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霸主!
一些見識不凡的人,自然能夠看出,王騰這施展的應該也是一門遠古絕學——神象鎮獄勁!這是一門肉身強大的神功,施展之後,如同有一種遠古神象加持體質,隨著領悟的越深,遠古神象的威能,也就越嚇人,這門體質神功,就算在宇宙曆史上,也
絕對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遺失無數年了,王騰不但有兩大驚天的體質,還有這等體質神通,還真是妖孽的不像話啊。在這些天才當中,也有一些走的練體路線,對自己的肉身,有著非常自信的人,但見到王騰的肉身之後,五大三粗、血氣旺盛的他們,都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兔
子一般,忍不住身體開始有些瑟瑟發抖起來,雄壯的身體上每一寸肌肉都在不斷的顫動,略顯滑稽。
跟王騰相比,他們引以為傲的肉身,簡直就像是泥土見到了神鐵啊,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王騰的變態,著實給了他們不小的打擊,讓他們心中苦笑連連。
“畫卷終於全部出現了。”就在這時,有人忍不住眼瞳張大,盯著畫麵之中的景象,神色驚憾,聲音沙啞道。眾人這才連忙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目光轉去,果然發現,在王騰的孜孜努力之下,畫卷就像是一個龐然大物,被王騰用元神之力,一點一點從精神空間之內,拖拽出來,雖說並不是感同身受,但他們也能感覺到,這畫卷應該十分沉重,因為王騰的元神之力,在同級彆當中,已經算是十分的變態和強大,然而饒是如
此,在拖拽那一張畫卷時,都緩慢如同蝸牛一般,且畫卷每挪動一分,空間都會被碾壓的破碎,顯示出空間的沉重。這讓眾人又是驚歎又是感慨,驚歎的是大古仙帝隨手繪畫出來的一副畫卷而已,竟然都有這般氣象,感歎的是王騰的元神之力還真是變態啊,不要說是一個年輕
人,這般對於元神來說沉重的物品,總算是一些老一輩人物,在元神一道上,修煉了漫長歲月,想要拖拽出來,也絕對不容易啊。
王騰此刻,那堅韌不拔,高大偉岸的身影,在眾人的心目中,不由得更加加深了一些。
現在的他,毫無疑問,就像是一個不斷創造奇跡的怪人。劉昊微微攥緊了一些拳頭,現在自然沒功夫去感歎王騰的事跡,他所有的心神,都在那張畫卷之時,在剛才他也抽空觀看一下,矗立在不遠的老鬆樹一眼,憑借著他獨特的觀察力和感應,這老鬆樹的確是一個很特殊而神秘的存在,體內那一股若有若無的縹緲氣息,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不屬於這片天地一般,連他都有些
琢磨不透。
他遇到的所有人當中,也就唯有在大月宗內,一些太上長老,才會給他這種味道。
像凡人對待天上的一縷清風,可以觀看,卻無法捕捉。
而大月宗的那些太上長老,可一個個都是老古董級彆的存在,有的人都曾經威震過一個時代,名頭響亮,玄功造化無窮。
彆看那些太上長老,如今都是一副老態龍鐘,不修邊幅的模樣,但是將他們的名頭亮出來,足以讓很多老輩人物都顫栗。
平日裡,他對那些太上長老,都敬畏無比。
然而,如今在這片特殊的空間之內,一顆老鬆樹,竟然會給他這種感覺,可見這老鬆樹的不凡。
他已經將老鬆樹,放在了一個不可招惹的位置,十分崇高。
即便是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對於王騰的畫卷,都上心無比,他自然也十分好奇,那畫卷究竟有何等門道。
所以在畫卷出現的一瞬間,他就連忙將視線投了過去。
不單單是他,長老的所有天才和強者,都在緊張觀看。然而,當他們目光轉去之後,所有人都不禁一怔,隻見得,畫卷在出來之後,並沒有其中一些高山、流水、大雪、亭台的畫麵了,畫卷完全變成了一張白紙,上
麵隻是隱隱約約有幾道淺淺的刻痕,如果不是仔細觀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一張普通的白紙,連一點帝韻,都沒有。“怎麼會這樣?”察覺到這一點,無數人都愕然了出來,在適才在觀看當中,這畫卷明顯是一張十分玄奧,說不定還有著一定道法的神奇之物,怎麼出來之後,就
變得如此普通。石屋之內,王騰廢了很大的功夫,總算是將畫卷拖拽了出來,內心也是一陣欣然,為拖拽出來這畫卷,他消耗實在太大了,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像是要虛脫了一般,一抹力氣都沒有,好在他體內有靈脈還有天生樹這等療傷聖物,磅礴的靈氣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般,在他體內各大經脈之間流淌,讓他血肉、骨骼、內臟都迎
來了一波複蘇,不多時體內的靈氣,就再度充盈起來。感受著再次變強的身體,王騰嘴角也是綻放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無論是靈脈還是天生樹,在他體內,給他的幫助都太大,若是正常的同級彆強者,受到了這樣
的消耗,滿意至少幾個月的恢複,根本不可能調養完畢,然而就是因為有這兩件物品,他幾乎在短短的幾秒之內,就能調養過來,這是彆人無法企及的優勢。“嗯,這是怎麼回事?”接著,王騰視線一抬,也是察覺到了畫卷之中的內容,已經消失不見,畫卷變成了一張普通陳舊的白紙,王騰臉龐上的神色,都微微僵硬
,有些發呆。這畫卷可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啊,若是來到了外界,就失去了一切神能,這對他來說可是損失太大了。
“並沒有損失,隻是畫卷的內容,被隱藏了起來,需要你慢慢的參悟,才能再次顯化。”這時,丹田之內,大冥天尊的輕笑聲傳開道。這也是大帝的一種手段,如果王騰這個“有緣人”,參悟不了畫卷之中的玄機,畫卷跟死物沒有區彆。參悟後,畫卷才能展現出它真正驚人的一麵,從這一點也是能夠看出,大古仙帝繪畫這張畫卷,可怕也並不是隨性而為,其中也注入了他一定的心血,可以說這是一件,名副其實的“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