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被禁欲老男人寵真香啊!
身子陷進柔軟的床褥裡時,皮膚和軟滑的被單赤裸相貼,滾燙的胸膛覆上來,壓得呼吸滯澀難調。
滾燙的手掌走過細膩的肌膚,引起陣陣顫栗。
“你,”兩條胳膊掛在人脖頸上,視線不可避免地被哪裡引去,長久的沉默後珂鬱偲突然開口,“你讓我喝口酒。”
他又斂眸看了一眼,抖著睫毛重新說“讓我喝瓶酒。”
這請求並未被人采納,滾燙的後頸被托在掌心輕輕揉捏。
“放鬆。”
也許是那一夜的疼痛揮之不去,再一次模糊了身體的感受。
額頭不多時便布上一層細汗,那雙狹長的眸子斂著,珂鬱偲閉著嘴不出聲。
手被人束縛著動彈不得,隻能虛虛地掛在人身上。
下頜卡進虎口,緊貼在臉頰的拇指摩挲了兩下,喑啞低沉的聲音落在耳旁,“疼了?”
片刻的安靜,腕間緊勒的束縛忽地鬆下來,雙手重新恢複自由。
酸麻的手腕在短暫的僵滯後便帶動著小臂緊緊攀到人身上,找到一個既穩固又緊密的擁抱。
心跳舒緩下來,珂鬱偲貼在人頸邊,唇間忍不住瀉出一點喘息。
不過多時小臂又被人捏著拉下來一點,四目相對,那雙黑沉的眸子在沒有鏡片的遮擋時便多了幾分攝人的光,專注又強烈。
灼燙的吻落在唇上,兩方夾擊下他有一時片刻忘記呼吸。
臉頰被人捏住,磁性的嗓音掛帶沙啞,裹著熱息撲在唇間,“那點本事都去哪了?張嘴。”
許聞川很懂得循序漸進。
這的確和那一晚孤立無援的痛苦南轅北轍。
珂鬱偲始終用胳膊死死圈著許聞川的脖子,胸腔也努力貼上去,讓心口能夠貼在一起,極儘曖昧地分享著彼此的心跳。
太清醒了,以至於身體的每一絲感受都在心跳的催動下被無限放大。
而許聞川也是清醒的,清醒地親吻他,清醒地占有他的身體。
這樣的事實讓神經興奮得有些紊亂。
他像是瀕死的魚,快要喘不過氣來。
胸口那一點薄薄的皮膚就快要攔不住心臟的跳動,嘭嘭的,要把人敲壞了。
這樣肌膚相貼的擁抱,的確太過於溫暖了,比酒還讓人沉淪。
珂鬱偲覺得自己醉了,比那一晚還要混沌。
快感來得洶湧,肆無忌憚地侵占每一寸皮膚,幾乎要把人淹沒。
迷迷糊糊間他隻想著,哪怕這一刻是假的,哪怕許聞川的行為裡並沒摻雜任何一絲喜歡。
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