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本質就是殘忍掠奪殺戮,沒有什麼錯與對,就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任務”!與敵人相遇,就是你死我活,為什麼?答案就是,自己活著!為什麼要殺死敵人,那答案就多了,怎麼說都可以!但是仔細想想這些答案,理由又是那麼簡單,吃飽穿暖活著!沒有誰願意去殺戮,但是活著就必須拿起武器
門從裡麵打開了,沒有一點聲音,我知道這肯定是段雲鵬給木門軸上倒了水,看著兄弟們快速的進入,我和王旭升站長也走進了大門,這一刻聽到了打鬥聲和短暫的慘叫聲,看著眼前大倉庫房門上的燈光和打開的木門,接過礦諾川遞過的日本武士長刀走了進去……
撲麵的酒味煙味讓我皺了皺眉頭,但是心裡卻是一陣暗喜,這些“高麗棒子”喝酒了,兄弟們就會下很多麻煩,心裡猛然想起一個詞“移禍江東”
“この憎らしい高麗豚を全部殺してしまえ!生口を殘さない!我々大日本帝國にはこれらの物資が必要だ!すべての輸送は「裡波丸」號に戻る!(注把這些可惡的高麗豬統統的殺了!不留活口!我們大日本帝國需要這些物資!統統的運回“裡波丸”號!”)我猛然間對著倉庫裡用日語大聲喊
“はい!衛兵の副官を敬う(注是!敬衛大副”)楚晉堂的回答聲傳來
倉庫裡緊接看是“是”的日語回答
老兄弟之間的默契這一刻顯得更加默契,身邊的王旭升手裡提著一把左輪手槍不解的看著我,我笑了笑小聲說“移禍江東”
燈光下在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味中王旭升站長會意的笑了……
這又是一次成功的偷襲,看著地上的一排屍體大聲用日語問走過來的楚晉堂、王梓峰“兄弟が怪我をしていませんか。(注有沒有兄弟受傷!”);
“3つあって、深刻ではありません“注有三個,不嚴重”)楚晉堂用日語回答我的同時給我遞了一個眼神,我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王旭升站長,轉身將武士長刀遞給走過來的巴圖勒小聲說“拿刀在每個屍體上砍上幾刀,不要砍的地方一樣!”然後走出了這個倉庫大房
看著院子裡停放的三輛舊卡車笑了!“老板,有兩個活口沒有殺,是兩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已經綁起來了!你看”楚晉堂看著我說;
“行了!綁起來嘴堵上就行了!唉!我也下不去手!留下吧!告訴兄弟們,從現在開始話日本話,反正簡單的都會兩句、我說什麼兄弟們都說是、你會雲段回答!然後讓張銘玉帶人檢查卡車能用不,然後把裡麵的貨物全部搬走!你們去吧!”;
“是!老板!這些高麗棒子都喝醉了,就這樣咱們兄弟還傷了兩個,很奇怪的是這些高麗棒子為什麼沒有槍呢?”王梓峰看著我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看著王梓峰說;
“這沒有什麼、高麗人喝了酒會耍酒瘋的,他們咱家人說惱了都會用刀砍!所有倉庫裡都用長刀”王旭升站長的話解開了我的疑惑
“老板!這裡十多個大黑拘,嘴和四條腳用繩子綁著,咱們要不要?”頓珠郎吉跑到我麵前說;
“什麼!狗!”我看著頓珠郞吉問;
“對!你和我去看”頓珠郞吉看著我說
看著地上臟兮兮的十多條被綁住的大狼狗我皺了皺眉頭“頓珠郞吉看看卡車能拉上不,能拉上就帶人!這些高麗棒子要這麼多狼狗乾什麼!又不是看倉庫!”我自言自語的說;
“老板、這裡的高麗人吃狗肉,他們在外麵偷狗,然後殺吃狗肉,你看那個牆上釘著的狗皮;高麗幫老大“樸鎮慶”最喜把懷著小狗的母狗在火上烤熟,然後剖開母狗的肚子吃小狗!我們廣東人都惡心這樣的活吃法!”王旭升站長厭惡的說完看著我然後緊接著又說“高麗幫的人在伊斯坦布爾港名聲不好,什麼都乾”
“老板,貨物搬完了,那些棉花和皮子,咱們要不要!要就要的再跑兩三趟”張銘玉跑過來對我小聲說;
“這個算了!不要了!把這些狗拉上!王站長你派人帶路!記住一定要藏好!銘玉路上注意點”我看這張銘玉說!
“曉得!老板”
看著倉庫裡的棉花和熟好的成摞的皮子,心裡真的有點不舍
汽車聲消失在公路上
前麵是“呂宋幫”的倉庫
這次我沒有最後進去,而是和兄弟們一起摸了進去,昏暗的燈光裡,段雲鵬和關五常告訴我倉庫裡有二十多個“呂宋人”已經睡著了,倉庫裡麵沒有狗,倉庫裡全都是木箱
殺戮開始的快,這次沒有遇到反抗,因為不少“呂宋人”睡在吊床上,兄弟們在慘叫聲中全部結束了這場單方麵的殺戮,聞著濃濃的血腥味我猛然覺得我和兄弟們地確有做土匪的潛質,月黑風高殺人越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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