子,同時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讓他無法出聲,雖然他還在抽搐但隻是幾下就不在動了,慢慢地把靠在我身上的屍體放倒在地上……
我卸下他的駁殼槍,解下他的皮帶,拔出“鐮刀畢方饕餮戈”彆在後腰帶上,看了看順將他的衣服褲子脫了個來,剛剛將這個隻穿著花褲頭的屍體拖進茅坑邊,屍體裡就流出了屎尿,我對著這個漢奸的屍體吐了一口痰
我用他的衣服將駁殼槍和左輪手槍包了起來放在牆邊,我緊握“鐮刀畢方饕餮戈”悄悄走進第一個房子,裡麵是廚房,靠窗的桌子上放著一些吃的,我把手在身上抹了抹,桌子上的吃的不知叫什麼,但有炒肉,旁邊木桶裡是米飯、白麵饅頭!我轉身走了出去;
在窗口聽了聽,裡麵有輕微的鼻鼾,看來已經睡著了,便悄悄走進第二個房間,房裡點著兩個大號煤油燈,一邊一個木床,每個床上躺著一個男的,床邊放著日本軍裝和“屁簾子戰鬥帽”,前麵放著步槍架,架子上靠著五杆三八式步槍,牆上貼著一張日本旗,地上有兩個箱子,我從一邊武裝帶上抽出一把刺刀,放在嘴裡用牙咬著,對著一個床上的日本鬼子的脖子狠命的一劃,回身對著另一個床上的日本鬼子胸口狠狠一刺,感覺刺不動時鬆開了手,右手也握住了口咬的刺刀把抦,再對這個床上抽搐的日本鬼子刺了下去……
我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沒有什麼聲音,這時房間裡已經充滿了血腥氣息,我不敢等,迅速拔出“鐮刀畢方饕餮戈”,悄悄走了出去……
外麵的月光依然明亮,沒有一絲雲,滿天星星一閃一閃,我悄悄的走到窗前聽著裡麵的動靜,沒有聲音,我在看看中間的房子,裡麵依舊通明,顯然不是煤油燈,應該是“馬燈”!
這個房間裡也有兩張木桌,但是床上隻睡著一個人,進去嚇了我一跳,床上躺的人眼睛半睜著,鼻子下有一撮胡子,這個日本鬼子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用刺刀刺死那個“裡腳老人的”我迅速走到床邊對著他健壯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同轉動“鐮刀畢方饕餮戈”,“卡擦”一聲,我知道是胸骨斷裂的聲音,沒有抽搐隻有睜大眼睛不可相信的看著我的眼神,我低頭小聲說“我要一點點割了你的心和肉為你殺的鄉親們報仇……”!我抹了一把汗水;
當我看到牆上掛的日本軍服時,才知道這個日子鬼子是一個“軍曹”,我轉頭看這這個胸口插著“鐮刀畢方饕餮戈”的屍體,他很健壯……房子裡的牆上掛著應該是“練習拚刺的盔甲”旁邊同樣是槍架,有三杆三八式和一挺“歪把子機槍”地上放著幾個糧食袋子,和兩箱“罐頭”!
我拔出“鐮刀畢方饕餮戈”走了出去!抹了一把汗,悄悄地走到窗前看見今天那個日本軍官穿著白色的褂子在桌前看書,桌子上好象裡有一張地圖,我看不遠處的衣帽掛鉤上掛著他的手槍,軍刀和衣服!
我抬頭看了看月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一下汗水,悄悄地走進房子
“你是乾什麼的,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個日本鬼子被我從力架上取長刀的聲音驚到而看著我問,他沒有驚慌更沒有驚恐,而是很凶狠的眼神看著我;
“我是要為今天你殺的人報仇,我是走進來的”我也是平淡無味的說,我看著他緩緩抽出了這把日子長刀,刀把柄很長很順手,這個日本軍官不慌不亂地站了起來,走到身後的一個八仙桌邊,八仙桌上也有一個刀架,上麵隻有一把長刀,他拿了起來緩緩抽了出來嘴裡用流利的中國話說“報仇雪恨,支那人,殺你用我“昭慕劍道家族”這把刀,是你的榮耀,我會厚葬你,因為我來中國還沒有碰到過有血性的中國人,全部是奴才和豬一般的中國人”
瞬間一刀劈來,快的讓我發心裡發毛害怕,我心裡想著的是“拚了”!
“遲家快刀”的“纏頭裡腦側劈”,兩把刀在空中相撞,金屬發出刺耳的聲音,在聲音中我的第二刀已經劈了出去,我明顯感覺到刀尖劃過肉的感覺,不容多想我以倒地時對著他的腳碗揮第三刀,我感覺刀刃劈過骨頭的感覺,拍地躍起從下向上的一刀
我隻會這“四刀”天天練習,瞬間劈完,“哐啷”日本軍官的長刀掉在青磚地上,他對我跪了下來,血從傷口流了出來,放個手中的長刀,抽出“鐮刀畢方饕餮戈”對著他的脖子揮了過去
我割下四個日本鬼子的頭顱找了塊布將頭顱包在裡麵,我現在感覺我是“不走空的土匪”,能拿的東西全部包了起來拾起地上兩把長刀插入刀鞘,走出院子將剛才那個包也包了起來……
走到牆邊爬上牆看看隔壁是個“土地廟”,我將兩個布包扔了過去,轉回身再仔細每個房子看了一遍,從日本軍官和軍曹枕頭下找到兩塊手表和一些“日本國滿洲鐵路總公司軍票”(注軍票是錢);將拿了些罐頭,包好繼續扔到土地廟,悄悄走出門洞,想繼續去殺今天看到那些殺人的皇協偽軍……
但是走到一個鐵桶邊停了下來,我在洛陽時知道這是“汽油桶”汽油見火就著,“不如放火燒死這些皇協偽軍……”心裡想著就搬了搬汽油捅,裡麵有汽油
我翻過牆,破舊的“土地廟”連乞丐都沒有,可能是天熱的原因吧,我將所有的東xz好,提著四顆日本鬼子的頭顱悄悄走到“青石牌樓”中間,將四顆人頭擺在那裡
忽然一聲爆炸聲從我身後傳來,嚇我一跳,轉身去看
火!照亮了整個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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