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管家王叔慌慌張張小跑著,走了進來。
“不好了,彆墅門外來了一幫人在鬨事。”
“走!出去瞧瞧,什麼人膽敢在蘇家門口鬨事?”蘇奶奶情緒有點激動。
王叔扶著蘇奶奶,文秀和蘇昊軒緊跟著
他們來到彆墅門口,門外的一幫人被幾名保鏢給攔著。
一個女人手裡拉著兩個披麻戴孝的孩子,向他們撲了過來。
蘇昊軒突然想到,蘇偉昨天說的威脅話——你等著賠錢吧,蘇家的好戲才開始。
這些人肯定是被蘇偉蠱惑來的,也是他提前策劃好的。
蘇昊軒沉著臉,冷冷地看他們一眼,“我就是蘇家管事的。你們這麼大的陣勢,來乾什麼?”
女人突然乾嚎著撲了上來,抓住蘇昊軒的胳膊,“你還我的丈夫,他在你們酒店住了一晚,說沒就沒了。”
兩個孩子也撲上來,分彆抱住蘇昊軒的腿,哭哭啼啼的。
文秀站在一旁,冷靜地望著這一幕。
她發現孩子和女人的哭聲聽著貌似很悲哀,看著也十分可憐,叫人不由得心生憐憫。
但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如果這一切都是蘇偉安排好的造假場麵,那這女人和兩個孩子,也不愧是戲子裡的高手。
兩個孩子和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傷心難受的要命。
文秀突然走到他們跟前,手拉住一個孩子,忙問:“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那孩子止住了哭聲,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轉變極快,帶著哭腔說:“當然叫爸爸了!”
孩子說著,忙扭頭望著正在哭泣的女人。
女人立刻止住了哭聲,愣了一下。
她望著紋繡,“我丈夫叫胡大海,今年40歲,被你們酒店給害死,你還我丈夫。”
蘇昊軒冷笑一聲,“不管怎樣,反正現在人沒了,你們來為了錢?還是想乾啥?”
女人止住了哭聲,“想乾啥?當然是來要錢的。”
蘇昊軒調侃地望著女人,冷笑一聲,“說來聽聽,想要多少?如果在我的底線之內,我會給你們。超過我的底線,一分錢都沒有。”
女人忙從懷裡掏出一個袖珍計算器。
她一邊按按鍵,一邊說:“大海的工資一個月一萬,一年就是12萬,加上年終獎,大概15萬。按他現在的年齡,還能活40年,光他的工資就得有600萬。”
女人的手緊拉一下孩子,看一眼兩個孩子,“他們每年的撫養費至少十萬元。有十一年他們才十八歲,算下來你也得給孩子一百萬。”
女人頓了頓“還有我守寡的精神損失費,我丈夫還有兩個老人,算下來,你總共得給我們二千萬。”
蘇昊軒冷笑一聲,“二千萬,我給你們……”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笑容。
蘇奶奶氣得臉色煞白,站在旁邊,無奈的跺著腳。
“好軒,你真給他們啊?”文秀瞪大眼望著蘇昊軒。
蘇昊軒冷笑一聲,“這些錢可以給你們,不過,沒那麼容易。我現在馬上報警,你們的身份隻有被公安證明以後,這些錢才能到你們手裡。”
女人突然變了臉色,手拉緊了孩子,“你等著,我回去給你們取戶口本去。”
女人說完,忙轉身拉著兩個孩子,擠出人群。
來鬨事的女主角走了。
一大幫圍觀的媒體記者,突然把文秀和蘇昊軒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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