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神聖，先天地而生。
後天生靈想要成為先天神聖，這哪兒可能。
這不是逆天改命麼。
太不可思議了。
“天尊，您，您說的，可是真的？”
灰鼠聲音都在顫抖。
“我騙你做什麼？”
易柏翻了個白眼，很是納悶，他還能閒得無聊拿這種事情逗這灰鼠玩不成。
他既然說了，那就代表一定是真的了。
“先天神聖，這可是先天神聖啊……”
灰鼠感到不可思議。
易柏也不搭理，他隨手布了一個障眼法，讓周圍行人看不見，而後他就站在那裡，盯著灰鼠，打算看看灰鼠到底要做什麼。
灰鼠失態的在原地站了許久。
“天尊，自從當初上天之後，我就覺得，我們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沒錯的，我們之間，您與十二元辰之間的差距，也的確是越來越大，直到現在，您竟然成為了先天神聖。”
“先天神聖，真正意義，站在世界之巔的啊。”
灰鼠總算是緩和了過來，臉上的表情開始恢複正常，過了良久，它又沉沉的一歎，而後抬起頭來，看向了易柏。
“雖說差距大，但我還是為我們曾經一起當過十二元辰而自豪，至少天尊您以一己之力，給我們十二元辰立了個榜樣，也為以後的十二元辰立了榜樣。”
“不過，天尊您如今這麼厲害，若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您可得護著我們一點兒。”
灰鼠說到後麵一句，臉上露出了笑容，而後它朝著易柏深深一拜。
“社君，你與我是凡間之時的好友，無論何等情況，隻要你需要我的幫助，你可來尋我直言，或是高呼我的神號，我定有所感應，前來助你。”
易柏很是認真的說道。
“有天尊這話，我可就安心了，走吧，天尊，這一趟真是勞煩你了。”
灰鼠咧嘴一笑。
易柏點頭。
二者結伴而行，往城外走去。
……
不一會兒的功夫。
易柏便是與灰鼠一同走到了城外。
在江水縣城外。
易柏找到了在不遠處稻田裡，以稻田遮掩身形的烏雲大仙。
他發現了烏雲大仙，烏雲大仙同樣發現了他，放下冊子，轉換為人形，朝他走了過來。
“天尊。”
烏雲大仙走來，朝著易柏行了一禮。
她在行完禮後，又看向了灰鼠，本以前灰鼠是妖，也就不用行禮，可仔細一看，又發現灰鼠身上有點點金氣，與眾不同。
又想到易柏的身邊，她左右一想，斷定了，這廝兒……
肯定是這天尊的坐騎。
這天尊這般厲害，有個坐騎也很正常。
“拜見坐……拜見神仙。”
烏雲大仙覺得稱呼‘坐騎’不禮貌，想了想，易柏是神仙，神仙的坐騎就算不是神仙，尊稱一聲神仙也是禮貌的。
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好友教的，叫尊稱。
“無需多禮。”
灰鼠笑著擺手。
“烏雲大仙，我們想要去找你那被十二妖騙的好友一趟，你可知道你那好友現在何處？”
易柏直言不諱。
他知道這烏雲大仙耿直，和這烏雲大仙扯淡，繞來繞去，最後隻會把自己繞暈。
倒不如開門見山。
這樣更對烏雲大仙的胃口。
他可是聽到了，這烏雲大仙覺得灰鼠是他坐騎。
不知道灰鼠聽到這話，會是什麼表情。
“我那好友如今居地在楚郡，但聽說它還有一住所在北方，我也不知道它在不在楚郡那兒，我隻知道楚郡那兒它的住所，如果找不到，那就沒辦法了。”
烏雲大仙說道。
“那還請烏雲大仙帶我們去一趟。”
易柏如此說道。
“好，不過天尊，我不想再乘你的雲了。”
烏雲大仙眼神望向灰鼠，她不想坐雲了，她想要試試神仙的坐騎如何。
“行，等等，你在想什麼？”
易柏古怪的看著烏雲大仙，真把灰鼠當坐騎了。
堂堂神後元辰當坐騎，哪方天尊都沒這個麵啊。
好歹神後元辰是天庭正神，若是當了坐騎，那不是打天庭的臉。
“你不乘我的雲也沒事，可以乘這位天庭神後元辰的雲，它飛得慢。”
易柏瞥了一眼灰鼠，說道。
他已經將灰鼠的身份點出來了。
烏雲大仙也的確是聽出來了，她看了一眼灰鼠，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灰鼠摸了摸腦袋，不知不覺，它聽著易柏叫它駕雲，它當然不敢拒絕，便直接掐訣，聚了四方雲霧而來。
烏雲大仙二話不說，踩上了雲霧。
易柏也駕起了雲霧，他讓灰鼠往楚郡飛去。
灰鼠點頭，駕雲往楚郡而去。
易柏跟在其身後，沒有要用應龍翼的意思，慢吞吞的飛行著。
他們一邊飛行，一邊還在交談著。
“天尊，龍族有說法，蟒後為蛟，蛟後為龍，龍有角龍，角龍作應龍，你如今可是成應龍了？”
灰鼠在飛行時，還是對易柏很好奇。
平日裡，在天庭與易柏見麵，多是在朝會，在宴席上，它不能多與易柏說些什麼。
可如今在私下，它肯定要多加問問的。
“自是作應龍了，應龍需先天神聖方可成。”
易柏背負雙手，皂靴下踏著雲霧，點頭說道。
“原來還有這般說法，行，我記下了。”
灰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此說道。
“社君，你記這些做什麼？”
易柏駕雲的同時，很是好奇的問道。
“自是有用的，這些隻言片語的東西記多了，所了解的東西也就多了，他日若有人詢問，我可說個一二出來，令其覺得我知識淵博。”
灰鼠嘿嘿一笑，這麼說道。
易柏一聽，腦門一黑，他突然想起曾經灰鼠在人間和他說鬼仙，人仙，地仙等法門時，也是說了一二，沒有說全。
敢情這灰鼠是這麼想的。
什麼東西都學個一二，夠唬住彆人就行。
隻要灰鼠一副很懂的樣子，終歸是能讓彆人信服的。
這灰鼠……
還真是……
易柏不知該怎樣評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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