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蕭朗曜都不用過多的猜測,就知道是他們兩人乾的,畢竟蕭朗曜已經對她們兩人了如指掌。
“朗曜,你怎麼突然來問這樣的問題呢?月兒姐姐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正奇怪呢,不知道是真是假。”季盈萃裝模作樣開口說道。
而現在溫莎就顯得比較聰明了,溫莎並沒有說話,她隻是沉默著隨後,緊緊的看著季盈萃,生怕季盈萃下一秒會說出什麼,讓蕭朗曜更加懷疑的話來。
眼看著季盈萃這麼裝模作樣,蕭朗曜的心中有些無奈,更是覺得煩躁,他討厭這個女人這個樣子。“行了,現在你也不用說這樣虛情假意的話。”
蕭朗曜可不是什麼會懂得客氣的人,所以在季盈萃的麵前,自己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也一早就知道季盈萃對自己心有不甘,可是那又如何?
對於蕭朗曜來說,隻要能夠保護秦寒月,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雖然自己現在做的這些,對秦寒月一點意義都沒有,突然又想起秦寒月對自己的冷漠,蕭朗曜的心頭滿是失落。
捕捉到了蕭朗曜眼底的失落,溫莎有些好奇,“太子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溫莎開口問道。
蕭朗曜上一秒明明還那麼冷漠,那麼強勢,但是現在,竟然讓自己看出了一些悲傷,這的確也讓溫莎感到疑惑。
蕭朗曜才懶得回答溫莎的問題,他繼而又轉換成了一副十分冷漠的樣子,“你們沒有聽見是嗎?我在問你們話關於秦寒月母親的傳言,究竟是你們誰傳出去的?”
現在對於蕭朗曜來說,已經在心中認定了,就是這兩人做的好事了,畢竟除了這兩人,沒有誰有這麼多的心機,也沒有誰會一直和秦寒月作對了。
“朗曜,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啊!怎麼能將這樣的事情都怪罪到我們的頭上呢?”季盈萃頗有些委屈的開口。
現在季盈萃的心中也更是覺得不甘,蕭朗曜屢次三番為了秦寒月的事情來找自己的麻煩,這也讓季盈萃感到心煩意亂。
“再說了,朗曜何以這麼偏心?明明我們都同月兒姐姐一樣,是你的妃子,可是朗曜對月兒姐姐和我們還真是大相徑庭呢。”
雖然季盈萃也明白,自己現在抱怨這些,蕭朗曜根本也就聽不進去,甚至會更加討厭自己,但是,自己心裡想說的話,自己當然也不會選擇憋著。
季盈萃的話音剛落,蕭朗曜就冷笑出了聲,“那不然你希望我怎麼對你?季盈萃,我希望你心裡有數,我對你已經一忍再忍了。”
看來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傻子呢,現在季盈萃所做的一切事情,自己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而季盈萃還在自己的麵前裝可憐,這讓蕭朗曜越發的厭惡這個女人。
也奈何拿季盈萃一點辦法也沒有,原本上一次,就可以好好給你配角一點顏色看看了,結果,秦寒月卻跑出來橫插一腳,現在證實了,秦寒月果然就是在自討苦吃。
“太子殿下莫要動怒,妾身知道太子殿下因為月兒姐姐的事情,但又很難過,但是,這確實不關我和盈萃姐姐的事情,還請太子殿下明察。”
溫莎在一旁適時地開口,因為溫莎也明白,若是讓蕭朗曜和季盈萃繼續這麼爭下去的話,也不知後來還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再說了,自己若是一言不發的看著,等到蕭朗曜一走,季盈萃必定又會將事情怪罪到自己的身上,現在溫莎已經對季盈萃了如指掌。
蕭朗曜的心頭煩亂不堪,看見這兩個女人把自己當作傻子一樣,蕭朗曜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隨後蕭朗曜冷笑一聲,“既然你們不願意承認,那好,我會明察的。”
蕭朗曜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阻止這幾個女人的明爭暗鬥,不過蕭朗曜的心裡卻清楚得很,秦寒月從來不想和這兩個女人較勁,可是他們卻從來不願意放過秦寒月。
“還有,最好收起你們的小心思,若是讓我發現什麼的話,我誰也不饒。”蕭朗曜隨後又如此開口。
說完以後,蕭朗曜在一次頭也不回的離開,現在蕭朗曜的心頭還全是怒氣,自己也沒有辦法堵住那些風言風語,想必現在秦寒月聽了那些話,一定會十分難過吧。
看來自己是時候去學士府跑一趟了,雖然知道現在秦寒月並不稀罕自己的好心,不過,蕭朗曜現在也不希望看見秦寒月落難,更不希望看見秦寒月一個人孤立無援。
“逢鵬,你怎麼來了?”
其實對於常逢鵬的到來,秦寒月也並不感到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