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販不傻,就像他之前為了活命,要向夏黎他們展現自己的價值一樣,如果他現在說了,那才是真正的失去了任何價值。
他抿著唇,最終隻吐露道“如果我能活著去京城,他們又沒辦法把我弄出來,我就告訴你們。”
說完,他抬頭看向陸定遠,意味深長的道“我想你們肯定會想知道這個答案。”
眾人……
這人算計的明目張膽,算盤珠子都快崩他們臉上了。
屋裡一眾人頓時被他這模樣氣的不行,紛紛對他進行疾言厲色的審問。
然而,毒販這次和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樣,鐵了心的一句話都不說,任誰怎麼詢問都沒有辦法。
一副如果你們不同意,那就乾脆現在殺了我的擺爛模樣。
晚上十點多,招待所外天色早就已經黑的徹底,隻有星星點點的星辰掛在夜空當中,讚助稀薄的光暈,讓這個世界看起來不是漆黑一片。
陸定遠曲著腿坐在招待所外的台階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漠然的一口又一口的抽著煙,吞雲吐霧,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正當他再一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後,身邊突然坐下一個人。
轉頭見到是夏黎,陸定遠還有些詫異。
隨手將手裡的煙按在地上掐滅,抬頭看向她,語氣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你怎麼出來了?”
夏黎坐在台階上,雙臂環著屈膝的膝蓋,整個上半身都貼在膝蓋上,一副小孩子坐門檻的模樣,轉頭瞥了他一眼,開口就開始招人恨。
“我看你哭沒哭。”
陸定遠……
夏黎坐直身體,隨手遞了一瓶白酒給陸定遠。
“喝點?”
陸定遠……
陸定遠有些無奈的接過那瓶酒,低頭看著上麵那些不認識的文字。
“哪兒來的?”
夏黎拿著李勝利友情讚助的酒,話說的卻特彆坦然,“在送小紅兵去辦公室的時候,在他們辦公室裡順的。”
那些人一天天的就知道沒收彆人家的東西富的很,辦公室裡多一瓶外國酒根本不算什麼。
繼續問陸定遠“喝嗎?”
陸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