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見兩人不搭理自己,也樂得清閒。
不過很快,林菀就找上來了。
“趕緊去後台,到我們了。”
“唔,這麼快嗎?”
張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原本對他頗為不屑的周雷雲和利希來不由一愣,這出言不遜的家夥……好像還挺有實力啊。
“張先生,你這腕表是什麼係列的?”周雷雲好奇道。
“不知道,我愛人送的。”張鈺聳聳肩道。
“卡裡斯泰。”林菀伸手拉起他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嘛,你怎麼都記不住?”
“我記這玩意乾什麼?”張鈺翻了個白眼。
“彆胡扯了,趕緊去後台。”林菀拉著他就往後台跑去。
“利兄,剛才她說的是卡裡斯泰吧?”周雷雲不敢置信道。
“是的,這有什麼講究嗎?”利希來輕笑道,“對車我在行,對手表沒什麼研究,不過江詩丹頓我還是認識的。”
“講究?”周雷雲苦笑道,“他這塊卡裡斯泰最後一次拍賣價是五百萬美刀,而且還是三十年前的五百萬美刀。”
“嘶。”
利希來頓時有些牙疼,“那這塊表現在不得上千萬?”
“這塊表第一次露麵是三百五十萬美刀,第二年就是五百萬……號稱每天升值四千美刀,你自己算算吧。”周雷雲歎氣道。
走眼了走眼了。
沒想到身邊居然坐了個大佬,他們剛才還笑人家土呢。
“周兄,你看看凳子上……”利希來無奈道。
“凳子上……唔。”
周雷雲側頭一看,頓時老臉一紅。
他和利希來的名片正擺在了那裡,人家絲毫沒有帶走的意思。
台上。
張鈺坐在了架子鼓前,而蔣心則坐在了鋼琴前,讓人詫異的是,林菀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了個話筒,站在了張鈺身側。
“你來做什麼?”
“唱和聲呀。”林菀翻了個白眼道,“茶茶才這麼小,萬一唱不上去怎麼辦?”
“你和她說過了沒有?”張鈺皺眉道。
“當然說了,不然以你家大小姐的脾氣,非得把吉他砸了不可。”林菀無奈道。
一時間,全場燈光熄滅。
隻有兩束燈光打在了張鈺和茶茶身上。
“明滅案燈照不見三千裡。”
“離詞彆句相思似是而非。”
“情訴紙墨想不到怎寫你。”
“恨愛悲歡也是如此淒美。”
……
四句粵語歌曲唱罷,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蘭亭臨帖行書如行雲流水。”
“月下門推心細如你腳步碎。”
“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卻難拓你的美。”
“真跡絕真心能給誰。”
張鈺率先開唱,幾乎半數女性家長都站了起來。
包括周雷雲和利希來的妻子。
“你們做什麼?”
“他是,他是……”
周雷雲的妻子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不會吧,真是他。”
利希來的妻子喃喃自語。
周雷雲和利希來對視一眼,頗有些無奈。
到底什麼情況?
“冷月碎星前世今世亦如舊。”
“夜長夢短情似覆水怎再收。”
“半醉半醒是你一抹淚容如黃花消瘦。”
……
茶茶的聲線雖然稚嫩,可卻依舊讓不少人雙眼放光。
這歌詞寫得太好了。
“張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