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懷驚訝地瞪大眼睛!想回頭再看看,被上官念給叫住了。
“彆動,她看過來了。”
“……”
“這個勉強過關,繼續說下一個。”
“那她……不,不管嗎?”
“自然有人管,不用你操心。”
“好吧……下,下一個是男的。”司懷的手指悄咪咪地指了指他的左邊,聲音壓低了一點點“那個穿得花枝招展的,他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
“能看出什麼原因嗎?”
上官念抬抬眸,若無其事地吃著甜品。
司懷訕笑,很老實地說“師姐,我看不出來。”
“你看他的眼睛,眼帶桃花,看誰都深情脈脈,花言巧語的,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能讓他倒黴的,也就是女人。”
上官念剛說完,司懷就看到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朝那男人走去,那男人懷裡正抱著新歡,有說有笑,並沒有注意到身後……
但他懷裡的女人明顯是看到了。
但她隻是得意地笑了笑,並沒有提醒那男人。
看情況,是她把人給引來的。
“葉榮!”
火辣女人咬牙切齒喊了一句,男人背影一僵,緩緩轉過身時,就被對方隨手抽起的紅酒瓶子給砸破了頭,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流……
那男人啊了一聲,表情痛苦地捂住傷口,狠狠道“你瘋夠沒有!”
懷裡的女人被這一舉動嚇得躲到一旁。
“我瘋?老娘看你就是精蟲上腦!離了女人就死了!你不是說躺在床上動不了嗎?現在是詐屍嗎!這狐狸精是誰!”
賓客們紛紛被吸引了目光。
看熱鬨是人的天性,改不了的。
站在台上的魏秦見狀,立刻讓手下把人給請出去,一共花了五分鐘不到,宴廳就恢複正常。
一個小小的插曲。
隻會成為這些人的日常笑話。
並沒有人關心那男人傷得嚴不嚴重。
……
上官念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被帶走的三人,那男人除了風流,還是純陰男命,特征倒是對上了。
“司懷,你跟上去,看看他們是自己離開還是被扣下,遠遠看一眼就行,不用死跟。”
“好。”
司懷喝完最後一口水果茶,起身離開。
藍景墨跟韓澤對視一眼,悄悄地跟了上去,差點嚇司懷一跳!
司懷拍了拍胸口“景墨哥,你們……”
韓澤“你師姐是不是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帶上哥倆。”
“這……”
“彆這了,快說。”
“行吧……”
三分鐘後~
司懷仨人來到了酒店門口,親眼看到他們被帶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後,直接開走,那車沒有車牌。
韓澤掏出車鑰匙,眼睛亮了亮“跟上去?”
彆問。
問他,就是覺得刺激!
司懷搖頭“不跟,回去跟師姐說。”
韓澤不死心“真不跟?”
藍景墨想到剛剛注意到的細節,推著韓澤往回走,在他耳邊小聲說“他們腰上都彆著家夥,貿貿然上去,會有危險的。”
韓澤沒留意“有嗎?”
“有,我看得很清楚,先回去再說。”
“好,聽你的。”
司懷在宴廳外不遠處就跟藍景墨倆人分開走了,他也不知師姐是認識還是不認識,摸不準……
就像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