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科懸於空中,腦殼差點頂到天花板。再聽到他對自己種族的諷刺隻是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善長攻心之術,這力大無窮的對手同樣長於此道。隻是他的方法是專挑對手受不了的缺陷下口,實在公德心缺失。
“一起上吧!李大團長看著呢!”濟科冷聲說道。
李隨風和李隨亦確是在一邊觀戰而沒有下場。貌似雙方是有約定的,那就是一方出手另一方絕不可插手。若是此時李隨亦和李隨風再扔出兩個暗月網罡出來,楚江肯定死得不能再死。
“他已動用兵刃,我們一同出手也說得過去了!”解傑用難聽的聲音先為自己一邊找好了台階下。說話間身上湧起無邊熱浪,袍子瞬間燃起化灰,連周邊的桌椅都開始發黑冒煙。
看來這酒樓要徹底毀嘍。楚江歎口氣,作勢抱起鋼枷道“那我不用兵器了,你們先站會兒吧!”
解傑差點被他噎死。不過此時已撕下臉來,哪還有道理可講。之所以濟科提議四人聯手,就是因為經過剛才的幾番交手四人都發現以一人甚至兩人之力完全威脅不到這個人類。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幾人再也待不下去。
“那你把兵刃收回去吧,我和攝馬就不出手了!”解傑口中說著一套,腳下卻是不停的。
楚江做出很失望遺憾的表情,腳下卻漸漸陷進木質地板中,顯然已開始蘊釀力量了。
“第一擊務必將之搏殺或重傷,否則麻煩頗多!”濟科傳音與解傑道。
“讓你們一擊搏殺,我還是天下第一嗎?”楚江冷笑,早用眼聽術截住了對手的交流。
就在濟科微微錯愕的刹那,楚江動了。腳下厚厚的地板因為他驟然發力踩踏爆出好大的坑洞來。漫天的木屑飛舞中,空氣爆鳴聲響,他已騰空躍起,好像蒼鷹搏兔,以無可抵禦之勢首先衝向濟科。
“選擇我首先攻擊絕對是你最大的敗筆!”濟科恢複清醒,自覺以風波蕩之能,憑一己之力抗住他全不費力。
身形好像柳絮般隨著他的攻勢向一邊蕩開。以風波蕩的攻擊方式,敵手的攻擊用老時,就是扭身返攻的最佳時機。
卻不料楚江招式用老時左手猛插進天花板裡借以穩住身形,待濟科看似虛無飄渺的一擊到來時手中重枷猛然旋轉起來。
好像個翻板,隻是因為高速而轉成了桶形。這樣一來,濟科有再好的眼力也不知道自己的拳頭會對上重枷的哪個位置。借力用力全用不到,風波蕩竟然就這麼被破了!
悶哼一聲,他隻得強硬調整鬥氣向後退去,返手掣出兩把小鋼錘來。
“濟科技止於此了嗎?”楚江來個以彼之言還施彼身。氣機牽引下,他的氣勢已達到了最高。仰天一聲大吼震攝全場,右拳猛砸酒樓天花板,就借著反震之力,他直撲而下,目標正是攝馬。
“來得好!”攝馬大喝出口,沉腰抖手一拳打著旋轉迎向楚江的重枷。
“你中計哩!”楚江笑著收回重枷,改以左拳迎上。
兩拳相對,轟然巨響中攝馬被砸進了一樓,又鑽入地下數米之深才堪堪停住。而楚江就借著反震之力撞向解傑。
“嗡!”
空閒出來的重枷再度旋轉,依舊用半生不熟的拋射技巧直甩了出去。
解傑銀甲內的火焰可熔金煆鐵,卻也不敢和這般厚重的鋼晶枷具較勁,何況這一枷還帶著兩個大力士的力量。他的身法倒也快速,側身閃過。扭頭時銀色口唇張開,吐出一口赤日之炎來。目標正是連接重枷的鎖鏈。
在他想來,這麼細的鎖鏈肯定一燒就斷。但有些事情總是那麼出乎意料,這次偏偏就沒能燒斷!
沒燒斷解傑自然傻掉。大腦當機在思考這鏈條是什麼物理構成的問題之上。
楚江回扯鋼枷,正砸在他的後腦上。解傑悶哼一聲,頭部爆散開來,一股火柱直衝天際,將酒樓房頂燒出好大個洞來。
“我真td白癡!”
楚江大罵自己糊塗,關鍵時刻怎能忘記這解傑個子小小,銀色戰甲應隻是空架子,那個腦袋的位置肯定是空的啦!
見他失著,解傑怎肯放過。沒了頭的斷脖子突然低下,就好像炮筒般再噴出一股赤日之炎來。直到此時才能看出,他身上的銀色戰甲並非全無用處,竟是用來集束火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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