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昨天您沒提前打招呼,我們沒安排。
今天您離開以後,我和妹妹晚上給您安排了幾段舞蹈,都是我們自己編排的舞蹈,您要不要看看?”
想到今天安排的節目,胡夫人小聲詢問李三道意見。
聞言,李三道眼前一亮,頓時來了興趣“好啊。
那些舞姬以前的老段子我都看膩了,你們編排的新舞蹈,再好不過。”
想到自己那群臉蛋漂亮身段妖嬈的舞姬,想到地球花樣百出的舞蹈,再配上兩個舞蹈天才的編排,李三道突然有些期待晚上早點到來。
“先生喜歡,吃過飯我就讓她們準備,一定能給您一個大大的驚喜。”
得到自己想要效果,胡夫人和胡美人也十分開心,
今天忙了一白天,不就為了晚上能讓身邊男人喜歡。
三人吃過晚飯,等侍女收起好,幾人就跑出去準備。
房間空出來,李三道走到床邊,刷的拉開窗簾。
現在是夏季,加上天還不算晚,即使到了下班時間,外麵也是亮的。
透過玻璃,李三道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後,靜靜望向外麵。
隻不過,看著看著,這貨突然睜大眼睛。
他現在的視力,如果用上法力與精神力,甚至能看到過去未來。
就是普通狀態,也可以強過無數高倍望遠鏡,甚至能透過普通單麵玻璃。
“草,這麼刺激,居然下班時間打撲克,而且還是鬥地主。”
兩百米外寫字樓,透過自己房間外牆玻璃,對麵房間外牆玻璃,李三道清晰看到對麵某辦公室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鬥地主。
似乎為了尋找刺激,一個農民居然被地主按在玻璃上鞭打。
另一個似乎當了狗腿子,正在給地主跪舔。
“好家夥,高質量農民,戰術得當,那地主最多再挺三分鐘就得輸掉好幾億。”
根據地主呼吸頻率,血液流動,李三道就可以判斷出這一局所需時間。
“刺激,真娘的刺激!
昨晚要三打一都沒他們刺激。
果然,老賭徒就是花樣多,胡美人幾個就差點意思。”
似乎嫌隔空遙望不過癮,李三道人往床頭一靠,手掌在身前一抹。
頓時,房間空曠處出現一個三地投影。
伴隨著投影,還有聲音配套。
地主大意了,上了兩個農民的當,傻逼嗬嗬還來了一個超級加倍。
炸彈,管上,我管。
“我擦,馬上就要分出勝負,怎麼突然中場休息。”
看著投影裡禿頂老地主突然停下,然後跪舔的農民趕緊給倒杯水,李三道這個觀眾不由罵娘。
“廢物,鬥地主打一局的體力都不夠,你丫鬥什麼地主,兩個人玩小貓釣魚多好。
明明幾個億都要輸了,這不是耽誤大家時間。
艸,你還作弊,居然使用場外工具,臭不要臉,看看把人家農民累的。”
就像以前看國足,李三道一邊看一邊罵罵咧咧。
他算看明白了,對麵地主根本不行,拿不下倆農民,完全是靠外掛撐著。
就這麼短短一會,倆農民就已經汗流浹背。
正在李三道等著想看看倆農民要加班到幾點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敲響。
結果,因為門就是輕輕帶上,根本沒鎖。
門口,胡美人一個身材高挑的侍女順著敞開的房門往裡一看,頓時石化。
第一次,她有點很房門為什麼這麼絲滑,輕輕一敲就大敞實開。
在地球有段時間,小侍女聽說過一個詞叫“社死”。
“嗚嗚嗚!!!”高挑的侍女內心在哭泣,很想問問“讓主神社死,我會不會被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