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氣,狠狠的灌了一口軍用水壺裡的涼水。
覺得不解氣,放下水壺,手握成拳,用指節瘋狂敲擊桌麵,發出“哐哐哐哐哐哐”悶悶的細碎敲擊聲。
表情扭曲的看向夏黎,“你把你們副營長扣下來就罷了,居然敢給我違抗命令,跑出來在這邊大搞封建迷信。
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你這說話還算不算數了!?”
得知這邊具體消息的時候,都把他嚇了一跳。
好家夥!這小丫頭以一己之力,在越國這邊拉起一個三千青壯,外加2000多後勤人員的隊伍。
就把她放出來不到一個星期,這都能獨立成團了,說出去誰信呢?
夏黎對於這一點,回答的相當理直氣壯。
“我當初和你說的是,如果確認那是陸定遠的屍體,我就立刻回去。
可那根本不是陸定遠的屍體,我當然要去找。”
白團長表情扭曲,坐在椅子上自下而上,死死瞪著站著的夏黎。
“你還有理了是吧!?
這一天天的,怎麼就你渾身是理呢!?
不但不顧及自己的安全,甚至還哪裡危險往哪裡跳,就那麼幾個人,居然直接和米軍那麼多人正麵對上!
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身份!?
不但自己隻身涉險,居然還把人家的電力輸送給斷了,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給越國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罵夏黎隻身涉險這件事兒,夏黎自覺沒啥好說的,也無法反駁。
但給越國造成損失這麼大的鍋,她可不願意背。
“白團長,你這麼說話可就不講理了。
我就問你,一個縣5000多人的性命,外加咱們好幾百戰士的性命,難道還沒有那點高壓電重要?
再說了,那些電全都用在米國人身上,每一個電字的“受益人”都是米國人,我可一度電都沒偷。
真要是談損失,你找她們去!”
白團長:……
白團長身側的手攥了又鬆,鬆了又攥。
好想把這倒黴玩意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麵到底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難不成都是成斤成斤的反骨?!
最終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怒吼道:“夏、黎!!!”
夏黎:“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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