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洲的身體還沒有康複,打這幾巴掌,都扯得身體有些疼痛。
他被痛得齜牙咧嘴,停下來緩了幾秒。
又伸手薅住廖小衛的頭發,往地上咣咣咣撞擊了三下。
“老子身上的傷,全都是拜你所賜,現在十倍向你討回來!”
很快,廖小衛的額頭就被磕破了,鮮血潺潺而流,疼得麵目猙獰扭曲,不斷的求饒道
“村長,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的命不值錢,你殺了我實在是不值當。
還讓你背負一條人命,得不償失啊!”
許慶洲目露凶光,示意熊致遠幾人加大手中的力度,將她仰麵按倒在地上。
他單手掐住廖小衛纖細修長的脖子。
“老子問你,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行蹤,還有以前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劉成劍了?”
廖小衛瞳孔驀然地震,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承認的,立刻開始狡辯道
“咳咳咳,我、我沒有。
你、你冤枉我了,咳咳咳。”
許慶洲從她那一臉心虛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在說謊,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看著她越是痛苦的樣子,自己就越是痛快。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廖小衛被掐得眼冒金星,感覺脖子都快斷了,那強烈的窒息感占據了整個大腦,快要昏厥過去了。
“咳咳咳,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求求你,放、放了我,咳咳咳。”
許慶洲見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於是從兜裡掏出一支煙點燃,猛吸了幾口,吐出煙圈噴灑在她的臉上。
“好,既然你不願意說實話,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招供。”
說完,便露出狡黠的笑容,拿著煙頭開始燙廖小衛的雙手。
滋啦!
廖小衛感覺到纖細如玉的雙手,傳來陣陣刺骨的劇痛,甚至空氣中都能聞到烤肉的味道。
煙頭那滾燙的火星子,灼燒著她細嫩的肌膚,很快便留下幾個大大小小的傷疤。
“啊!
我好疼……”
許慶洲見她渾身扭成了麻花,但被幾個人抓著,就像是被困在茅坑裡的蛆一樣。
“草!
你他媽的老實點!”
他暴躁的抓著廖小衛纖細的脖子,咣咣咣用力的往地板上撞去。
很快,廖小衛就安靜了下來。
廖小衛隻覺得後腦勺傳來陣陣鈍痛,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仿佛置身於黑暗的深淵之中,找不到任何救贖的光芒。
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任由許慶洲的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許慶洲見她快被自己掐斷氣了,整個嬌軀都軟了下來,這才放開了她。
“其他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可是你居然把我老婆和女兒的全部信息,都告訴了劉成劍。
這是我萬萬不能容忍的,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就應該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仍不解氣的舉起小刀,握住廖小衛的纖纖玉手,將鋒利的刀尖用力的紮入她的指甲蓋中。
噗嗤!
鮮血四下飛濺,濺到了許慶洲的臉上,可他卻露出了愈發變態的笑容。
挨個將廖小衛十指連心的指甲片,連皮帶肉,一片片的給挑了出來。
廖小衛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繃直了。
她的胸膛猶如浪潮般起伏不定,嘴巴張得大大的,用力的想要汲取一絲新鮮空氣。
此時,她正在經曆著一番酷刑折磨,那種剝皮抽筋般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
“嗚嗚嗚……”
許慶洲挑完了她的十片指甲後,看著她血肉模糊的雙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