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芳倒還好,眼神看起來更像是看大寶長的好看。
但夏黎看著一邊高高興興吃糕點,一邊視線時不時就含羞待怯瞥向夏大寶的王小果,心裡忍不住“嘖”了一聲。
她和陸定遠這都七八年了才看對眼,這王小果怎麼第一回見到他們家大寶,眼神就能這麼膩膩歪歪?
不科學,連夏大寶的人品、家庭、個人信息都不知道,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這事到底怎麼做到的?
真的不用細細考慮一下,再談及喜歡嗎?
就光看臉,不知道對方人品怎麼樣,萬一和買彩票似的找不好,最後離婚了怎麼辦?
陸定遠長得也不錯,最開始的時候他還多瞅了兩眼,時不時的還會往人家腹肌上飄,但在了解為人之前,她也沒想著跟對方進行進一步的接觸。
怎麼感覺自己這個來自後世的人,思想好像比六七十年代的人還要封建?
夏黎在教室裡對比一見鐘情和日久生情的區彆,柳師長那裡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柳師長,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們那叫做夏黎的同誌到底是什麼思想級彆,居然能當眾說出“又當又立”這種話。
就算科研和軍隊不是在一條線上,她不用對我們這些上級表示尊重,但怎麼說我們這麼大年齡也是他的長輩,這小姑娘怎麼說話呢!?
還有沒有點禮貌!!?”
“對啊!我們隻是想要去聽聽課,並保證絕對不會影響她上課,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同為社會主義的建設者,難道把我們當成空氣都不行!?
她言外之意還非侮辱我們說,我們會把國家的機密泄露出去,這不是懷疑我們的人品嗎!?”
“柳師長,這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這手下人到底是什麼態度!?不同意就不同意,這怎麼還能罵人呢!?”
……
辦公大樓,柳師長辦公室,一道道質問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辦公室內響起,聲音裡帶著氣憤的質問,怨氣恨不得衝破雲霄。
柳師長看著辦公桌前一個個拍桌子、拎椅子,氣惱瘋狂譴責的一眾科研人員,隻想把自己這個師長椅子貢獻出去給彆人坐。
自從夏黎那小姑娘從戰場上下來,她就沒有一天過過安生日子的。
不是今天有人來找他告狀,就是明天又有人要針對夏黎,好好的旅長乾成了後勤部接待員。
柳師長見眾人的情緒實在是太激動,他手心朝下,微微向下壓了幾下。
嚴肅著一張臉安撫道:“各位同誌,你們先冷靜一下,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
“你這叫我們怎麼慢慢說!?你那手下簡直太過分了!
你今天就說說,這事要怎麼處理吧!總不能他展露了一點科研才華,就不把我們這些人當回事兒了吧!?”
“對啊!她簡直太過分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說話這麼難聽的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師長,這事您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要好好處罰一下這位囂張的同誌!
我們說要找她上級領導的時候,她那手下甚至跟我們說,她的上級領導是她對象。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她才那麼猖狂的嗎!?
我覺得不光是她,就連他對象也應該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