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修仙傳!
燭龍並沒一直趕路,而是飛半日休息一天,就這樣走走停停,近三個月後,一行人才到達奇肱國的落月城。蒲牢、趙秋露二人整日廝守在一起,卿卿我我。竹仙蝶看在眼中,痛在心裡。當幾人從須彌空間中出來,魔靈大為不滿道“我的親戚,總算是看到你了,到底什麼時候有空?說好的如意環呢?”
“我需要購買一些材料,先進城再說。”
竹仙蝶還是躲在竹簍中,小聲在身後對蒲牢道“公子,不知城中是否有龍血芝?”
“好,我們打聽一下。”
趙秋露在前引路,十幾年後的今日重返落月城,她心中頗為感慨。在城中逛了半個多時辰,天色漸暗,夜幕降臨,街道兩旁的店鋪也隨之亮起一道道熒光。問過五、六家丹藥鋪都沒能找到龍血芝,竹仙蝶內心極為失望。妙鳴開口道“七品以上的靈材都有屬性,而龍血芝就是七品,在丹藥鋪中買不到也算正常。”
“師父有彆的方法沒有?”蒲牢問。
“如果有拍賣會可以去碰碰運氣,還有就是高價收購。”
“二郎我們現在一共隻有一百多顆六品,不知道夠不夠?”
“肯定是不夠的,七品的靈草最少要兩顆八品,如果想高價收購還需更多靈石。”妙鳴道。
竹仙蝶一聽更是絕望,“嗚”的一聲哭出來。“是誰惹火你的?快告訴我,我的女皇!”魔靈聽到哭聲,身體暴漲數倍,怒氣衝衝問。
“她是因為沒靈石才哭的,你快想辦法吧!”趙秋露笑道。
魔靈從懷中摸出一個木盒,“我這裡還有二滴重水,把它賣了不就有錢。”
“謝謝你胖墩。”竹仙蝶破涕為笑。
一行人一打聽,兩個月後城中會有一個小型的拍賣會。幾人又住進上次的百人居客棧,掌櫃竟然還記得他們,熱情招呼。蒲牢來到此地一下就想起顏以輕,當時這位顏師姐就是在這裡跟他們分開。找來紙筆,他坐下寫了兩封信,一封是關於炎爍戰場的情報,而另一封是給顏以輕的。本打算交給燭龍送過去,思考片刻又改變主意,他怕暴露自己的行蹤,沒準那位陸奇正等著他自投羅網,最後他讓大郎變身為南宮靖前去清微派送信。到了次日午時,大郎才返回客棧,還遞出一封信。是顏師姐的回信,約他三日後在城外往東一百裡草廟中相見。趙秋露知道時立刻阻止,“我不許你去,有了我還不夠嗎?”
“帶你一起去,你和顏師姐之前也算是好姐妹。”
“公子我也要去!”竹仙蝶出言請求。
在這三日等待時候,蒲牢買好材料做了八個如意環,分彆給了七星奇門陣的六名持劍弟子,還有十二修奴的隊長醜奴兒,與沈韜衛隊長一鼠。“我的親戚,怎麼不多做一個?淳於茹瀾也想要,她都找我好幾次了。”
“她現在還沒資格,如意環是給有貢獻的魔衛準備的。”
“你真是夠小氣,我錯看你了!”魔靈說罷氣呼呼走了。
很快就到了相約的日子,蒲牢帶著二女往城外的草廟趕。一路之上,倒也太平,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幾人到達目地的,隻見草廟之內,赫然出現一個背影,看上去不像是顏以輕。“你是什麼人?”蒲牢停下腳步問。
這人剛回過頭,趙秋露驚叫道,“蕭師弟!”
“在下蕭淺!趙師妹,你怎麼也來了?”說話之人是一位身穿青色長袍,麵色黝黑的男子。
“師弟,顏師姐怎麼沒來?”趙秋露問。
“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還來乾什麼?”蕭淺淡淡道,說罷他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蒲牢。
“這位師兄不要誤會,之所以寫信給顏師姐隻是想知道她的近況,並無不軌之心。”蒲牢上前一步解釋。
“你就是蒲牢?果然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身旁既有了趙師妹還嫌不夠嗎?”蕭淺冷冷道。
趙秋露一聽急站出來,“蕭師弟,你不要胡說,他並沒彆的意思,隻是想見見顏師姐,不然怎會帶我過來。”
蕭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這信上說在攔屏沙漠西麵的一座孤島上出現了魔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信怎麼在你手中?”蒲牢忍不住問道。
“是南宮靖送過來的,以輕讓我交給父親,但我還是想問清楚再說!”
真是該死,蒲牢心中暗罵,他是要求大郎把兩封信分彆送出,不料這懶貓圖省事把信都交到顏以輕手中。蕭淺是掌門蕭衍的兒子,看了信也不能置之不理,這才決定來草廟一趟。蒲牢隻好把炎爍戰場上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蕭淺聽完後緩緩點頭,拱手道“多謝師弟告知,事關重大,我還要把此事稟明宗門,就不多留,先行告辭!”
蒲牢拱手還禮,“恕不遠送。”
等蕭淺走遠,趙秋露輕笑道“你二人倒是一副相敬如賓的樣子,男人真是奇怪!”
“難道你還想我倆打起來不成?”蒲牢反問。
“就算不打起來,也不應該是剛才的情景。”略一停頓,趙秋露又道“好了,這下你也該死心了吧,顏師姐嫁了一個不錯的男人,沒想到蕭師弟變化會這麼大,以前他可是一個公子哥,除了吃什麼都不感興趣的。”
三人正想返回須彌空間,卻發現無法回去,不覺大吃一驚。“難道魔靈出事了?”他們同時心想。立刻往落月城趕去,不到半個時辰就回到百人居客棧,一問掌櫃,魔靈果真是出去了,而且是被一個女孩叫走。竹仙蝶從竹簍中探出頭來問,“會不會是顏師姐?”
蒲牢沒有回答,而是問明方向急追出去,趙秋露連忙跟上。街道上岔路極多,剛追出半柱香工夫就失去方向。“要是豚豬在此就好了?”蒲牢心想。
“二郎,我們分頭去追,怎麼樣?”趙秋露建議。
“不,我懷疑魔靈是被人抓去的,要是分開極有可能被各個擊破。”
“那怎麼辦?”
“沒彆的辦法,看來隻能去一趟清微派。”蒲牢沉聲道。