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長子出門讀書,這個兒子就代替了長子在他心裡的地位,加上他在外讀書,花費得最多。所以長子在的時候,自己都要求他多讓著後麵的兩個弟弟。
當然,他也做到了,以至於到了他去世後,他的兒子也對自己的叔叔們敬重有加。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在她的心裡有還很不錯的兒子,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雪兒是一個多重情義的人啊!你看看你三弟又真的對她們家有多大的幫助呢?不過是不找她們的麻煩罷了。”
“如今和她們一起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上一次她不是也想要帶著你的麼?可是你都做了什麼?你那裡來的臉又來鬨呢?”
老人說著自己都覺得有些羞愧,怎麼就教出了這樣的一個兒子呢?
“娘,我不知道,她照顧了全村的人,就是專門留了我一個人墊底,故意讓我難堪呢?”
慕大田見他娘向著柏雪心裡很是生氣。
“是麼?難道不是你們自己太懶了,大田啊!做人不能這樣啊!”
“說去說來你就是不幫了罷,還說那些有的沒的乾啥?”
慕大田看了他娘一眼,轉身走到堂屋的前坐下。
“如果柏雪她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複,我就不走了,就坐在他家院子裡,讓全村人看看,她寧願幫著外人也不幫自己的叔叔算怎麼回事?”
“不,也不是不幫自己的叔叔,她娘家的叔叔他不是也一路拉扯著嗎?”
一想到這個他就生氣,怎麼說也是嫁到慕家來的,如今卻一心向著柏家。
“也不知道以後,我大哥的這群孩子到底是姓慕呢還是姓柏?”
他突然覺得自己說到了事情的重點,老三那個蠢貨,還一天天的跟在她的身上搖尾乞憐。
“二叔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著不知道這個家以後是姓慕還是姓柏?”
柏雪把孩子喂飽後,放在了床上,她走出來就站在門口看著慕大田問。
此時鬱氏也習慣了慕大田的指桑罵槐,但張氏來這裡不久還沒有遇到這種事情。
所以不免在心裡有些難受,她剛想說把她的股份讓出來,鬱氏一把拉住了她。
讓她住嘴,把事情交得柏雪處理,這個人是決不得入這個股的,不然就是害了大家。
“你自己不清楚麼?”
慕大田用鼻子重重地啊了一聲後問。
“我很是不清楚。”
柏雪也毫不相讓。
“你讓你爹你娘都住進了這個家,做生意還把你爺爺、你的大伯、三叔帶來。這不是想讓我慕家變成你們柏家的是什麼?”
慕大田說得理直氣壯,但慕老太太卻覺得聽了他的話自己都沒臉見人。
“回去吧,在這裡瞎說個啥呢?”
“回去什麼回去?娘,你說。是不是這個賤人逼你的,她讓你乾活,你還幫著她說話。”
“你說是不是打你了,有沒有傷到那裡?”
他說的這些屁話,這個院子裡的人都像看一個瘋子似的看著他表演。
可是他自己卻把自己都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