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幾乎要吐血。從前保護周到的烏龜殼式鋼晶甲被炸得甲鱗散亂不說,自己一身紅通通的絨毛也早被燒焦。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呀?自己都快被烤熟了,炸了六劍四盾的雙胞胎還是一副興衝衝的樣子。貌似這倆小子是炸上癮了。而且如果一個人就是一個變數的話,對方可有三個變數呢。不管是公孫羊從地底鑽出來還是雙胞胎再爆大招,自己絕對會死得透透。
不行,得速戰速決!
如此想著他便站了起來,將雙鋸插在兩側。雙方的距離有百多米,可算是互相都在有效攻擊範圍之外。不顧雙胞胎異樣的眼神,他瞪著眼睛解開護甲胸口,露出被燒黑且還在冒煙的胸毛。
“他要乾嗎?有暴露癖呀?”
雙胞胎麵麵相覷之時,楚江已經慢慢抄起雙鋸。兩足在地上狠跺一記,再度衝了上去。
又是在兩人身前二十米外,龍天行的重劍轟然炸裂!
這一次楚江半步沒退,雙鋸護住要害的同時仰天一聲狂吼!這一聲吼宛如晴天裡在耳邊炸響的霹靂,震得雙胞胎四肢發軟,剛剛從十幾米深洞中爬到一半的公孫羊直掉了下去。
吼畢,楚江雙鋸破開濃煙烈火欺身而上。
“拚啦!”龍地行也大吼一聲,重盾轟然炸開。鬥氣火焰夾著鋼片,攜著撲麵的氣浪直向楚江卷去。
令兩人無比失望的是楚江這次沒有硬抗,而是很卑鄙地趴在地上。兩手一劃,船兒一樣鑽到了雙胞胎的中間。
“找死!”龍天行又換了新劍,這次沒用損劍式,而是用儘力氣去插楚江的腦袋。龍地行沒有武器,卻飛起一腳去踢楚江的鼻子。居高臨下,占有的優勢可不是一點兒半點。隻是被吼得頭暈,兩人手軟腳軟之下連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的攻擊速度已經比平時慢上了那麼一拍。
楚江的一樣優勢就將他們所有的攻擊全部化解,強到近似於bug的力量。而楚江從開始的一路躲閃,兩人了解最少的正是他的力量。在這樣近的距離,兩人撒丫子跑到一邊也比硬抗明智得多。
龍天行的重劍插到一半就飄錯了方向,因為他的腳踝已被楚江攥住搖了個三百六十度。龍地行送上門的一腳也被抓住,兩人一瞬間就被掀到了空中。
沒有太多的花巧,楚江直起身來追上在空中張牙舞爪沒有絲毫平衡感的兩人,重鋸敲腦殼輕鬆解決。
解決完了兩個大麻煩,他不由得長出口氣。回轉身,蹲到那個洞口。令人意外的是公孫羊並不在裡麵。洞窄,且有蓋子。舞空術根本用不了。楚江可以肯定他沒有爬出來,那就隻有一個結果了——逃跑!
阿爾法球根之瞳閃動,他很快就大概掌據了這隻羊的逃跑路線。估摸了一下他大概能鑽出多遠,楚江來到那個位置再度深吸口氣。然後……直蹦而起。
這一蹦騰起五十多米高,他在空中調整了一下方位,好似個大蛤蟆一樣猛撲了下來。雙肘雙膝一齊鑿在地上。
“轟隆”一聲巨響,凍得結實的大地也顫了三顫。
“我靠呀!”
冰中隱隱傳來公孫羊的大罵聲,然後就無聲無息了!
看著自己製造出的冰坑,楚江有些發傻。直覺似乎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因為兩肘造成的坑竟然完全相同。自己不是有個龍角血手的嗎?造成的坑應該更大吧?仔細觀看一番兩隻胳膊,他悲哀地發現已經一般粗細了。也就是說,自己的龍角血手不知因為什麼……竟然離奇地消失了!從前因為力量太大,對上敵人無論用哪隻手都是直接捏死,他倒沒覺出什麼,這時才發現了不對。不過也沒時間研究,研究也研究不明白。他索性就不想了。
又俯在冰上聽了半天聲息,楚江皺眉站了起來。他沒有地聽魔族的手段,不過感覺上好像沒將這家夥乾掉。不過他想要打洞肯定用得是冰係魔法。自己那一撞驚天地泣鬼神,估計也能把他砸個半死了!
若是公孫羊沒死,被一個會飛的法師在天上騷擾實在很不舒服。他可是玩家,知道楚江是無職業者的。也就是說知道他沒有拋射技能,肯定會更加的有恃無恐。自己還是快點走吧!
想及此,楚江一邊“嘶嘶哈哈”地往燒傷處塗藥膏,一邊頭也不回地向遠處灰色霧氣中跑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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