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現實與殺戮的殘忍在眼前發生時,現實會讓人變的無奈更會讓人知道什麼是仇恨!而殺戮的血腥味中讓自己明白殺的這些人有多麼可恨有多麼的壞
看著地上的大狼狗頭再看看周圍的幾具屍體,走向門口的兩銅盆,看著銅盆裡的肉蹲了下來,伸手拿起地上的鐵筷子在肉裡輕輕翻了翻,兩個手指在翻動中呈現在盆裡放下鐵筷了站了起來,心中的怒火瞬間升起;
“掌櫃的!屋裡的全部乾掉了!大門口兩個護院,屋裡有七個,應該是一家子!”曹錫手裡提著尖刀對我說!
“好!不留活口讓兄弟在屋裡找一找我們能用的!能拿走的東西!順便你們把濕衣服換了!門口讓兩個手腳利索的兄弟看著!”看著門外的雨我平淡的說!
“掌櫃的!現在咱們去王二彪家嗎?”張亞民走過來對我說;
“不用!把收拾好的東西提上,你和鄔吉田提上走原路反回小火輪上!告訴所有人行動提前,也告訴你二叔!我們不等天黑了!去吧!”我心裡根據自己看到的情況盤算著,從各種跡象看無錫這裡的日本鬼子和這此漢奸看來警惕性並不高,同時這幾個漢奸非常喜歡殺人,而且養成了目空一切的習慣……
地上的血跡已經變得很淡了,收起“鐮刀畢方饕餮戈”看了看,“鐮刀畢方饕餮戈”發著淡淡的的青銅光
打開屋門坐在木椅上看著兄弟把這些屍體用被子包裹好放在牆角!“掌櫃的,現在又找到了十把全新的駁殼槍和一小箱子彈!六顆手雷!大洋和金條、地契房契一大堆!還有不少金銀首飾、五塊手表!”周銳走過來對我說!
“好找皮箱拿走!”我看著周銳笑著說,現在的周銳已經不是曾經在“郝家莊”的樣子,現在的周銳長結實了,也不是曾經那個見了死人都嚇的哆嗦的周銳了!
看著乾女兒鼠金枝提著一壺熱茶放在桌上,我笑了笑“金枝,你口袋裝的是什麼東西呀?”;
“阿爸!我在樓上拾到的你看!”乾女兒鼠金枝笑著將一個紅色的請帖遞給我然後笑著倒了幾杯茶轉身走向側麵的廚房!
打開請帖看著上麵的字和日期,我的嘴角掛著冷笑
是巧合還是天意,今天晚上無錫九大漢奸在一個叫“聚合園”的地方給一個叫“李忠良”的漢奸過五十的壽
當所有人到齊後我簡單的說了我的計劃!張亞民的二叔領著十多個中年漢子,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此人長年在碼頭乾體力活,他們進屋後看著牆角的死人並沒有害怕,這到出乎我的意料
“二叔、你的這些兄弟不怕嗎?”我笑著問?
張亞民二叔有點激動的說,但是我沒有聽懂張亞民對我說“他們經常見死人,而且在碼頭經常搬運那些被鬼子和偽軍特務打死的百姓……”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中流走,秋天的雨時大時小!
“張亞民、起業亞你領野猴娃、巴圖勒、阿木善、楊鎮東去“聚豐園”保護好野猴娃!猴娃把這些藥粉倒在水裡和茶壺裡!記住!倒完就走!”我對幾個人叮囑著
“二叔、你領我們去這裡的特務隊!把特務隊裡的狗全部殺了……
曹錫、劉劍告訴所有人不留活口!把多餘的武器給二叔他們,給你們二十分鐘教會他們使槍!”我對曹錫、劉劍說
“掌櫃的有人敲門”周杠跑進來對我說!“你們所有人準備好,隨時動手!”說完便和周杠走入了雨中!
“他媽的!怎麼”門外傳來一陣罵聲,我伸手拉開門栓;
“你是誰?怎麼進的我家?”門口站著五個壯漢打算雨傘其中一個睜大眼睛看著我問?
“ばか野郎!あなたは曹大茂ですか。大日本帝國上海「玉児」機関の宮蔵一郎中佐です!あなたを探しに來たのは「上海76號」呉四寶が紹介したのです!(注混蛋!你是曹大茂嗎?我是大日本帝國上海“玉兒”機關的宮藏一郎中佐!來找你是“上海76號”吳四寶介紹的!”)我冷冷的看著眼前和我個頭差不多,但比我壯實的曹大茂用日語說同時掏出證件遞給了他!我也是隨口胡說,吳四寶的惡名在上海周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吳四寶開香堂後門徒眾多,我賭的就是曹大茂知道!
人往往會有一種潛意識的恐懼,尤其是在這個年代!
“呀!是四爺介紹的大日本帝國中佐、失禮!是為上海碼頭扣下的那批鋼管的事情吧!”曹大茂一愣過後竟然對號入座,這讓我覺得好笑!
“哦!我們進屋裡說,我的兩個太太將您伺候的如何!”曹大茂一邊走進門一邊獻媚的看著我說!
手已經摸到了袖子裡的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