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想要讓你證據確鑿的時候,總有1萬種方法。”
夏黎:……
好的壞的都讓你說了,你還讓我說些什麼?
夏黎是怎麼都沒想到,後世夜市裡賣兩塊錢一條都沒人買的手絹,放到現在居然還能當高檔貨被認證。
怕是手絹廠的老板,要是聽到白團長誇他們長手絹的話,半夜都得笑醒。
麵對這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表達方式,夏黎擺著一張嫌棄臉,抬手隨意的指向陸定遠,語氣那叫一個鄙夷,“我真要是那種生氣就能殺人的人,這家夥能活到現在!?”
臉頓時被氣得有些發紅的陸定遠:……
他目光悠悠的直視夏黎,聲音裡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的手下留情!?”
夏黎回答的相當坦然,“你知道就好。”
陸定遠:……他就不該對這小混球的態度抱任何希望!
在場其餘兩人:“哈哈哈哈哈!”
柳師長好笑,心想夏黎這孩子有的時候還真是大義滅親。
他語氣有些無奈道:“行了,你就彆故意氣小陸了,我們都知道你是無辜的。
但現在這件案子對你不利的證據實在太多,我們必須把你帶過來掩人耳目。”
說著,柳師長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我們懷疑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朽木。
他的主要目的是借刀殺人,自己沒辦法對你動手,就讓華夏的法律來懲治你。
現在把你帶到這裡來,一是為了掩人耳目,二則是讓他們掉以輕心,儘快露出馬腳。
敵人可以對我們進行打擊陷害,我們同樣也可以還以有利一擊。
你仔細想想,今天有沒有什麼令你注意的事兒?
當時家屬院裡人雖然多,但目前為止,我們並沒有查到當時在場的哪個人有不正常的舉動,時間上也沒有任何問題。
目前完全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傳遞的消息。”
屋裡的三個人對於敵人栽贓陷害夏黎,也覺得有些一言難儘。
他們誰都知道,夏黎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平時不把她欺負到一定份上,還是挺遵紀守法的。
至少單純隻是跟人發生口角,沒對她和家人產生實際性傷害,她不會背地裡下黑手。
這人肯定不是她殺的。
這也是明明隻是審問一個“副團長”,卻能讓柳師長親自過來一趟,陸定遠這個明顯應該避嫌的親屬也來到這間審訊室的原因,為的隻是安撫夏黎。
不然彆說是副團長了,就算是團長,也不用師長和親友親自過來安撫,關係好的前長官當案件主審。
這都不是在放水,是在放海了!
可該走的過程必須得走,他們的在保護夏黎安全的同時,儘早把那該死的朽木繩之以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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