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導，這什麼陸洋忒不是個東西了，居然在劇組強迫女演員拍裸戲……”張辰儒氣憤道。
“張導，你得給我做主啊。”陸洋哀聲道，“這部戲本來就有裸戲……”
“當初你說請替身的。”湯惟爭辯道。
“這不是替身演員沒來嗎？”陸洋高聲道，“都是演員……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嗎？”
“他說的也是。”老謀子嚴肅道，“演員吃這碗飯，應該要有專業精神。”
陸洋聞言，長舒一口氣，正準備站起來。
卻聽到薑汶悠悠道，“張導，等會你這句話敢再說一次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老謀子瞪眼道，“薑汶，你彆在這裡咋咋呼呼的。”
“是嗎？”薑汶不置可否。
老謀子正打算說什麼。
門外卻又進來一個人，他什麼都沒說，隻是伸手摟住了湯惟，輕聲道，“沒受傷吧？”
“沒。”
湯惟緊緊的抱了他一下，長舒了一口氣。
老謀子和陸洋的瞳孔猛烈收縮了一下。
“張導，請開始你的表演……”薑汶幸災樂禍道。
老謀子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如果是旁人，他還可以倚老賣老兩句。
可對方是張鈺，這小子敢公開說他是老賴，等自己開口，肯定會被懟到牆上的。
“張……張導。”陸洋都快哭了。
“什麼？”
老謀子和張鈺同時轉頭。
“我喊……喊的張鈺導演。”陸洋低頭道，“張導，我錯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沒有錯。”張鈺搖搖頭道，“演員的確要有敬業精神，但是……人家不願意，強迫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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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導……”
陸洋吞了口唾沫。
“這部戲不要上了。”
張鈺丟下一句話後，摟著湯惟走了。
張辰儒等人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
“他以為他是誰？說不上就不上了？”老謀子不以為意。
陸洋聽到這話，內心正打算鬆一口氣。
卻看到副導演慌張的跑了進來，“導演……”
“家裡死人了？”陸洋沒好氣道。
“不是。”副導演急聲道，“華影說我們的劇組不合規格，責令整改……”
“有沒有說哪裡不合規格？”老謀子皺眉道。
“就是沒有。”副導演哭喪著臉道，“他們隻是說我們不合規格，讓我們劇組停工……等改好了以後再重新拍攝。”
“他媽的，都不說我們哪裡錯了，要我們怎麼改？”陸洋怒聲道。
老謀子則沉默不語。
張鈺居然手眼通天到了這個地步？
“張導，您幫幫忙……”陸洋哀求道。
“我打個電話。”
老謀子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三爺……”
“怎麼了？”
“我想問問，陸洋的那部戲，哪裡出岔子了？”老謀子客氣道。
電話那頭韓三爺沉默許久，才開口道，“老謀子，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快四十年了。”老謀子沉聲道。
“我一向給你麵子，但是……我也得給張鈺麵子。”韓三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老謀子握著手機，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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