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紛飛的歲月裡,人要活下去就是“惦念”!惦念家裡的爹娘、惦念家裡的老婆和孩子!惦記家鄉的親人和鄉親朋友、惦記家裡的土地!這些不但是惦念也是動力!打仗保護什麼?不就是保持爹娘、老婆、孩子、親人朋友和自己家的土地嗎?這就是現實!對於沒有什麼文字連字都不認識的農家子弟,這就是最貼切的,沒有高調擴論!保護和自己的利益就是現實
“紮努、紮倮、紮保、紮克!你們的寨子給姑娘下聘禮就是要杆步槍嗎?沒有問題!我做主給你們這聘禮金!還有你們!看上那家姑娘就去下聘禮!是不是阿車橫、阿車穀、阿車山”我笑著對苗族、傣族、白族、景頗族的這十四個兄弟說!“兄弟們成親是天經地義的,如果為了打日本鬼子就不讓兄弟們成親”我心裡想著!
“謝謝長官!我們雲南這些寨子頭人族長和大祭司喜歡槍!尤其是我們苗族的芭莎族寨!他們世代都以槍為伴!二杆步槍和二百發子彈可以換一個老婆的,還可以換一個年輕仆人的”紮克這個看著機靈的小子笑著對我說;
“是不是!為什麼你們那裡這麼需要槍呀?”我笑著問紮克;
“回長官!我們那裡寨子多,有時會“族鬥”!而且我們都在山林裡住,野獸多!用槍的地方可多了!”紮保靦腆的對我說!
“哦!你們為什麼每個人的腰上都有一把刀呢!而且披一塊厚粗布”我不解的問;
“回長官!我們那裡是森林多,霧氣大!帶長刀是砍荊棘用,偶爾也會打獵用”紮努笑著對我說!
這時野猴娃肩上坐著猴子銀寶跑了過來一邊抹汗水一邊看著我;
“猴娃,你找我給你這幫兄弟每人要把駁殼槍!過幾天給你們!但是有槍一定打的準!我讓打敵人的腿時你們絕對不可以打敵人的頭!明白嗎?”我坐在馬車上笑著說!
“是!長官!我們聽長官的話!”所有的兄弟一口同聲的回答我!我笑著看了一眼紮努和紮倮
前麵又有一陣槍響!馬車上的大黑狗閃電般的竄了出去,大妞和二妞同樣消失在綠色的雜草叢裡!
伸手摸到步槍看著兄弟們端著步槍三人一組快速散開的警戒,我心裡不由的對德國教官羅曼羅爾夫中尉的訓練點頭服氣!短短的時間裡能將兄弟們訓練的會“配合交差掩護”對突發的狀況,而且兄弟們不慌亂
“報告長官!前麵的兄弟們打死了幾隻大野羊!沒有其它情況”周登富提著步槍跑到我身邊喘著粗氣說;
“嗯!不錯!裝車拉著!讓李晨波給兄弟們做了吃”我笑著對周登富說!
猛的聽到野豬的慘叫聲,轉頭看去,身後的路上大黑死死的咬著流血不止的一頭大野豬,而大妞、二妞已經咬破了野豬的肚皮
野豬的慘叫聲回蕩在山間的路上
這一刻猴子“銀寶”閃電般的跑了過去,野猴娃也端著上刺刀的步槍撲了上去
看著這頭發瘋的大野豬,更讓我想不到的是猴子銀寶撲到了發瘋大野豬的頭上,爪子抓著野豬大耳朵,另一隻爪子直接抓下了大野豬的眼睛,猴子銀寶抓下了野豬的一隻眼睛,同時靈活的竄上了路邊的大樹上,在大野豬慘叫聲中,胡立鐵的大鐵錘砸在大野豬的頭上,野猴娃、田勇、紮努、紮倮、紮保的刺刀已經刺入了野豬的肚子……
一切在五六個呼吸中結束了!看著大野豬倒下、抽搐
但是大黑、大妞、二女醜依舊不鬆口,心裡猛然閃過一個詞“最後一拚”
跳下馬車的瞬間大吼“猴娃、開槍”
也就在我的吼聲中大野豬猛的站了起來、野猴娃、紮努、紮倮手中的槍響了,胡立鐵的大鐵錘再次砸進了大野豬的頭!
子彈打穿了大野豬的身體,幸虧沒有打到大黑、大妞、二妞的身上
大野豬不動了,大黒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和大妞、二妞大快朵頤的在血泊中吃著
這一刻身邊的兄弟們和孔令俊、王小徵、劉詩和丫頭們端著槍看著這瞬間發生的一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黒、大妞、二妞鬆口,回來!周登富讓兄弟們把大野豬抬上馬車!我們走”;
“是!長官!紮努、紮倮帶兄弟們收拾”周登富對著幾個兄弟喊
抬頭看了一下天“王小微、孔令俊帶丫頭們回馬車,我們走”!
“修斌!還有多遠呀?”孔令俊皺著鼻子說;“應該走了一半路了!大山裡就是這樣,古人不是說“隻因身在此山中”嗎?走吧!”我笑著說完坐在馬車後;
“喲!修斌!還文鄒鄒的酸呀!”孔令俊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說完,笑著和幾個丫頭走向前麵的馬車
路都是用腳一步步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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