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李天陽才真正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
也是在這時，李天陽才發現馬元的恐怖之處。
回想起上一場和李陽的對戰，那個金丹三重的李陽都如此難纏，身為金丹巔峰的馬元，又怎麼會簡單呢？
李天陽臉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仿佛經曆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李天陽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無奈。
剛才與築基境的馬元戰鬥，已經耗儘了李天陽所有的心力。
此時的李天陽，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李天陽深刻地感受到了馬元的強大，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壓力，讓他根本生不起戰鬥的欲望。
李天陽知道，強行戰鬥，也是被馬元單方麵的碾壓。
與其在場上丟人現眼，不如急流勇退，早點下場。
然而，李天陽的內心卻又充滿了不甘和不屈。
李天陽不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棄，他想要挑戰自己的極限，想要戰勝眼前這個強大的對手。
李天陽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恢複一些力量。
可是，李天陽的身體卻像是背叛了他一般，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再聚集起足夠的力量。
最終，李天陽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了。
李天陽慢慢地轉過身，離開大比現場。
李天陽的步伐顯得無比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帶著千鈞之力。
看著李天陽離去的背影，馬元的目光不禁看向段紅塵。
李天陽之所以能成為宗主親傳，便是因為段紅塵引薦。
馬元將修為壓製到築基境和李天陽戰鬥，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為了讓段紅塵看到自己的實力。
本來按照馬元的想法，應該是以築基境的實力戰勝李天陽，從而獲得段紅塵的賞識。
可惜馬元在開戰前給自己加上了太多限製，自縛手腳，如今落得個狼狽的下場。
也不知道段紅塵看到馬元這樣的表現，會不會對馬元失望。
高台上，段紅塵的視線和馬元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對於段紅塵來說，馬元就是毫無疑問的第一，所以馬元和李天陽的戰鬥段紅塵並沒有過多關注。
如今看到馬元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段紅塵不禁有些疑惑，不明白馬元為什麼看向自己。
和馬元對視之後，段紅塵認為太過尷尬，於是對馬元點了點頭便將視線和馬元錯開。
看到段紅塵對自己點頭，馬元以為段紅塵是在讚賞自己剛才的表現，馬元的內心不由有些欣喜，並決定大比完後再次向段紅塵拜師。
很快，內門大比便圓滿結束，作為唯一擁有金丹巔峰修為的馬元，毫無疑問成為了這屆內門大比的第一名。
大比過後，馬元找到段紅塵。
隻見馬元二話不說便跪在段紅塵身前“弟子馬元，見過師父。”
段紅塵有些莫名其妙，於是轉身看向四周。
良久，段紅塵才反應過來馬元是在和自己說話，可是段紅塵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收馬元為徒過。
段紅塵搖了搖頭道“馬元，我百年前就和你說過。”
“你我本來有一樁師生因果，隻是這段因果你沒有把握住，我也沒有再收徒的心思了。”
聞言，馬元卻是笑道“段太上，剛剛在我和李天陽戰鬥完之後，我詢問過段太上是否願意收我為徒，段太上不是對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嗎？”
“啊？”段紅塵一臉懵逼，表示聽不懂馬元在說些什麼。
不過在略微回憶了一下便想起了剛剛和馬元對視的場麵。
段紅塵搖了搖頭輕笑道“馬元，其實你已經走出了自己的劍道，沒必要再拜我為師了。”
馬元則是搖了搖頭道“不一樣的，段太上。”
“我雖然走出了自己的劍道，卻不如段太上分毫。”
“依稀記得當年段太上在四院統招時，在我麵前展露過的劍意，直到現在我都記憶猶新。”
“原本以我的認知，隻認為那道劍意非常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