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這頭瘋牛!”
泠傲驅動戰馬緩緩朝著黑牛人靠近,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容很是瘮人。
此時的黑牛人早已沒有了先前那般威風,滿臉寫滿了恐懼,心底連一絲一毫抵禦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眼睛掃向周圍的人群,成片的戰馬跪伏在地,成片的青鸞族騎兵倒地不起,不少的重甲兵連舉起長戈的力氣都沒有,單膝跪地沒有動靜。
僅有部分的獸人還在頑強抵抗,但也僅是依靠著手中的兵器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
而隨著泠傲的身子愈發靠近,黑牛人身下的戰馬終於是承受不住壓力跪了下去,黑牛人猝不及防之下從馬背上翻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
當黑牛人倒地之後,他更深刻的感受到了血脈的壓製,想要起身都感覺異常的困難,奮力將長刀插入地麵,艱難的爬起身來。
這一幕落在旁觀的人眼裡,皆是感到萬分的詭異,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何青鸞族的大軍會突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泠傲的修為還不夠強大,血脈壓製也無法擴散太遠,導致了旁觀的人群最多是察覺到泠傲突然變得強大起來,但是卻感受不到其中的緣由所在。
聽到士兵的驚呼,將軍連忙登上城牆,望著城牆下方的場景也是瞪大了雙眼。
泠傲距離城牆不遠,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脈壓製倒是略微能夠影響到王城,城牆上不少的士兵都感覺到了那一絲絲的壓迫感。
就連將軍都感覺到身體有些許的不適,喘氣都明顯有些不順暢,更不要說那些平常的士兵了。
鹿人一直都在城牆上觀看著,微張著嘴怔怔的盯著泠傲。
“什麼情況?”將軍連著喊了鹿人幾聲都不見他有回應,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
鹿人吃痛回過神來,瞧見身旁的將軍,手指不停指向泠傲,激動的情緒使得他話都說不清楚,“他,他,他。”
“他怎麼了!”將軍沉聲喝道,瞬間將鹿人給鎮住。
平複了下內心的情緒,鹿人咽了口唾沫,嚴肅說道,“那小子,是人族!”
聽到這個回答,將軍雙眼迸射出兩道精光,看向泠傲的眼神中充斥著殺意,話語冰冷說道,“看來並非我的錯覺,這小子身上環繞的就是靈力。”
鹿人不停地點著頭,還想繼續開口卻被將軍給打斷。
“不用多說了,把消息傳回去給上頭,由上頭定奪吧。”
聞言,鹿人趕忙跑下城牆,將泠傲的情況書寫下來交給一名士兵,令其以最快速度將消息傳達王宮。
在將軍和鹿人震驚之時,遠處的青鸞族大軍也是陷入了震驚和疑惑之中,根本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大軍竟會被一人給鎮壓。
在兩軍震驚的時候,泠傲已然驅動著戰馬來到了黑牛人的近前,沒有多餘的廢話,他掄動寒霜便是掃向黑牛人的腦袋!
生死關頭,黑牛人拚儘全力握住長刀擋在身側,但在血脈壓製之下,他根本使不出全力,當即就被掃飛了出去。
長刀撞在黑牛人的腦袋上,頓時間血流不止。
雖說黑牛人觸摸到了法則,但也隻是皮毛罷了,況且還是力之法則,在血脈的壓製下,連全力都無法使出,又何談有力之法則的增幅。
“你不是很狂嗎?”泠傲驅動戰馬來到黑牛人身前,寒霜槍尖指向其胸膛,笑道。
黑牛人喘著粗氣,胸腔劇烈起伏著,怒火在胸口燃燒著,雙目通紅瞪著泠傲,猛地發出狂吼,身型開始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