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那樣正經的人終究耐不住老板娘千磨百纏,林中很快就響起靡靡之聲。
頭一次直麵這種事,我整張臉跟燒紅的烙鐵一樣燙,但我沒有避開,反而一直盯著老板娘的臉。
那張臉潮紅,眼睛裡卻依舊清明,閃過一縷幽光。
欲念、邪念、擅淫,這讓我想起一個人——長風。
他麵對我的時候,也時常浮現這樣的神情,數次想對我動作。
這一整天的團建我的心不在焉,回到市裡,連同事什麼時候跟我告彆都沒察覺。
獨自走在夜晚的街頭,明明是兩個完全不相乾的人,連性彆都不一樣,可我就是無法抑製的,把老板娘和長風聯係在一起。
“喲,美女怎麼一個人。”
幾個地鐵流氓攔住我的去路,我這才發現,我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一條偏僻的巷子中。
“遇到就是有緣,美女陪我們玩玩唄。”前頭染黃毛的二流子衝我吹了聲口哨。
這巷子裡白天通過的人就少,晚上更是不太可能會有人。
即使如此,我也沒有絲毫驚慌。
嗬,幾個小雜毛,也敢來調戲我。
我冷著臉睨著他們,“好狗不擋道,識相就趕緊走開,我懶得理你。”
“喲喲喲,口氣還不小勒。”黃毛說著就要上來拉我。
就算不用女欒和跟陸知君學的那點皮毛,我自小在村裡長大,爬樹下河樣樣精,體質和戾氣更是沒得說。
這幾個瘦弱的小混混,在我眼裡還不夠看的。
我剛要出手,黃毛後麵的兩個混混突然發出兩聲慘叫。
一道鬼魅般的人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巷子裡,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打的哭爹喊娘,鼻青臉腫的跑了。
高大的身影立在原地,我上前想跟人家道個謝。
昏暗的路燈從頭頂打下來,男人一半臉隱在陰影中,另一半卻讓我瞧清楚了。
麵色白淨,濃眉大眼,高鼻淺唇。
“陸知君,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知君看到我也十分驚喜,“沈薇,沒想到是你。”
久彆重逢,我當即請他去吃夜宵。
還是我們在觀鬥縣吃的燒烤,隻是這人的酒量實在不敢恭維,我就給他拿了兩瓶飲料。
桌上陸知君君聊起他最近的事。
跟我分彆後,陸知君覺得他師父有事瞞著他,決定去找他。
一年拖了好幾個同行,才打聽到他師父是往南走的,陸知君一路上收拾了幾個小鬼,可到了南嶺那邊,就再也尋不到他師父的氣息。
“那你怎麼又會突然到省城來?”
提起這個陸知君就皺了皺眉頭,“有一隻刺蝟妖從我手裡逃脫了,我一路追著他過來。”
“先不說這些了。”陸知君喝了一大口汽水,“對了,還沒問你,最近怎麼樣?那蛇妖還來纏過你沒?”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發現了與他相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