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感覺自己都快心肌梗塞了。
王大牛直接跪在地上磕了一個，哀聲道，“姑奶奶，我求你，彆這樣好嗎？”
“姑奶奶，我也求你了。”歡哥作勢也要跪下去。
“等等……他發信息給我了，讓我把地址發給他。”章若楠皺眉道。
“快發快發。”三人一臉殷勤道。
章若楠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地址發了過去。
二十分鐘後。
一輛大紅色的保時捷穩穩的停在了夜宵攤上，引得不少人側目。
頭戴鴨舌帽的張鈺剛下車，楊元等人立刻站的筆直。
“要不要我來接你？”辛芷蕾問道。
“不用，晚點我自己打車回去也成。”張鈺笑著擺擺手。
“行。”
辛芷蕾一腳油門到底，保時捷飛馳而去。
“張……張爺。”
楊元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抖。
“導演，都是幾個朋友，不用這樣的。”張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後，坐在了章若楠身邊，“怎麼？還生氣呢？”
“哼。”
章若楠把臉彆了過去。
“張爺您坐，想吃什麼我去點。”王大牛躬身道。
“王哥，都是幾個朋友，真用不著這樣。”張鈺輕聲笑道，“我也是個普通人……咱們還和以前一樣成嗎？”
“成成成。”王大牛急忙道。
“歡哥，你跪在地上乾什麼？”張鈺驚訝道。
“我……我腿軟。”歡哥都快哭了。
“沒出息的東西。”
楊元和王大牛急忙上前攙扶著他。
張鈺笑著搖搖頭後，從身上掏出了三個信封，“雖然最終票房還沒出來，但大家都不容易……這是公司給你們的分紅，彆嫌少。”
“怎麼會呢。”
楊元急忙道，“大部分鏡頭都是您拍的，我們都沒做過什麼。”
“楊導，這話可不能亂說。”張鈺正色道，“我的導演費可高著呢，萬一被人知道了……你估計還得欠我公司一大筆錢。”
楊元立刻捂住了嘴。
“騙你的。”張鈺大笑道，“但電影是你拍的就是你拍的，誰問起來都這麼說。”
“謝謝張爺。”楊元誠懇道。
“臥槽……”
歡哥一聲驚呼後，再次跪在了地上。
“你又乾什麼？”楊元不耐煩道。
“腿……腿軟。”
歡哥握著信封的手都在顫抖。
“真他娘的沒出息。”
楊元鄙視了他一眼後，瞥了一眼信封裡的支票後，筆直的跪在了張鈺麵前。
“楊導，這又是做什麼？”張鈺無奈道。
“張爺，我覺得我還是給你磕一個吧，不然這錢我拿著良心不安。”
楊元說著就給張鈺磕了一個。
他身側的支票上赫然寫著“一千萬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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