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希望之城的內部牆邊,都是聚集的人。
他們宛若機器,天明而作,天暗而息。
宋病就這般平靜環繞了一圈。
直至從來到了大門口。
望向這些相互依偎求生的‘人’,宋病一向淡漠的眸子都忍不住浮現出波動。
但最終,這縷波動也是漸漸歸於平靜。
宋病再度起步,來到了最初的城門口。
“喂,乾什麼?天還沒亮,距離開門時間還剩三個小時。
趕著去投胎啊?給老子滾回去!”
城牆望台上,幾名烤著火的士兵發現了宋病,頓時像嗬斥牲口一樣嗬斥道。
宋病平靜抬眸,一縷寒風吹過,撩起額前的劉海,露出那雙冰冷的眼眸。
“瑪德,裝傻?老子數三聲,再不滾回去,爆你的頭,三,二…”
一名脾氣大的士兵立刻起身,拿起黑金霰彈槍對準宋病,便開始快速倒計時。
但他剛數到二的時候,他驚恐的發現,宋病竟然不在了?
隻是眨眼的功夫。
“人呢?”
那持槍士兵,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在睜眼,宋病如他所願,出現在了他的跟前。
而他手中的黑金霰彈槍,莫名其妙調轉槍頭,扳機出現在了宋病手中。
“啊!”
那士兵瞳孔放大,來不及喊。
宋病已經淡淡替他數完最後的數,“一。”
“嘭~”
一聲巨響,那士兵當場夢想成真被爆了頭。
“啊,你敢…”
其他士兵反應過來,剛想出手。
宋病手中的黑金霰彈槍已經分彆對準了他們。
“砰砰砰…”
又是幾發噴子過去,看守的五名二級士兵當場被噴死四人。
剩下一人剛拿起槍,宋病手中的噴子已經指向了他。
“饒命,饒命,我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我不想死。”
他嚇的驚恐丟掉了槍,同時顫抖的向宋病跪了下來。
而當他抬頭時,宋病已經消失不見。
隻留下那把噴子丟在原地。
士兵愣神片刻,反應過來,立刻麵露猙獰,跑上前按下了警報按鈕。
“滴嗚嗚嗚嗚…”
很快,警報便響徹整座圍城。
不一會兒,數道黑衣身影如約降臨。
為首的,是一名戴著眼鏡的白發男子。
“人呢?”
白發男掃了眼慘死的四名士兵,最後看向幸存的士兵,平靜問道。
“逃了,他逃了,他趁我們不注意偷襲逃了,是我打跑他的,快抓住他,這個該死的東西。”
幸存士兵滿臉猙獰稟報道。
白發男子沒有多說什麼,帶領身後的四名黑衣人,便化作四道殘影,向著前方的森林追去。
一切早已輕車熟路。
“他殺了我們的人,不能讓他輕鬆的死,折磨死他,折磨死…呃…”
幸存士兵衝著五人離去的方向猙獰大喊,但還未說完,突然感覺呼吸困難。
整個人瞬間倒在地上掙紮起來。
最終於缺氧中,翻白眼絕望死去。
他到死也不會明白,他的作用,隻是報個警。
……
布滿積雪的叢林內,更加陰冷。
五道身影一路深入林中,卻是發現根本找不到宋病的蹤跡。
“人呢?”
為首的白發男子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