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請求支援,遭遇強敵,請求支援。”
那邊傳來斷斷續續的影像,以及請求支援的急促聲,可以聽出駕駛員的緊張和害怕。
鋼鐵被切碎的聲音,機甲殘骸四散,畫麵燃燒著紅色與黑色的火焰。
滋滋~畫麵閃爍不穩定。
每台機甲都有一個單獨的攝像頭,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機甲被黑掉了。要麼還沒有錄製將影像傳輸過來,就立刻被打爆,主屏幕自動跳轉到正常攝像的機甲上,然後這台機甲又立刻被打爆,再跳轉下一台,如此循環。
按照這個屏幕的跳轉程度,應該是屬於後者,有個很強大的戰士,在以極快的速度,究竟是誰?天命還是聖芙蕾雅學園?
不,他們的動作不可能那麼快,可可利亞已經計算過了,崩壞才剛剛爆發沒多多久,從收到消息到出動,最終抵達這裡,至少也要四個小時。
而且就算他們來了,也不知道我的目標是雷電芽衣。動作如此迅速精準,究竟是誰在妨礙我的計劃?
如此想著,再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的機甲部隊竟然已經被團滅了?!根據機甲上的運行日誌,戰鬥僅僅發生了五分鐘而已。
她操作著電腦,經過篩選終於找到一個能用穩定的畫麵。
在紅與黑交錯的火焰中,一個青年站在那裡。
………………
一堆機甲零件的廢墟之中。
痛,太痛啦!
這就是天照的感覺嗎?就像是肥皂水加風油精用手捂進了眼睛裡。仿佛一窩馬蜂將針刺入,在眼球裡麵一頓亂攪,真他娘的刺激。
天照也隻有在前期有用,機會難得,白明也是捂著流血的左眼,仰天狂笑,複刻了一波宇智波狂笑。宇智波就是要這樣笑才有那味。
剛剛稍微玩的嗨了一點,這些機甲中也不全是自動駕駛的無人機甲,但這些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方發起猛攻,試圖利用後備隱藏能源自爆來破開須佐的防禦。
這種寧死不屈的態度,讓白明也毫不猶豫砍死了他們。
畢竟戰場可不是過家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凡白明沒有掛就直接嗝屁了,所以他不會像戰兔乾掉藍羽之後那樣鬱鬱寡歡。
嗯?就在白明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那堆破敗零件有一隻開啟的攝像頭正對著自己。縱然那個位置無比隱蔽,但沒有逃過白明的眼睛,他看見了那在陰影處微微亮的攝像頭燈光。他立刻判斷出了是誰在背後觀察自己。
“可可利亞,是你在看我吧?”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可可利亞呼吸凝滯,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個攝像頭的位置處於被埋沒的零件垃圾堆之中,不可能被察覺到才對,可對方竟然在幾秒間就發現自己正在被觀察。
不僅是戰力超群,連反偵察能力也如此出色嗎?
立刻,可可利亞目光一凝,質問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妨礙我?”
“一個路過的假麵騎士罷了,給我記住了。”
留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語,白明把那隻攝像頭捏碎,開著須佐離去。
剛剛玩過頭了,得趕緊過去和琪亞娜和芽衣彙合才行。因為崩壞所帶來的電磁脈衝的緣故,現在所有通訊都已經用不了。
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看。
“可可利亞啊。”
對於這個角色,白明心裡對她沒有什麼好印象。
崩壞三的可可利亞怎麼說呢?這個人相當的矛盾。
她很善良,離開了軍隊去拯救淪為殺人機器的兒童兵,讓她們有了家,有了夥伴,有了母親。
她又能毫不猶豫地讓自己收養的孩子去做送死的實驗,但在這一過程中她自己也備受煎熬,除去良心譴責之外更多地應該是失去親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