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導，你在說什麼？”曾黎驚訝道。
“嗯？你和張鈺……”林菀有些遲疑。
“林導，我想你誤會了，我和張導隻是工作關係。”曾黎臉不紅心不跳道，“我父親重病，張導借了一大筆錢給我……”
“行了，你還騙她做什麼？”張鈺擺擺手道。
“啊？”
曾黎瞬間紅了臉，有些不敢看林菀。
“我就知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林菀狠狠的推了張鈺一把，轉身朝著辦公室走去。
張鈺立刻追了上去。
曾黎看著兩人的背影，很是擔憂。
“坐會吧，沒事的。”
薑汶坐在了休息室，悠哉悠哉的點燃了一根煙。
“沒事嗎？”曾黎還是很擔心。
“老張那小子，電影拍的馬馬虎虎，但對付女人是真有一套。”薑汶吐出了一口湛藍的厭惡，輕笑道，“我有時候懷疑彆說是女人了，隻要是個母的怕都難逃他的五指山……”
“不許這麼說他。”曾黎不悅道。
“……”
薑汶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幽幽的歎了口氣。
他年輕時倘若有張鈺這一半的本事，還當什麼導演啊。
半個小時後。
張鈺帶著林菀回來了，兩人談笑晏晏的樣子，讓曾黎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就說吧。”
薑汶笑了一聲，立刻迎了上去，“老張，這三爺要退休了，你給他送了什麼禮物？”
“唔，你不知道？”張鈺驚訝道。
“我知道什麼？”薑汶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是給他拍了部電影作為退休禮物嘛？”張鈺攤攤手道。
“臥槽。”
薑汶大吼一聲，撲上去就掐住了張鈺的脖子，“畜生啊，你拍電影居然不叫我……還有，你送了這麼重的禮物，你要我送什麼？”
曾黎想上前扯開薑汶，卻被林菀拉了一把。
“彆理他們，他們鬨慣了。”
“好吧。”
曾黎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我說薑汶，你掐死他也沒用啊，你要什麼和他說嘛。”林菀悠悠道。
“對對對。”
薑汶立刻鬆開了手，急聲道，“老張，你可得給我寫個劇本……不能比你那個差咯。”
“我那個根本就沒過審。”張鈺撇撇嘴。
“沒過審？”
林菀和薑汶都是一驚。
張鈺是典型的商業片導演，很少拍文藝片的。
頂多拍一些半文藝片，像《霸王彆姬》那樣的電影，幾乎都是趕鴨子上架的。
所以在他們心裡，張鈺的劇本基本上不會出現沒過審的情況。因為他會完美的規避一切可能造成審核不過去的東西，哪怕犧牲觀賞性。
“文藝片？”薑汶沉聲道。
“對，文藝片。”張鈺歎了口氣道，“說實話，我現在有些後悔……”
“你後悔個屁。”林菀不屑道，“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就沒見你做過後悔的事。”
“可不是嘛，你裝什麼呢。”薑汶冷笑道。
“是真後悔。”張鈺無奈道，“現在電影被送去戛納了，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媽的，我掐死你。”
薑汶再次撲了上去。
林菀也忍不住捶了他兩下，太氣人了。
鬨了一會。
薑汶才正色道，“你給我寫個本子，我也拍部電影，算是給三爺的退休禮物。”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