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被禁欲老男人寵真香啊!
“小淮淮~”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池霽淮聽見那妖嬈的長調頭都沒抬,而珂鬱偲踏進池華集團總裁辦公室就像回到自己家那樣自在。
他邁著閒適的步子走到桌前,兩隻手嘭一下砸到桌麵,一張不知道印著什麼內容的薄薄紙張短暫地飄起一角,“想我了嗎?”
池霽淮斂眸看著那張紙重歸平靜,掀起眼皮看過去時麵無表情,公事公辦的語氣,“有預約嗎?”
珂鬱偲收回手,溜達到人身邊去,十分親切地摟上池霽淮的肩膀,滿臉和藹,語重心長,“池霽淮你最好對我好一點,要不等我什麼時候得逞了我就天天給許聞川吹枕邊風。”
受到威脅的人依舊冷漠無情,“沒有就滾出去。”
珂鬱偲也瞬間翻臉,冷哼一聲,“哦,跟老婆吵架了知道找我喝酒,跟老婆一和好了扭臉就對我‘滾出去’。”
他把手揣回兜裡,靠在辦公桌邊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長長歎出一口氣,“唉……傷心,這麼多年都錯付了,我當年遇見你的時候就該知道你這輩子都長不出良心的,我……”
如果置之不理,這人多半能在這絮絮叨叨一個小時才想起來停一氣喝口水潤潤嗓子。
池霽淮頭疼,“到底來乾什麼?”
珂鬱偲偏過頭笑眯眯地看他,“去打聽一下許聞川最近什麼行程。”
兩人一站一坐,視線在空氣中交彙,池霽淮微微蹙眉,“你天天跟在他身邊,跑來問我。”
“我被他拉黑了。”
池霽淮表情未變,把這話歸類為瞎說八道,“大哥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
話音落下的同時,放在桌麵的手機接連響起兩道提示音,他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消息,眉眼溫和了些。
“精神拉黑。”珂鬱偲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嘖,你悟性這麼差怎麼當上總裁的?”
他抬起屁股離開池霽淮的辦公桌,又溜達回桌前,看著麵前的人,企圖用嚴肅的表情和凝重的語氣拉回池霽淮的注意力,“我好幾天沒看見許聞川了,再見不著要得病了。”
桌上不遠處靜靜躺著一支鋼筆,他拿過來打量了一番,覺得一般,沒有珂董事長那支看起來貴,便收回視線,捏著那支筆輕輕點在桌麵上,“快,點,去,打,聽。”
池霽淮放下手機就準備繼續工作,直接下了逐客令,“不管。”
珂鬱偲就眯起眼看他,安靜兩秒突然笑了笑,又站直身子,“哎呀,好久沒見小今今了,有點兒想了。”
視線從被人放回桌麵的手機悠悠掃過,他一邊說一邊就準備轉身離開,“他在家呢吧?反正我也沒事乾,我……”
額角青筋直跳,池霽淮捏了捏眉心,看著不遠處腳步飛快已經要走到門口的人,隻覺得腦袋更痛了,“滾回來。”
珂鬱偲笑眯眯地滾回來了。
黃昏的餘韻儘數消退,華燈初上,玻璃杯的撞擊聲淹沒在人群的喧鬨中。
包廂內很吵鬨,珂鬱偲帶著優優從人群中鑽出來,找了個寬敞的地方坐下。
自從他讓珂董事長給安排個大官做之後,日子過得可不比往常那麼悠閒了。
雖說他是不忘初心,認真發揚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企業文化,但也沒什麼心思和這些人鬨騰,幾乎是又過回了以往隨機放鴿子的日子。
好不容易來一回,他被纏得煩了就跟他們玩幾局,這才得以脫身。
珂鬱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偏過頭看著身邊的小尾巴,毫不留情地嘲笑,“真笨蛋。”
“真難啊。”優優擰著眉毛搖搖頭,頗為感慨,“我每次和他們玩遊戲都玩不明白,幸虧我酒量好。”
珂鬱偲輕聲笑了笑,不置可否,剛想伸手去拿酒,又覺得剛剛已經喝了不少,再喝下去沾了太多酒氣不好。
懸在杯前的指尖又收回來,他倚在沙發上看著身邊下意識又在小口喝酒的人,嘖一聲,“行了,你渴呀?還沒喝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