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教官罰我的同時一直在挑釁我,來發泄他的不爽。他見我沒有所動,就開始使壞。矮教官突然在我耳邊大喊“立~正~”我當時耳膜差點被他喊破,他繼續喊口令“正步走,1234。”讓我走正步,還喊1234,這一下體育場裡其他的學生全都看了過來。矮教官這是不僅要罰我,還想讓我丟人。
我忍不住了,對他說“教官,我沒勁踢正步了,我想休息一下上廁所。”矮教官繼續在我耳邊大喊“不行,你給我聽口令,正步走,121!”說著他自己開始走正步,而且還走的特彆氣派。這個矮教官整人有一手啊,整的你沒脾氣,沒有爆發點。
我還是站在原地不動,繼續說剛剛的話“教官,我沒勁了,我要休息上廁所!”矮教官第三次走回到我身邊,又想喊口令,我去你的吧,實在控製不住自己脾氣,用雙手伸手把他推開了,吼道“你想給我耳朵喊聾啊?你有點太過分了!”
推完他我就後悔了,我先動手了,我理虧了。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矮教官立馬臉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瞪著眼珠,伸手指著我的鼻子,叫道“你敢打教官?你是不是敢打我?”我立馬狡辯“你可彆誣陷我,我就是推了你一下。”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折磨了我一個多小時,就等著我中他套呢!
矮教官的手指已經搓到我的鼻子上了,他用的勁很大,我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我把他指著我的手指扒拉到一邊,同時人往後撤,快速的活動腿腳。我扒拉矮教官手指的時候,發現他非常的有勁,我要不是使儘全力,恐怕都扒拉不動他的手指。矮教官步步緊逼我,我隻能加速活動自己已經站麻的腿腳,讓我快速恢複戰鬥力。
現在隻要他動手,我立刻就會使出我的必殺技大外刈,然後馬上接一個木村鎖。彆看矮教官矮,但是體格畢竟在那擺著,我耐力和抗擊打能力肯定不如他,但是爆發力我還是有信心的,所以快速成型木村鎖是最佳製服他的選擇。況且我要是動手揮拳打他,那是肯定不行的,就算是吃虧,我也不能做出一個打人的動作。這是事情嚴重性的問題,打教官被開除是沒的跑。和教官摔在一起,還可以解釋為切磋,不算是打人。
矮教官看我不停的活動腿腳往後撤,他一下子突然提速衝了過來,然後指著我鼻子的手往下移,直接抓住了我的領口。我學過柔道和散打,他這是要過肩摔我啊!矮教官也是聰明人,知道不能揮拳打我,打學生他肯定也會受到處分。他的想法和我一樣,也是要製服我,讓我吃點苦頭跟他求饒。
矮教官的下一招已經被我在心裡破解了,此時隻要我抬手和他糾扯,不讓他抓我的領口,他就會立馬抓住我的胳膊,然後一個轉身再一帶,我就會被他的過肩摔摔出去。
行,來吧,像誰不會過肩摔似的,我先身體重心降低,身體用力後撤,否則他就算隻抓我的胸口也會把我過肩摔摔出去。於此同時我快速抬手去抓他的手腕,準備也給他來一個過肩摔,棄用剛剛準備的大外刈放倒戰術。矮教官沒想到我會用同樣的招數反殺他,所以被我很順利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另一隻胳膊夾緊他的手肘,然後瞬間完成轉身,背對敵人,再手部,腰部一同發力,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就把矮教官摔了出去。我的過肩摔威力不至於對矮教官造成致命殺傷,所以我沒有鬆開他的胳膊,直接反扭他的胳膊,迅速壓在他身上,用木村鎖把他的胳膊鎖住了。
我趕緊用力,矮教官也是個硬漢,一點聲不出,疼也隻是發出了一小聲嗯,然後再也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我知道他這種人是打不服的,我就算把他胳膊給弄斷,他也不會說一個服字的。當然我也不敢把他的胳膊弄斷,畢竟人家是教官,我是個學生。
矮教官解不開我的木村鎖,我也不敢鬆開他,我倆就一直僵在一起。我平時打架還偶爾說一句臟話,但是現在可不敢說,隻要罵一句性質就變了,我現在還勉強算得上是切磋。旁邊很多看熱鬨的學生都湊了過來,有幾個踢球的男生心眼不錯,過來把我倆給拉開了,同時嘴上還說“現在軍訓比我們那時好啊,還教擒拿,咱們怎麼沒趕上。”
其中一個男生對我眨眼說“單獨給你吃小灶,教官對你太好了,行了,小學弟,教官也累了,我看你就彆練了。”說完把我拉到了一旁,意思讓我趕緊走吧。其他幾個男生一邊攙扶矮教官,一邊攔在我倆中間。遇到好人了,那我也就趕緊撤吧,我對那拉架的男生說了一聲謝,轉身就走。
矮教官沒有喊住我,畢竟這麼多學長在旁邊看著,他再追上來打我,那就是他不占理了。我穿著軍訓服,沒有換衣服,沒有拿洗澡用品,直奔澡堂。還真巧大家都快洗完了,我沒排隊就進了澡堂。洗完澡出來,一身輕鬆,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矮教官去找學校告我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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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我回到寢室,老6告訴我,剛剛教官來找我,讓我去北區寢室的教官辦公室。來找我的不是矮教官,是我們軍訓隊伍的另外一個教官。嗯?不是學校的老師找我?是教官找我!而且去的地方哪是什麼教官辦公室,就是教官們在我們學校臨時住的地方。
對於一個經曆過無數次打定點的我來說,他們教官來找我去,要麼就是我去到那圍毆我,要麼就是找個最能打的跟我單挑。如果是給我上思想教育課,那隻能說明我的想法太天真,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結果!我呢,就一個選擇,不去!愛誰誰,羊入虎口的事,我不會去做!
晚上我們寢室的電話又響了,今天老五出去和1班班花華伊伊去湖邊涼亭約會,所以寢室電話都沒人搶著接。老大接的電話,說是找我的,而且還是教官打來的。看來是下午教官來找我時,問老6要的寢室電話。我接了電話之後問“教官,找我有什麼事?”
說話的是我們隊伍另外一個教官“鐘鵬是不是,你現在過來一趟,咱們坐一起把今天下午的事談一談。”我“沒什麼可說的,我不去。”教官“你要是不來,事情可就鬨大了,你還是現在馬上過來吧。”我“當我傻?我不會去的,你說什麼我也不會去。”
教官“你怕什麼?還怕我們打你?這個你放心,我們隻是找你來把事情說清楚,肯定不會動手打你的。再說了我們是你的教官,是來給你們軍訓的。”我一聽他這麼說,就鬆口答應了他,畢竟他們教官說話還是算數的。看來我說的不可能出現的結果,還真的要發生了,他們準備給我上思想教育課?!如果隻是口頭教育我,那我就認錯一下,反正動手的時候是矮教官吃虧了。
我出了南區寢室,穿過校園,第一次來到北區寢室。這裡晚上有很多的留學生,有我喜歡的金發碧眼的歐美女大學生。而且籃球場也多,還有網球場,整體環境比我們南區好很多。一路上看見的學生,男的高,女的漂亮,因為體育生和藝術生也都住在北區寢室。
我要是考上本校的研究生,那我也會搬到北區寢室來住,這裡的寢室樓光從外麵看上去都比我們南區的好很多。我找到了教官們住的寢室樓,我們隊伍其中一個教官正在大門口外等著我呢。他看見我後,很意外的對我笑了笑,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用很溫和的口氣跟我說“彆擔心,等會進去想說什麼都可以,沒事的,我們連長在。”
教官態度很親和,讓我的戒心完全放了下來。他帶我進了一個所謂的辦公室,我一進門,看到了裡麵坐著4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矮教官。不過矮教官好像哭過似的,眼圈通紅,讓我很不解。另外3個人都是給我們學校軍訓的教官,其中一個站起來跟我握手的應該就是教官口中的連長。
連長握手的力度很輕,麵帶微笑,很和善的一個人。開口第一句就是“厲害啊小夥兒,咱們學校真是臥虎藏龍啊。”我被他說懵了,不知道他是在諷刺我,還是在真心誇我。我沒有出聲,讓他繼續說。連長接著說“你倆的事,我都問清楚了,叫你來,我是想聽聽你怎麼說,看他撒沒撒謊,我好再狠狠批評他。”
我當時內心就覺得無語,這種場麵好像小時候兩個小孩子打架,一方喊自己的父母來出頭,結果父母把自己孩子給教育了,給對方家長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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