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東方白臨走前的話,方宇額頭上瞬間冒出幾縷黑線。
東方白竟然敢說他不是男人,如果不是不想做對不起唐曦月的事情,他非得把東方白抓住,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甩掉腦中的雜念,方宇右手一揮,召喚出洞天之門。
儀琳看到一座三米高、兩米寬的銀色光門憑空出現在方宇麵前,她嚇了一跳,連忙提醒方宇,“方宇公子,小心!”
方宇扭頭看向心地善良的儀琳,微笑道:“不要緊張,這是洞天之門,是我召喚出來的!”
“洞天之門聯通我的內世界,我帶著你有些不方便,你先進入我的內世界吧,等再次見到你姐姐時,我再放你出來!”
“你姐姐現在是我的人,你以後就叫我方大哥吧。”
儀琳怯生生的叫了一句:“方方大哥!”
方宇微笑道:“進去吧,我的世界很安全。”
儀琳乖巧點頭,迷迷糊糊走進洞天之門中。
看到傻白甜儀琳進入洞天之門中,方宇當即收回洞天之門。
他要去辦事,儀琳是恒山派的小尼姑,如果他把她帶在心裡,讓熟悉她的人看到,一定會有損她的名節。
九州大陸是封建社會,名聲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都非常重要。
有的人可能會認為采花賊偷親了一下姑娘家,姑娘就要上吊,是在無理取鬨。
但其實在古代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不上吊那麼就會毀掉一家人的聲譽,而且自己一定是嫁不出去了,沒有人敢娶了,這後半輩子也是完了。
而這都不算什麼,要是采花賊將你帶出來,即使什麼也沒乾,隻要消息傳出,那名聲也就都毀了,可見名節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重要了。
就比如儀琳剛才被田伯光擄走的事情。
雖然田伯光還沒有毀掉儀琳的清白。
但是人言可畏。
如果讓人知道她被田伯光擄走過,她的名譽也就毀了。
畢竟誰也不相信一個妙齡女子和一個采花賊待在一起,采花賊會不動她!
甩掉腦中的雜念,方宇暗暗思索起來。
想了想,他決定去華山一趟。
因為這裡離華山派最近,他打算去和嶽不群交易華山地底下的靈脈。
心裡有了決定之後,方宇隱晦朝西南方向看了一眼,而後朝華山派的方向飛去。
就在方向離開之後。
距離方向剛才所在的地方有二千多米的一顆大樹樹冠之上。
一襲紅衣,頭戴鳳冠的東方白看著方宇離開的地方,俏臉微紅,嬌哼一聲:“哼,誰是你的人,等本座能打過伱之後,一定要把你揍成豬頭!”
說完,東方白收回目光,朝黑木崖的方向飛去。
九州大陸,大明皇朝,華山派,正氣堂中。
一名身穿儒衫,一臉正氣的中年男子坐在首座之上。
中年男子右手,坐著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
這兩人正是華山派的掌門嶽不群和他的妻子寧中則。
在大堂中央,跪著兩名青年,其中一人正是嶽不群的大弟子,令狐衝。
嶽不群看向令狐衝,沉聲問道:“衝兒,為師讓你下山查探世界之主的下落,你為什麼會受傷?”
令狐衝聞言,如實說道:“師傅,我被一個陌生人震傷的。”
嶽不群說道:“那人為什麼會傷你?你如實說來。”
令狐衝聞言,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嶽不群眉頭一皺,目光看向跪在令狐衝身邊的青年,沉聲說道:“大有,你來說,不準有任何隱瞞,否則為師罰你和令狐衝去思過崖思過半年!”
那名青年麵色一變,而後恭敬說道:“師傅,事情是這麼的,我和大師兄奉您的命下山查探世界之主的下落。”
“青樓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於是我就拉著大師兄去【似水年華】中打探消息。”
“大師兄看到青城派的‘青城四秀’覬覦【似水年華】中的一個花魁,就帶著我暗中跟隨在侯人英四人身後。”
“當我們跟隨侯人英四人進入一個僻靜巷子時,一位神秘人傳音警告大師兄不要多管閒事,他僅僅傳音就把大師兄震傷,於是我們就迅速回山向您彙報!”
嶽不群麵色一沉,目光變得淩厲起來,“大有,你確定是你拉著你大師兄進青樓的,而不是他的酒癮犯了,拉著你進去的?”
陸大有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和師傅嶽不群對視,咬牙道:“師傅,是我拉大師兄進去的,此事與他無關,您要處罰的話,就處罰徒兒一人吧!”
嶽不群目光看向令狐衝,眼中有些失望,沉聲道:“衝兒,為師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你拉著你六師弟去青樓,還是他拉著你?”
令狐衝抬起頭看向師傅嶽不群,咬牙道:“師傅,是徒兒酒癮犯了,拉著六師弟去了,您要罰的話,就罰徒兒一人吧!”
“啪!”
嶽不群聞言,一掌拍在把椅之上,而後冷聲道:“令狐衝,你真是太令為師失望了,你身為大師兄,一點擔當都沒有,整天吊兒郎當,嗜酒如命,如今竟然帶頭去煙花之地,敗壞我華山派的名聲。”
“給為師滾去思過崖思過半年!”
寧中則見狀,連忙說道:“師兄,你先消消氣,衝兒雖然有錯,但是他救人的初心是好的,如今他深受內傷,就是你要罰他,也要等他養好傷再說!”
嶽不群看向妻子,道:“師妹,你再這般慣他,他遲早有一天會為我華山招來大禍!”
說到這,目光看向令狐衝,沉聲道:“用聲音震傷你的是男是女?”
令狐衝恭敬說道:“啟稟師傅,那個神秘人是男音,而且以‘本帝’自稱!”
頓了頓,又道:“師傅,徒兒懷疑那個男的是那位東方姑娘身邊的那個少年,因為徒兒聽過他和那位姑娘交談時的聲音,與傳音震傷徒兒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