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本以為米國最近都沒鬨事,她的日子可能就這麼一直靜靜的過下去。
畢竟那個叫朽木的連著往外薅了好幾回,連圈套都設下了,都沒把人家抓住。
甚至還還因為那個叫朽木的警惕心極強,鏟除自己的下線,讓陸定遠他們接連不斷的斷了好幾次線。
或許朽木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有所動作,想要好好隱藏好身份,等著去立方大招呢。
反正人家不冒頭,沈嬌也不動作,這人就抓不出來,夏黎倒是也被這人的隱藏手段折磨麻了,乾脆不想這人準備見招拆招。
可誰曾想,74年剛開年,米國就給華夏放了一個大招。
不僅僅是放大招,還是個隔空大招。
一大清早,陸定遠來接夏黎去上班,順便蹭了一頓飯。
上班的路上,陸定遠並沒有跟夏黎一起直接去操場,而是對夏黎道:“我和下麵幾個營的營長說過了,今天讓他們進行自主訓練。
咱們兩個直接去辦公樓開會,西群島那邊的狀況不算好。”
夏黎聽到這,話皺眉。
西群島和南島一樣都處於華夏邊境,以前也是各種受國外勢力乾擾的島嶼。
隻不過自從她來了,製造出來許多亂七八糟的武器以後,一般人不敢往南島周邊湊,倒是讓她忽略目前華夏正處於建國初期,邊境還總是受到乾擾這一茬了。
仔細回憶了一下曆史,夏黎並不記得什麼有關於西群島的戰爭,猜測那大概不是什麼太大的戰役。
可是既然能被召集開會,想必事兒也不小,她有些好奇的問道:“西群島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陸定遠:“西群島本來就是華夏的領土,那些南越國人為了侵略我們的領土,之前一直在瘋狂試探。
前段時間,南越國軍艦在米國撐腰下入侵華夏西群島,殘害華夏的漁船和漁民。
兩方出於世界輿論考慮,隻要沒被抓現行,就都處於互相試探的狀態,對於軍方從來沒有主動開炮過。
就在昨天早上,一艘南越國的軍艦闖入西群島範圍,與我國漁船產生爭執,礙於世界輿論,他們捏造事實,汙蔑那艘華夏漁船是華夏軍船偽造成的華夏漁船,上麵有華夏的將領,遵照指示,采取行動,朝漁民開炮。
兩方集火時,恰巧被西群島那邊的護衛艦所救,確認了他們傷害華夏老百姓的事實。
可對方並沒有因為我們的護衛艦出現就狼狽退去,而是覺得我們的護衛艦頓數小,對我們的護衛艦進行攻擊。
又在昨天下午,命令手下的海軍悄悄登陸三島,想要插上他們的國旗,占領三島。
西島那邊的裝備不如咱們這邊,因著對方三番五次的挑釁,他們又因為輿論,沒辦法對著那些南越國軍艦先開炮,所以像咱們這邊請求支援。
希望我們可以將這些該死的侵略者俘虜,或者將他們徹底驅逐。
為保華夏領土完整,給予他們一定的震懾。”
眾所周知,自從南島這邊橫空出現了一個軍備科研大佬“雷空”,南島兵團這邊的軍備能力肉眼可見的提升,堪稱為整個華夏海軍之最。
西群島這邊請求支援的時候,甚至隻是跟上邊打了一個報告,連向上要求支援都沒有,就直接打電話向南島這邊求援了。
柳師長收到這條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召集所有人進行開會,想要製定對西群島的支援方案。
畢竟西群島離南島極近,不但華夏領土完整不可撼動,西群島要是總是受到騷擾,南島這邊離不安穩也不遠了。
夏黎聽到陸定遠這個解釋,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心中的小火苗噌噌的往上冒。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讓人聽了不寒而栗,“那些越國人腦子有病?剛剛從米國在手裡逃出來,現在又仗著人家的勢力來侵犯華夏,這些人腦子裡麵到底裝在想些什麼?
華夏為了他們的解放,墊進去多少條人命,他們就是這麼做出感謝的?”
說到這裡,怒火中燒的夏黎想到戰爭打到後期,越國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他們走,他們不但沒走還堅持打到底,因為鋁熱彈和溫壓彈對建築物的強大破壞力,不知道毀了多少東西,還是忍下火氣,不尷不尬的打了一個補丁。
“再說了,就算之前華夏和米國援越戰爭時,最後在越國哭天搶地拒絕的情況下,還是把越國當成了戰場,但華夏幫他們趕走侵略者,還建造了那麼多基礎設施也是事實吧?
這麼忘恩負義,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瑪德,心裡好氣!
夏黎隻知道不久的將來還有一場對越反擊戰,完全不知道曆史上是否真的有越國攻打西群島這一茬。
不過不管是曆史上是否真的有這麼一茬,這些人能乾出來侵略華夏的事兒,和白眼狼有什麼區彆?
真想把早就看不慣的那些越國領導人拽出來,用雷電好好劈一劈他們的大腦殼子,風乾一下裡麵的水分,哪怕風乾過後的腦仁隻有核桃那麼大,但起碼裡麵是乾的,沒有水。
陸定遠知道夏黎在聽說這件事以後肯定會生氣。
這時候的她,仿佛就是一個炸藥桶,隻要一點火星就會爆炸。
沒有人比陸定遠更清楚,在經曆過那場戰爭,失去過那麼多戰友後,夏黎到底有多痛恨米國當權者,想要那些人趁早完蛋。
但他還是就現在的時事政治,給夏黎解釋了一句。
“咱們支持的一直都是北越國,南越國一直都是米國那邊的。
即便越國現在已經統一,可在北越國一邊倒的壓製下,南越的人想要反抗,就不得不依附米國。
而現在,沒有什麼比針對華夏更能給米國當投名狀的事情了。”
陸定遠甚至在心裡暗暗的想,也就是夏黎平時不怎麼出門,也不怎麼出現在大眾麵前,否則那些想要依附米國的國家,為了討好米國,肯定會對夏黎動手。
彆跟他們談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他們心裡隻有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