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鄧家是雲城的第一家族,家規森嚴,每一輩都人丁興旺,人才輩出。聽說祖上曾是南書房禦前行走。
鄧昕卓回到家,就看到汪心蘭掛斷了電話,看上去並不是很高興。
“喲,我們鄧少回來了。”
“汪阿姨,臉上皺紋又多了,是被哪個女人給氣的呀。”
“你——”
鄧昕卓不再理會沙發上坐著的女人,徑自上了二樓。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鄧宏偉才回到家。
鄧昕卓聽到動靜後下了樓,手裡還拿著那份親子報告。
“爸,你回來了,給你看個東西。”鄧昕卓遞上那份親子鑒定,“爸,這個是我妹妹,你看她長得和你多像,我想讓她回鄧家,和我作伴。”
“小卓,你哪來什麼妹妹?你彆胡說。”汪心蘭也下了樓,拿了一杯水遞給鄧宏偉。
“爸,哥哥姐姐們家裡都有弟弟妹妹,我家就我一個人,我好孤獨啊。”鄧昕卓說著可憐兮兮的話,卻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汪心蘭。
鄧宏偉看了一下親子鑒定,文件裡麵還有子寧的照片,學習成績以及獲得榮譽,他大致掃了一眼,就把文件甩給汪心蘭,“心蘭,你去處理吧。”
說完就回房間了,留下了一陣酒味給鄧汪二人。
“汪阿姨,反正你也生不了,何必阻止她人進門呢?何況她肯定不是最後一個私生子。”
“你——”汪心蘭氣得把手中的文件撕的粉碎。
她本來懷過孩子,都五個月大了,要不是被鄧昕卓推了,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孩子。
可是無論她怎麼說,鄧宏偉就是不信,覺得是她自己不小心。
一股可悲感油然而生。
汪心蘭這十幾年已經不知道處理過多少小三小四,多少懷孕的女人,再到最近幾年,還要打發已經養育子女的女人和她的孩子,而她自己卻始終不能有自己的親生孩子。
在家丈夫不聞不問,繼子針鋒相對,在外還要佯裝和睦幸福,這日子苦的隻有她自己知道。
鄧昕卓冷眼看著眼前的女人抓狂絕望的樣子,心滿意足地回了房間。
這個女人,罪有應得。
在他五歲的時候,母親生病了。
後來母親病入膏肓,她卻一個勁地纏著他的父親,害的他母親連父親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就離世了。
沒過多久,父親就娶了她。
那個時候她笑的多得意啊,春風滿麵,還天天裝著慈母的樣子“小卓小卓”的叫。
他看著她把家裡母親的東西全部替換了,連他房間裡母親的照片都不能有。
所以他怒了,推了她,叫她也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看著她天天以淚洗麵,那叫一個解氣。
這隻是個開始,之後他總是留意父親外麵的女人,好叫她知道,讓她傷心。
後來父親乾脆就讓她處理他的情債,她哭的日子越來越多了。
你不是喜歡鄧宏偉嗎,那就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吧。
兩個賤人,就應該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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