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被禁欲老男人寵真香啊!
這暗示的意味已經很濃,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托在後背的掌心帶著克製的力道順著脊柱的方向滑過,許聞川對上他直勾勾的視線,半晌才低聲道“隻去兩三天。”
向人湊近的身子直起一點,珂鬱偲聽明白許聞川話裡安撫的意思,自然也就明白許聞川還打算處理工作的心思。
他一時沒有說話,目光也並未移開。
掛在人脖子上的手臂慢慢收回來,“你今天是不是非做不可。”
這話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捏在肩頭的指尖有些用力,許聞川放緩了聲,“今天能做完的事沒必要拖到明天,出差時間臨時改動,有很多事情都……”
然而這耐心的解釋還未落到尾聲,話音便被淡淡打斷。
“今天不做明天許氏就要倒閉了?”
那張臉上沒帶什麼笑意,出口的聲音懶散,但難免有些冷淡。
未說完的話收回口中,許聞川斂眸看著麵前的人,指尖慢條斯理地貼上他下頜的邊緣將那臉蛋抬起一點,黑沉沉的眸光儘數投入那雙眼睛。
舌尖還殘存著另一人帶來的酒液,也許珂鬱偲的確喝了不止一杯酒,但那雙狹長的眸子十足清明,絲毫不迷糊。
也就代表著這既不是困倦帶來的胡鬨也不會是耍酒瘋。
所以在片刻的沉默後,他低聲問“怎麼了?”
珂鬱偲半斂著眼,有短暫的安靜。
酒精並沒對他起到多麼大的效用,隻不過在眼尾處抹上了一點淺淡的薄紅,為那張臉平白增添了幾分豔麗。
骨肉勻稱的修長指節緩緩扣上了貼在下頜邊緣的那隻大手,輕飄飄的話填滿兩人之間的空隙。
“許聞川,我現在想要。”
交疊的手傳遞著彼此的體溫,他一錯不錯地盯著那雙黑沉的眸子,紅唇開開合合,一字一頓地吐露著曖昧的詢問,“你是乾我,還是乾工作。”
微微上挑的尾音在灼熱的視線中漸漸消散。
抵在下頜的拇指磨過了皮肉,又按上扣在手背的指節重重揉搓。
皮膚貼合處的體溫逐漸升高,透過鏡片投射過來的目光晦澀發沉。
交彙的視線似乎把空氣都燒燙。
許聞川沉默了少頃才收回手,攬上珂鬱偲的後腰把人收進懷裡。
那隻大手隔著睡衣的料子搓了搓,鼻間絲絲縷縷鑽入似有若無的香氣,挑撥人的神經。
薄唇貼上那截發熱的耳朵尖親了親,再開口時沉緩的嗓音字字帶啞,“一個小時。”
珂鬱偲伸手推開他。
那雙眸子緊盯著人,他直接否決了這種討價還價,“一分鐘也不等。”
一時間誰都沒再開口,空氣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但這樣的僵持並未持續多久。
得不到回應,珂鬱偲乾脆利落地把撫在腰窩上的那隻手甩掉,扭身鑽回被窩。
隻是剛鑽到一半,身子便被壓蓋下來的高大身影籠住了。
氧氣被奪走得很快,口腔裡那點殘餘的酒味被搜刮得乾乾淨淨。
身子發起熱,但由於呼吸找不到節奏,手腳在短時間內顧不上做什麼動作。
反反複複的交纏,終於有新鮮的空氣鑽入口中時,腰窩被人重重捏了一把,身子更加軟了。
“聽話。”傳入耳畔的聲音嘶啞溫柔。
許聞川突然開了口,又在那瓣濕熱的唇上親了一下才緩聲道“困了就先睡。”
他說完便起身離開,快速脫離了這片曖昧旖旎的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