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五個身穿中山裝的人從門口走了進來。為首的是剛由後勤主任升為副廠長的李懷德，還有後勤主任王近山、食堂主任徐大寶、宣傳科長張超、保衛科副科長崔勇。這四人也都是李懷德的嫡係。
工人們一看領導來了，呼啦一聲便閃開讓出了一條路。五人走近一看，傻柱正躺在地上大聲的哀嚎著，許大茂也是鼻青臉腫的和二十多人正圍著傻柱，剩下的人在外邊成一個大圈圍觀。
李副廠長一看就知道這是打架了，而且主要人員就是傻柱和許大茂。“誰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李懷德開口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說了起來，李副廠長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大聲喊道“停停停，大家先靜一靜，這麼多人一起說聽不清楚，讓一個人說，許大茂就你來說。”
這許大茂是自己的嫡係宣傳科長張超的手下，也給自己送過幾次東西，關係還行也算是半個自己人，而傻柱仗著一身好廚藝對自己一直不太尊敬，該怎麼辦李懷德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這時許大茂也站了出來說到“李廠長，你一向公平公正，可要給我們廣大工人階級做主啊。”於是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當然踹傻柱褲襠的事打死也不能說。周圍的工人們也附和道“事情就是這樣的”。
李副廠長聽完點了點頭，“事情的進經過我已經了解了，請咱們工人兄弟們放心，稍後我就會提議緊急召開廠務會議，事情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話落李懷德扭頭看向了食堂主任徐大寶和安全科副科長崔勇，“老徐事情是在食堂出的，你先找幾個人把何雨柱送去廠醫務室，再安排好工人同誌們的用餐問題。老崔你回安全科多找幾個人來把打架的先帶去禁閉室，在留下幾個人維持下食堂秩序。”
“好的，李廠長。”二人點頭應了聲紛紛去安排人手不提。不一會傻柱的倆徒弟胖子和馬華過來，幫傻柱翻了個身，這時傻柱已經疼暈了過去，隻見傻柱的褲襠有一抹殷紅的血跡。
“呀，流血了，我師傅褲襠受傷流血了。”馬華大喊道。眾人聞言趕緊七手八腳的把傻柱抬起來送去了廠醫務室。
五分鐘後，保衛科人員也來了，許大茂他們二十來人被帶走，隻留下幾個保衛科的在食堂維持秩序。許大茂走出食堂的時候擦了一把嘴角的血，頭昂的高高的，活脫脫像一隻鬥勝了的大公雞，隻感覺這麼多年從沒這麼揚眉吐氣過。這裡是許大茂故意為之，以符合原身的人設。
一個成年人的為人處世、待人接物、行為方式等是相對穩定的，改變可以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來，不然一個人突然性情大變，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要知道這個時代建國還不久，敵特活動猖獗，反敵特的行動也從來沒有放鬆過，許大茂怕惹上麻煩。
食堂的眾人看事情已經結束了，便都呼啦一聲散了開來，排隊的排隊，吃飯的吃飯，該乾嘛的乾嘛去。
話說眾人七手八腳的抬著傻柱一路小跑得來到醫務室。馬華跑在最前麵，推開門就大聲喊到“李醫生，李醫生，快點過來看看，我師傅受傷流血了。”
廠醫李凝光三十來歲中等身材，戴著副眼鏡。聞言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先把人送進裡麵床鋪上，我來看看。”
聞言馬華等人趕緊把傻柱放在病床上，李醫生洗了把手走過去一看，嗬下體那都是血都滲了出來，這傷的也太是地方了。把傻柱的褲子扒了一看，情況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周圍有嘴快的嚷嚷道“傻柱的蛋不會是碎了吧，會不會變成太監。”“看這樣以後找媳婦是難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
李醫生一看這傷勢就知道自己這醫務室治不了。一是畢竟隻是個廠醫務室條件有限，設備人員水平等不如正規醫院；二是他自己是半路出家。當時國家醫療水平地下，醫生稀缺，他也僅僅在正規醫學院上了兩年速成班，醫術水平實在有限。
先幫傻柱消了消毒，又簡單把傷處包紮止血。李醫生說到“傻柱傷的比較嚴重，我隻能簡單處理下，還是儘快安排送醫院吧。”
跟著過來的食堂主任聞言趕忙說道“好的，傻柱先放這，我去打電話聯係車輛。”說完就趕緊小跑了出去。
二十來分鐘後食堂主任等人坐著車來到了紅星醫院，期間傻柱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身體佝僂著不停的哼哼唧唧。進了醫院傻柱另一個徒弟胖子那大嗓門就開始嚷嚷“醫生，醫生，快來，這裡有人受傷很嚴重。”醫院人員聞言趕忙跑了過來，一看傷在下體，趕緊一通忙活，終於把傻柱送進了手術室。那時候的醫院還沒有那麼功利，緊急情況下是可以先救人後交費的。
一位醫生拿著手術同意書來找人簽字，傻柱情況不容樂觀，最後還是馬華作為徒弟簽下了自己同意手術的名字，並且知道自己師傅還有個妹妹，就招呼胖子往四合院裡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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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回去後馬上安排手術，消毒、麻醉止血，一個個步驟忙而不亂。一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才熄滅，傻柱被護士直接推進了病房，隻是手術室裡的一個托盤上放著一坨碎肉。
由於麻醉效果還沒有過去，傻柱一直昏迷不醒。食堂主任徐大寶拍拍馬華的肩膀說道“馬華啊，你就先留下來照顧你師傅吧，我照樣勸你上班。我得回去找廠領導彙報情況，還要安排食堂的工作，實在是沒時間在這。”
馬華點點頭，“那主任你就先回去吧，我留在這看著我師傅。”
“行、那我帶人先走了。”徐主任說完便帶著眾人離開了醫院，直接回軋鋼廠找領導彙報情況去了。
另一邊胖子也來到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之前因為偶爾私下裡去給人做宴席，馬華和胖子就來過這裡找過傻柱幾次。沒遇到門神三大爺閻埠貴，胖子就直奔中院正房而去，打眼一瞧房門沒上鎖，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胖子喊了聲“有人嗎”也沒人回應。
這個時候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大概是17歲還在上高中（本書中學製采用6+3+3上六休一，工廠也是上六休一），並且平時都是住校，隻有周六放假了才回來。（這裡說下本書開始時60年各主角的年齡適當修改，秦淮茹33年的28歲、傻柱35年的26歲、許大茂22歲婁曉娥101novel.com劉光天於海棠何雨水17，秦京茹15賈張氏49一大爺一大媽48二大爺二大媽46三大爺三大媽44棒梗7小當3）
胖子沒找到人就推門又出去了，正好碰上聽到聲音出來查看的一大媽。胖子聽傻柱說過和四合院眾人的關係，知道一大爺一大媽和傻柱關係比較好，於是就把今天中午傻柱受傷的事和一大媽說了下並拜托她轉告何雨水。胖子說完也沒停留直接出了四合院，眼珠轉了轉沒去醫院而是直奔軋鋼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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