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呀!”小青擋在了兩位宗主前麵,用水袖築起了一道冰牆,成功擋住了混沌波!
“啪嗒!”破損的雨花傘宣告徹底報廢,飄著的白靈臉上帶著肉疼,果然隻是個仿品,根本承受不了太多攻擊,之前就已經是極限了。
“武崧!你還好嗎?!”被擊飛的大飛支起身子看向護著光球的武崧喊道,破碎的雨花傘落在了地麵上發出聲響,讓大飛一愣,看向了飄著的白靈。
“呃嗬…我沒事。”(謝謝。)武崧同樣注意到了掉在地上的雨花傘,看向了飄著的白靈,在內心道了聲謝後重新看向白糖,卻直接愣住了。
飄著的白靈突然想到了一種糖,雖然這個時候想吃的有點不大好,但腦海中還是下意識的蹦出了那個詞,巧克力牛奶糖。
白洛看著已經神遊天外的漂浮白靈,多多少少有點無語,你弟都這樣了,你在想什麼?
但很快,他就突然被懟了一下。
漂浮白靈去幫忙去。
白洛你咋不去?(下意識回懟)
“我咋去?我就一幻影,外麵得靠你們,我去裡麵解決內部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內心空間沒有邊界,啊,那個家夥絕逼故意的,居然把我扔這麼遠,而且是真的黑,還要防著鎖鏈。)漂浮白靈無語吐槽。
…忽略上麵不大和平的討論…
此時的白糖溫順可愛少了些許,可能是由於混沌的原因,身上多了一股冷冽氣息,原本收起來的爪子全部彈出,看起來十分尖銳。
血紅的雙眼沒有眼白,也看不出情緒,如同野獸般的嘶吼震耳欲聾,原本可愛的虎牙,此刻泛著冰冷寒光,看起來十分鋒利。
“丸子!你怎麼了?!”武崧看著有些恐怖的白糖皺眉焦急的喊道。
“恐怕,是黯察覺到了我們的想法,從而加速了他的魔化。”忠看著上麵道。
漂浮白靈不知何時飄到了忠的旁邊說道。
“其實我更想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密謀的太大聲了?畢竟上麵的黯可沒什麼事可乾的。”
兩位宗主……(拜托給我們留點麵子。)
此時的白糖,嗯,不能說完全是白糖。
應該說是頂著白糖皮的小黑邪笑著看著武崧,武崧背著冰冷的目光盯的下意識護緊了手中的光球。
白糖突然轉頭看向大飛嘴裡發出低吼,嚇得大飛耷拉著耳朵雙手捂住了嘴。
白糖又突然看向兩位宗主與小青,小青咬著牙護在兩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宗主身前。
三小隻與白洛形成四方包圍之勢,看似占優勢,實際上跟白糖包圍了所有貓沒什麼區彆,畢竟現在的兩位宗主韻力尚未恢複,還要靠小青來護著。
“雖然還沒有完全魔化,可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靠近他都會十分危險吧。”靈錫既無奈又擔憂道。
“白糖,可是俺們最重要的夥伴!”
“不管有多危險!”
“我們…”
“絕對不會放棄同伴!韻之力量!變身!”x3大飛小青武崧堅定的喊道。
白洛看著這一幕什麼也沒說,但亮起身宗韻文證明了他的立場,身上的純白漸變成深藍色長衫底下是五隻活靈活現的白鶴。
簡單來說,就還是當初那套衣服。
“星羅班聽令!全力解救白糖!”武崧快速的奔向白糖喊道,小青大飛快速回複。
“是!”x2
白洛猛的跳起,身形猶如一隻白鶴,水袖揮舞,一隻水袖猛的從正麵纏向白糖,剛剛還嬉笑的白糖一把抓住甩飛往前一拽再甩飛。
飛出去白洛嘴角微抽,屬實是沒想到魔化白糖力氣居然這麼大,韻力在身後凝成水藍色羽翼穩住了身形,再次飛向白糖。
一隻輕巧的白鶴不知何時摸到了白糖的身後猛地化作流水纏繞住了白糖。
“哇呀呀呀呀!”
“咦呀!”大飛與小青從正麵衝向了白糖
“恢複吧!啊?!唔!”武崧摸到身後看到被纏住的白糖,手上的光球猛的呼了過去,可白糖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一腳蹬在了武崧的身上。
“比想象的難對付!大家小心!”說完武崧又上了,大飛一拳砸向白糖,白糖直接跳開,一條水袖凶猛的抽來,白糖一把抓過猛的往後一拽,看著飛來的小青,白糖一拳砸上去,但成功被後趕來的大飛攔住。
“再來!”武崧舉著光球偷襲大喊。
“偷襲彆喊,你這跟當初的白糖偷襲瞳瞳時大喊有何區彆?”(這架打得真他喵的憋屈。)被再次打飛的白洛無語吐槽。
四隻貓與白糖瘋狂纏鬥!
…
“可惡,身為宗主,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嗎?!”靈錫既懊惱又咬牙切齒,可這時的忠突然走過來說道。
“那也不一定,靈錫,將你剩餘的韻力全部都交給我吧。”
…
“愚蠢,再過不久,那小鬼就將完全受到我的支配,嗬嗬嗬嗬!哈哈哈哈!”黯在天空上得意的笑著。
…
“你們加油,我還是去內部幫忙吧。”飄著的白靈屬實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化作一道流光猛的突襲了白糖,將白糖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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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見狀下意識開了步之韻閃身出現在了白糖身後,水袖猛的纏住了白糖,白糖轉身一隻腳踹向白洛,但成功被白洛接住,但下一秒,白洛的腹部便遭受了重擊,白糖這家夥,冒著腦袋磕地的風險給白洛來了這麼一下,有風險但有效,白糖成功脫困。
…
腿上出現銀杏葉的圖案,剛開始他也挺奇怪,難道在什麼地方覺醒韻紋就會影響韻紋的圖案嗎?但得不到答案,就懶得再想了。(在一片銀杏林裡。)
但其實是係統覺得那樣好看而已,還給附帶了銀杏葉的特效,所以每次開啟的時候都會留下幾片銀杏葉,但並不是真的銀杏葉,是韻力自主幻化出的產物,很快就會消失。
…白糖的內心空間…倒退回部分時間…
“同伴,不過是一群弱者聚集起來,企圖反抗強者,簡直愚不可及!你,不這樣認為嗎?”黯臉上露出邪笑道。
“胡說!武崧他們!可是要比你這種為了得到力量,輕易就把靈魂出賣給混沌的家夥,要強的多。”白糖不愧是白糖,撒鹽這塊他是專業的。
如果白靈在這塊兒,肯定得無語的吐槽道,不愧是你,白糖,精準踩雷。
“你說…輕易嗎?無知的小鬼!”黯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滄桑與痛苦,雖然理智告訴他不要跟一破小孩計較,可混沌本來就會放大貓的情緒。
“哢嚓!”一聽就知道碎了。
“呃啊!哈…哈…哈…”白糖痛苦的喊叫出聲,剛剛的力量直接捏碎了他的肩膀骨,要是能動他估計他能直接栽倒在地上。
“你又懂得什麼!”黯憤怒的大喊道,那憤怒的聲音,就連白糖都發覺了不對。
“嗯?”
“我曾經經曆過的痛苦,你又知道多少?!不,你什麼也不需要了解,那些,都已經被埋葬在過去,不被貓土萬民所知的黑暗。”說著說著,黯陷入了回憶。
…
兩個戴著墨鏡,拿著大刀的貓壓著一隻黑貓,看樣子是行刑貓與罪貓。
“啊!”那隻黑貓被猛的推倒。
“走了這麼遠,累死了,咱們就地解決吧!”那隻紅耳朵貓說道。
“誒?不是還沒到行刑的地方嘛?”青耳朵貓疑惑道。
“哼!這荒郊野嶺的,又沒有貓看見,反正罪貓橫豎都是死,分什麼地方啊!”紅耳朵貓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